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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總顯然不死心,葉甚蒙要是能談出個結果,R國的專案早就有定論了,他又何必準備今天這一手。
葉特助咬了咬牙,狠道:“你要怎麼試?送到傅總床上?非得他把人踹下床?然後給我說R國專案不考慮恆豐了?”
鄭總都被葉甚蒙的語氣嚇了一跳,他覺得這事沒那麼嚴重,就算傅寒不喜歡那就不喜歡唄,還能怎麼樣?他也是覺得葉特助估計有點醉了,便軟言勸道:“好好,都依你說的。一會兒我就帶人先撤了。”
只是鄭振這邊雖然答應了葉甚蒙,可是晏霖卻並不打算撤,他的立足點很充分,那就是他覺得傅總和他完全可以進行下一步。當事人都這麼說,鄭振本來就有心這事,回房間之後便使了個眼色讓旁邊幾個人去給葉特助敬酒。
要是把葉特助放醉了的話,他也就不用擔個解釋的責任了。至於晏霖,能拉緊關係最好,不能他也不損失什麼。
接著幾小杯酒,葉特助還真喝了。
傅寒看了他一眼,神色不善。
葉甚蒙覺得那眼神有點嫌棄的味道在裡面,就像在看一堆垃圾,心中不快,便楞著眼角回敬過去。瞪完傅寒還不罷休,連帶把旁邊的晏霖一起瞪了。
晏霖撇過臉看著葉特助,先是有點驚訝對方那帶著敵意的目光,而後便淡淡的笑起來。他不怕賀藍,當然更覺得不怕葉甚蒙。
酒精在葉特助胃裡燃燒,好像給了他超出平常的力氣和膽量,對於晏霖略帶挑釁的笑容,他突然道:“你知道賀藍嗎?你們好像都是模特?他怎麼樣,在你們圈子裡算出名嗎?”
他聲音不大,但坐附近的人還是都能聽到。
晏霖的臉色微變,連鄭振也察覺到葉特助的口氣不對勁。這話有點鄙薄的暗示在裡面,叫人不好回答。況且這是當著傅寒的面,提起賀藍未免太拂人臉面。
“沒見過。倒是聽說過,他挺有名的。”晏霖把目光投向傅寒,“他有實力也有機遇。”
葉特助笑了兩聲,“你還年輕,以後也會有機遇的。”
鄭振連忙走到葉甚蒙身邊,笑道:“葉特助今天也是高興啊,從來不喝酒的,喝了這麼多。我在樓上訂了房間,來來,我扶你上去休息會兒。”
葉甚蒙任他拉著進了電梯,鄭振這才嘆了口氣,道:“葉老弟,我看今天的事是一點指望不上你,你就別管了。上去歇著去,明天等我訊息,你睡清醒了再去找傅總談談吧。”
葉甚蒙有點熱,密閉空間裡更覺得呼吸不暢,他伸手解開襯衣領口的口子,一直到胸膛的地方,拉扯了幾下敞開和臉頰一樣泛著紅色的胸口。
“我不,我今晚和他談。”說話間,他略微皺著眉頭,顯露出一絲煩躁,不符平日的嘻皮笑臉,語氣裡又帶著少有的斷然和說不出的熟膩感。
有點不一樣。
鄭振可不是懵懂不知世事的小青年,他能找到晏霖這樣的貨色,就足可以證明拉皮條這種事他絕非第一次幹,相反他是有經驗的老手,這個時候還察覺不出那麼一絲半點的狀況,那就不是鄭總了。
只不過是葉特助平日裡武裝太深,實在是一點端倪都看不出來。
鄭總再想想剛才葉甚蒙說的那些話,覺得已有幾分底了。再來看這個時候的葉甚蒙,心底也不由得驚了起來。
葉特助才是深藏不露的老手啊!
鄭總心底嘖嘖了兩聲,半敞的胸口大概是因為面板泛紅的原因,總是讓人覺得從裡面散發著熱氣。瘦,但是卻白,從線條極為分明的鎖骨到緊繃的脖頸一路都從面板下升騰起淡紅色,加上瘦而□□出來的靜脈血管在電梯極亮的光線下顯得有點透明。
這樣的感官效果並不是由長相可以帶來的,但是在某種情況下卻極可能比長相更容易引人入勝。
“你看什麼。”葉甚蒙微微眯著眼盯著鄭振,眼神裡滿是不耐,但傳達出來的卻容易被強加上另一種味道。
鄭振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葉老弟,你要早說你和傅總有這一層關係,我又何必多事搞這麼一出?”
葉甚蒙沒吭聲,良久,道:“你告訴他我在房裡等他,想和他談談。”
鄭振把他送進房間,臨走了又轉過頭看了一眼,如果葉甚蒙和傅寒果真是那種關係,那這次的專案拿下的可能性就增大了不少,他倒真是無意中交了個好苗子。
在鄭振眼裡,葉特助是深藏不露百鍊成精的箇中老手,就好像他已經從那□□的胸口一路往下看穿了葉甚蒙久經沙場的身體一樣。他覺得正是因為這樣,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