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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幾年來迷得自己神魂顛倒,現在還妄想生下自己的種。”他出神地自言自語,隱藏著兩分癲狂,廢了裴文歌性器的手再度探到了他的私處,這次的目標是他的雌穴,在進入它之前,強調著重複了一句:“長在這賤貨身上的就沒好東西……”
四根手指一併插進了下體,摳挖著,兇狠得如同要從花穴裡掏出他的器官,又或者把不知有沒有的孩子給掏出來。裴文歌一動不動,被捆綁的手放在胸前,雙腿大大地張開著,無力地耷拉在兩邊,從他秘部流出的鮮血染紅了天藍色的床單。他的哭聲愈來愈弱,最後只剩下幾聲抽噎,悽慘不已的臉上混著淚水和血跡,骯髒的近乎看不出本來俊朗的樣貌,原該是沈穩明朗的眼眸,現只徒留著一片灰茫茫。
容沛按捺不住興奮地解開了褲頭,扶著粗長的性器抵在他的蜜穴前,龜頭摩擦著花瓣,那鮮血成了最煽動情慾的顏色,他毫不客氣地猛然一挺,把碩壯的肉棒盡根埋入了裴文歌的花穴,“婊子!想陷害我是吧?嗯?他媽的夠膽子的啊,竟然敢來偷我的種!!”他怒聲不斷地喝道,傾身壓住了裴文歌的身體,膝蓋往前頂,將他的雙腿擠得更開了,後便抓住他的屁股,想要弄死他一樣瘋狂地在他體內戳刺,“你想要是吧?!操,把你的小洞夾緊點,夾得少爺爽快了,少爺就滿足你!!叫啊!!裝什麼死!!”
所有冷酷的辱罵,裴文歌的耳朵都聽不大進了,他模糊的視野裡,只有俯伏在他上方的容沛。那鎮日踮著腳尖他心頭旋轉的小少爺,此時正耽溺於慾望,正緊壓著他來回晃動,他俊美的臉龐透著粉色緋紅,額前覆著淡淡的汗水,幾滴沿著他的鼻樑滑落,懸在他精巧的鼻尖上,像春日裡果實上的露珠。他的眉頭緊蹙,似忍耐著一絲痛苦,嘴唇間吐露出來的字眼,字字裹著他甜蜜的氣息,如同包住糖衣的毒藥。
真是很美好的一個人。可惜他竟然不是我的。裴文歌痴痴凝望著,忍不住用最後的氣力支撐起自己,湊了上去,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淬滿了毒藥的唇,爾後便悠悠長長地一嘆,放任自己吞食了毒藥的身體麻木了知覺。
隨著時間的流逝,隨著暴力的醞釀,容沛的喘息愈來愈重,裴文歌被搖晃得幾近要散架了,他漸漸的看不清,眼前容沛的身影在消失,在他的世界裡褪去了顏色,只剩下不可捉摸的輪廓,而天花板也離得越來越高,床鋪融化成了黑色的大海,容沛的壓制成了纏繞在四肢上的藤蔓,一次次兇狠的撞擊是推動他的波浪,無一不是想置他於死地。
容沛是他的世界,初見時美好得似童話,再見時繽紛精彩得似一副油彩。可是這世界在不知不覺中僅存著黑暗,仇恨在所有角落肆意橫行,他見不到曙光,一次次被攻擊,被傷害。他懷著十二分虔誠的心,用想盡力把容沛的容貌記住,卻失敗了,一陣冰凍粘稠的絕望灌進他的鼻腔,他閉上了雙眼,眼角一片乾燥。我輸給你了,少爺。
他終於溺斃在了他的世界裡。
☆、9【渣攻賤受狗血清水文】
在那場瀰漫著血腥味的混亂之後,裴文歌第一次有清楚的意識時,他已經在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但也不算全然陌生,他很快就認出來了,這是裴老爺後來居住的醫院。這間醫院選擇了最離經叛道的方式存於世,它遠離塵世,從不接納不熟悉的病患,交通也不便利,卻不合情理地有著最齊全的醫療建設。在無邊的大海及廣闊的天穹比照之下,它如孤苦的孩子般蹲在峭壁旁,遺世獨立,黑色的岩石上方佇立著這白色的建築物,從遠處一看,只覺得這白色的小東西隨時都會附著不住,踉蹌幾步摔進了大海,粉身碎骨。
裴文歌就在二樓的一間病房醒來的,午後的陽光從視窗透進來,總是不斷親吻他的眼瞼,調皮得不了,留下了暖暖的溫度。他不堪其擾,睫毛幾次細微的顫動,終於重新開啟世界的大門,見到的第一眼,是懸掛在床鋪正對面牆壁上的畫作,畫上仁慈的聖母略低著頭,表情安詳,張開的雙臂像一處港灣。這畫中的港灣,又怎麼能給他一點安慰?他湧起了少許苦澀,別開了臉,向著陽光來的方向望去,呆呆的眼眸映入了那片碧藍的晴天,還有海鷗在天空掠過的身影,心頭籠住的迷惘卻沒有消散。海鷗自由愉悅的鳴叫,怎麼聽,都是在對他進行嘲笑。
不遠處,海浪在遲緩且有力地拍打著,一波波浪花撞在了岩石上,海水砸出了些泡沫,又散在了無邊無際的海域。海風夾雜著海洋冰冷的氣息,從窗戶的縫隙鑽進了病房內,吹得窗臺上的花朵驚恐地擺動。一切都是那麼安靜,那麼舒適,和過去多年的記憶根本聯絡不上。裴文歌在床上躺了一陣,可能自己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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