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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你也不用管這些。”
“反正我有空。”
羅曼瑩忍俊不禁:“碰到記者怎麼解釋,你想好了嗎?”
“記者不會對我這種過氣藝人感興趣的,就讓他們寫吧。”時朗笑著把披肩給她搭上。
舊城區大學附近,縱橫交錯的小巷子裡總有許多開了超過十年以上的老店,也有很多排隊超過十米的小攤,時朗看看書局後門有一群人圍的水洩不通,每個人手裡都拿著錢包,他問最外圍的人:“這是在賣什麼?”
“不知道啊,這麼多人排隊,賣什麼也不能難吃唄。”那老兄熱情高漲地回他。
就衝著這點英雄所見,時朗同仇敵愾地站在了他後面,原來是賣雞蛋灌餅的,攤主是兩個大學生年紀的清秀小哥,一個收錢,一個做餅,忙得頭也不抬,時朗在煙燻繚繞中要了兩個,一個夾午餐肉,一個夾土豆生菜,他們始終沒發現自己被明星光顧了。
這條街上的臭豆腐和花枝丸也不錯,榨果汁6元一大杯還買一贈一,那間漫畫租書店居然還在,挺了有二十年了吧,還是小學生的時朗把所有零花錢都貢獻給了年輕的店主,現在看店的是他女兒,店鋪外面兼售炒貨。
等在車裡的羅曼瑩笑著接過時朗的掃蕩成果,她並
不是找不到陪她吃這些街邊小吃的人,只是找不到吃它們時應當有的心情。她讚了一番味道,隨後奇怪:“難道都沒有人認出你?”
時朗笑著回她:“大家都忙著討生活,誰有空注意旁的。看明星又不會飽。”
有個戴鴨舌帽穿兩件套T恤的年輕男孩拿著兩個餅擠出人群,坐在花壇邊,一個自己吃,一個給流浪狗,時朗看他一口氣就灌掉半瓶礦泉水,剩下半瓶拿小刀劃了上邊,放在地上讓狗喝。
雖然只有側面,但很多動作真的很像柏嵐,時朗差一點就要認成他了,只是,後視鏡提醒著坐在賓利車裡的他,已經有多少年過去了?那孩子是六七年前的柏嵐還差不多。
他知道不是,可視線還是禁不住牢牢黏住那一幕。
“我這邊的賓客名單都擬好了,你有空也理一下你那邊的吧。”羅曼瑩隨口說,“伴郎有人選嗎?”
“哦。”時朗答應一聲。
他腦海裡根本沒浮現出任何名字,本就不多的親戚早在父親過世前已斷了來往,現在也不好意思再回頭沾光彩。好友?圈外的都是同學,這麼多年沒時間走動,陌生得聯絡方式都弄丟了;圈內多為泛泛之交,知根知底的,翻來覆去想只有柏嵐和邵凌軒。
柏嵐不可能,凌軒……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時朗嘴裡發苦,他要結婚,兩個密友不要說伴郎,連祝福的話都吝給,他做人會不會太失敗了。
羅曼瑩馬上意識到自己話中的不妥,忙說:“要不我們請一對公認的模範情侶做伴郎伴娘?”
時朗笑了笑,結婚不是拍廣告,伴郎的知名度和幸福與否無關。
不過羅曼瑩是一片好意,他點頭說好。
週末張聞亭來吃飯,換上了一身新衣服,時母在廚房做他喜歡的茄香醬豆腐魚,時朗就把羅曼瑩為他買的禮物拿給他。
“咦,時朗哥哥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張聞亭驚喜地接過翻看,“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個漫畫家?”他意識到貴重,可是又捨不得不要,一時之間犯了難。
原來羅曼瑩心細地把什麼都打點好了,時朗不覺內疚,摸摸他的頭,只能說出一句:“喜歡就好。”
“我不能帶回學校的,太容易弄壞了,就放在這裡吧,我平時過來翻翻就滿足了。”張聞亭迫不及待拿出自己新畫的畫:“時朗哥哥,給點意見啊!”
其實他畫得真不比時朗遜色,還總說指教,時朗慚愧萬分,自己的畫技恐怕只有在演藝圈才能排得上名次。接過來一看,這次的《爺爺與花》比起上個週末的《校園》又見精進,老人臉上
皺紋的深刻和花瓣託著的露珠的輕盈形成強烈對比,卻又溫柔地輝映彼此。
時朗無法不拜服:“你比我畫得好多了。”
“哪有!”
吃飯時,時朗咳嗽一聲,時母終於想起了她一再忘記的事,趕緊問張聞亭:“亭仔,我問你個事,要是我們想捐款給基金會,怎麼聯絡他們?”
“哦,”張聞亭脆生生說,“給我們錢的善人姓顧,叫顧香恆,我們都沒見過她,聽說在國外住,每次有什麼事都是衛孚哥來處理的,他是大律師!”
時母吃了一驚,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竟然從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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