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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肚子生出來的東西,如果敢叫我爸爸,我就一定會淹死它,還會把它的舌頭割下來,送回去還給你。”
這番話記進了裴文歌的心裡,他的眼眶泛著紅,毫無光彩的雙眸黑得出奇,淚光閃動,彷若一潭死水。容沛將話說完,便簡直是聽不見底下的人呼吸了,他並不在乎,僅僅從裴文歌身上爬起,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他的肚子上,一邊端詳著,一邊好奇地問說:“其實就是你這肚子在搞怪吧?死老頭子惦記的也是你這肚子,裡面現在有貨了麼?”並且拿雙手搭在了他的腹部,試探著往下按。裴文歌承受著腹上的壓力,所有埋著的氣力灌入了他的四肢,他緊緊閉著眼睛,右手握住了容沛的手腕,一絲蒼白的祈求似從他肺腑深處溢位的:“少爺啊……就當我最後一次求你,你不要,把它給我吧……求你了……”
容沛冷淡地輕哼,他想要按裴文歌的小腹,卻發現被牢牢控制住,“放手。”他晃了晃手腕,沈聲警告道。不料裴文歌倒越抓越死了,指甲還刺進了他的皮肉裡,他的眉宇即刻蹙起,又繼續晃了幾次手,裴文歌依舊不知好歹,甚至還在試圖把他的手拉開,他登時就不耐煩了,驀地就掙開裴文歌往他的肚子送進去一拳,罵道:“賤貨,非逼我對你動粗!”跟著便要將他蜷起的身子拉開,準備好好研究他的身體。
這拳只用了容沛的幾分力氣,裴文歌都被打得側過了身體,他雙眼瞬間因疼痛而睜大了,神色之中寫滿了難以置信,“咳咳咳,少、少爺,少爺,放過我,放過我,我錯了,是我錯了,你別生氣哈……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他盡力嚥下了咳嗽,亂七八糟地說著什麼,眼角瞥見了容沛正漸漸靠近的手,那雙手在他的眼裡就成了血淋淋的刀子一般的兇器,讓他頭腦糊塗了,一提腿就踢了過去,抱著肚子大叫道:“你不要靠近我!!這是我的,是我的!!”開始手腳並用的掙扎。
容沛給他踢中了手,裴文歌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他憤怒地望住床上的狼狽的男人,見他發了瘋護著肚皮的樣子,想著他為了個破肚子踹了自己一腳,又被他的哭喊所刺激,他的情緒壓制不住,啐了一口,往裴文歌的左臉就猛賞了一耳光,讓他所有的掙扎都消失了。“……”裴文歌剛剛集中的氣力,一時間全都潰散了,這巴掌太猛了,他的頭暈暈乎乎的,很快左耳裡有液體往外冒,世界所傾聽的聲音忽然就失去了一半。他軟倒在了床上,受到重擊的腹部在絞痛著,隨手抹了耳朵,手上竟沾了血。
他左邊的耳朵聽不見了。裴文歌花了幾秒的時間意識到了這點,他嚇壞了,倉惶的視線在四周到處尋找,想尋找到可以倚靠的東西,可是沒有,從容沛身上掃過時更沒有半點逗留。他害怕地咬著自己的麼指,啃著指甲,眼淚經受不住地砸了下來,嗚咽聲再也不可制止了,神智混亂地嘮叨著:“怎麼辦,怎麼辦,孩子沒了,聲音沒了,我要怎麼辦?……不敢了,再不敢了,我不敢要少爺了,孩子怎麼辦?……孩子去哪裡了,去哪裡了……”容沛常年累月練就的鐵石心腸,根本不顧他的死活,他撿起了條領帶捆住裴文歌的雙手,旋即就扒下了他的褲子,連內褲扯開,撞見他正勃起著的男性器官。
裴文歌會勃起,這是因為情緒激動導致的,無關性慾。但是他那根挺立著的東西,讓容沛的眼神全陰沈了,它在向他示威,它在告訴他,裴文歌是能操女人的。或許就是這根骯髒玩意勾引了他喜歡的姑娘。看看它多得意,它就想著隨時能去操女人的,它不讓自己管了。它會去插我喜歡的姑娘,長在這賤貨身上的就沒好東西。容沛想著這些,從小到大因裴文歌所存在的恨意集體湧了上來,怒火燒紅了他的虹膜,恨意扭曲了他絕美的容貌,顯得他那麼猙獰,他倏地攢住了裴文歌的性器,兇狠地握得緊緊,而後猛力一扯──裴文歌痛苦的慘叫聲,剎那間就裝載滿了整個房間,他猶如離水的魚般在床上扭動著,卻擺脫不了容沛的手,他又猶如瀕死的人般哭叫著:“少爺!!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不再痴心妄想了,您饒了我吧!!!”
或者吸毒都不能獲得這樣的快感,聽著那個執意愛了自己十幾年的人說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痴心妄想了,容沛的心臟失去規律地狂跳著,微微而笑,略帶著邪氣的笑容美得人觸目驚心,他鬆開了殘酷的手,指尖在不斷髮抖,裴文歌的性器冒出的血液是春藥,洶湧得足以融化人的熱度竄向了他的下腹。他專注的目光紮在了裴文歌的腿間,那人緊實的兩條大腿在抽搐,險些被拔斷的陰莖血淋淋的,血往下淌到了他的雌穴裡,那詭異的部位似足了花朵,花瓣上沾著鮮血,顯得如斯妖豔,“是了,這個地方也是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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