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眼看就要趕不上飛機了,芳朗依然淘氣的在啞然躺在床上的篤紀唇上留下一吻後,才像一陣風的飛身離去。
芳朗的伎倆總是如此的新鮮有趣。但是現在只要一回想起芳朗的古怪行動,篤紀還是會覺得難為情。
“喂,幹嘛臉紅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一個人待在醫院裡孤獨的受不了,所以哭著要芳朗回來,對不對?”
看到篤紀因沉浸在回想而羞得滿臉通紅,馬可特故意出言調侃。
“你胡說!馬可特先生,我怎麼可能……”
一緊張,篤紀的臉蛋更紅了。
“都是芳朗這傢伙給我添了這麼多無謂的麻煩。”
篤紀此話一點都不誇張。由於芳朗對篤紀的執著超乎了一般人認知的範疇,所以現在連醫院裡的人,對他們的事也都津津樂道。
“芳朗這傢伙所做的事就是這麼的極端。”
憑著英挺的外貌,深受護士小姐們注目的芳朗,為重傷的篤紀所表現出的奉獻精神,獲得了大多數人的支援。
但是芳朗對篤紀的無微不至卻也為篤紀帶來了另外一個煩惱。
那就是醫院中的每一份子,包括醫生、護士、病患等,全都認定芳朗是哥哥。
……藤堂先生,你有這麼一位愛護你的哥哥,真是幸福啊!
“不是的,我才是哥哥,他是弟弟。”
……你哥哥真的很疼你耶!
“我說過好幾次了,他是我弟弟。”
每一次護士小姐稱芳朗為哥哥時,篤紀都鄭重否認並予以修正。
但是,卻沒有一個護士小姐聽進篤紀的話。
個頭較小且娃娃臉的篤紀,總是任性的對芳朗耍脾氣、發牢騷,難怪每個人都把他當成是弟弟。
其實兄弟倆實際年齡才相差三個月。為誰是哥哥誰是弟弟爭吵,實在沒什麼意義。
“別生氣嘛!芳朗這傢伙又不是現在才這個樣子的。事實上,當你昏迷陷入險境,守在你身邊的時候,才真的嚇死人呢!平時芳朗就犀利而冷竣,然而並不嚇人,可是那個時候,他的表情嚴肅到四周的空氣都會嗤嗤作響。我認識芳朗那麼多年,還是頭一次看到他這麼可怕的樣子,我甚至連叫他都不敢叫呢!”
看到馬可特談及此事,還會皺眉、發抖。令篤紀再次想起自己曾經面對死亡的事。
“……嚴肅到四周的空氣都會嗤嗤作響……”
這種形容詞讓篤紀想起了參加鈴鹿GP賽,等待起跑時所發生的事。
那個時候,發自芳朗背部的氣勢及緊張感,也曾令四周的空氣產生共振發出嗤嗤的聲音。當時全神盯著芳朗黑色背姿的篤紀,就曾因為承受不住這種氣勢而十指發冷。
“在我昏迷的五天當中……芳朗一直……”
起跑前芳朗瞬間的緊張氣勢,已非一般人所能承受。而芳朗卻為了自己承受了五天這種接近極限的精神狀態,換成是一般人早就崩潰了。
“這表示……我真的差點就死了……”
篤紀幾乎不敢相信這種事真的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
……將你從危急中拉回現世的,應該就是芳朗的氣勢和執著吧!
從醫生半開玩笑的談話中,篤紀知道自己能夠奇蹟式的醒過來是多麼的幸運。
雖然篤紀認為醫生的說詞有些誇張,但是在篤紀模糊的意識當中,似乎依稀聽到芳朗拼命喊著自己名字的聲音。
……篤篤、篤篤、篤篤……
或許就是因為芳朗的聲音實吵得讓人受不了,篤紀才醒過來的。
但是,篤紀所能記得的就只有這些。
每個來看篤紀的人都說,篤紀能夠活過來,真是神蹟,太不可思議了,可見當時的狀況真的很危險。可是篤紀本人對於意外前後所發生的事卻完全不記得。
“馬可特先生,我真的參加比賽了嗎?”
就因為如此,篤紀清醒之後就不斷的提出這個疑問。
“喂、喂,你怎麼又問這個問題?”
馬可特笑著聳肩。
“因為我真的什麼都記不得。”
事實上,篤紀不但不記得意外是怎麼發生的,連參加比賽的事都記不起來。如果有人告訴篤紀,自己是被卡車輾過去的,篤紀也不會有所懷疑。
“發生意外的那一瞬間,我真的不記得自己是在賽車。真的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醫生說,篤紀是因為無法承受突發的刺激,所以導致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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