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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心琢磨著容太太,她表面上掛著的那溫婉得體的笑,實際上很牽強,看容沛的眼神也略帶了悲傷和不確定。說她什麼也沒了解,他不信。楊洋瞧他明白了,便又附耳低言:“如果容沛明白了, 事情就太複雜了,因為那個人不會回來了,這點大家都明白。既然如此,那又為什麼還要容沛懂呢?索性讓他糊塗到底吧,最好他一輩子都不明白,既好了他自己,也別毀了那個人的平靜了。”
這一席話,夏瑜平有些懂了容太太的想法了。那個人不會回來了,誰都懂這點。如果容沛在這時意識到自己愛著那個人,下場只怕會很慘烈,所以乾脆趁他沒明白過來,把他的生活定住,讓他一天天習慣了,就算未來某天他肯正視,生活也已有了該有的樣子。他會有妻子,有兒子,那他大概也不會那麼難受,他只是把一個人給錯過了。想是如此不錯,可是,“就這樣了,容沛是不是有點……可憐?”夏瑜平憂心忡忡地說,他要是很愛那個人,現在還有挽回的機會,等結了婚了,他就再沒可能了。楊洋沈思,搖搖頭:“我不知道他是糊塗到底可憐,還是明白過來才可憐。”
關於這個問題,恐怕誰也答不上來。夏瑜平無奈地想,瞥向了正與人敬酒的容沛,現在對他來說最喜歡的恐怕只有酒精了,他長吁一氣,苦笑說:“我是怕他揣著明白裝糊塗,都說亡羊補牢,他倒好,只顧著逃避,羊沒了牢也不去補,只在這兒假裝自己根本沒養過羊。”楊洋拍拍他肩膀,試問道:“如果你不小心弄丟了很多羊,就因為你沒把牢門栓緊,你會不會也寧願自己沒養過?”而夏瑜平聽了,回答的是又一個苦笑,兩人在這宴會的僻靜角落處,相互碰一杯,把容沛的這杯喜酒一飲而盡。
☆、19【渣攻賤受狗血清水文】
容老太爺去世不滿三年,容沛按家訓不能娶妻,所以那場宴會只是訂婚,而不是結婚。訂婚實際是讓凱瑟琳可以名正言順住在容家。凱瑟琳後來無比慶幸一件事,那就是她和容沛是訂婚,還不是結婚,因為接受一個性無能的丈夫,對她來說太可怕了。這事得從頭說起,她雖說不是心思太敏感的人,可從從踏入這國度起,她就能感覺到他們的感情就和天氣一樣,一天天的變冷。她完全不敢想象的,從他們回來起算,兩人做愛的次數幾乎沒有。
最初她的時差調整不過來,夜晚通常都是在娛樂室度過的,白天才回房睡覺。她上了床,容沛又該起床上班了。到了後來,她調整好了自己,容沛又開始不斷地夜出應酬,兩人難得碰面,能在那張床上碰著了,結果有幾個親吻都是幸運的事。她以為容沛工作累,儘量去體諒他,又猜測是住在家裡的緣故,於是提出搬家的建議,可被容沛駁回。她後來發現根本不是這些事,是她原遇見的完美情人變了,變得令她無法忍受。
在無性生活了足有四個月,凱瑟琳終於忍不住了,她在用過晚餐便拉著容沛回房,關上了房門,她伸手就去扯容沛的皮帶,挑逗道:“親愛的,我們玩一點兒餐後的小遊戲吧。”結果容沛的反應和之前沒什麼區別,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兒,溫柔並稍帶強迫性的,說:“現在還早,不是做這個事的時候。”他說的不錯,晚上八點確實不是,凱瑟琳卻知道,在容沛的時間表上,恐怕沒有排這件事的時候,“這有什麼關係呢?誰會在意我們在幹什麼呢?”她依舊滿含挑逗地說,被容沛握住了手腕,她伸長手指去勾劃他的腹部之下,他把她推開了一點兒,微笑說:“這不好,真的,對健康也並不好。”
這樣的拒絕未免讓一個女人失去顏面,凱瑟琳深覺難堪,她遏抑住情緒,強笑道:“讓自己的妻子滿足,也是你身為丈夫的義務。”而關於丈夫與妻子的義務,容沛並不想回答,他僅僅搭住她的雙肩,帶了力道地握了握。凱瑟琳覺到一道希望,她眨巴著大眼睛,那水汪汪的眼睛能令男人迷醉,容沛看了她的眼一會兒,漸漸靠近她的額頭,輕柔一吻:“很抱歉,我實在是太累了。”他真誠地說,每天疲於抵抗自己,他累得簡直無法言說,不過凱瑟琳並不懂,他的道歉對她成了羞辱,她怒得瞪大了眼,用盡全力把容沛推倒在床上。
容沛累壞了,那難以負荷的疲憊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所以面對這樣的事,他索性不做理會了。然後,經過凱瑟琳的一番努力,結果非但使她絕望,還讓容沛也非常詫異,因為不論凱瑟琳怎樣撫摸,他竟然都沒勃起。她在床邊氣得啜泣時,他坐在沙發上,叼著一根沒有點著的煙,陷入了深思。他一直沒有性慾方面的需求,可他沒想到自己現在不正常了,他是不是累過頭了?也許睡一覺會好?他推敲著種種可能性,而後在發現自己性無能的當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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