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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助才能如此收放自如,偶爾露出的一絲味道是晏霖這樣的嫩小子沒辦法比的。
豈不知他眼裡的老薑,只不過是一口氣堵胸口憋不住了才藉著酒精打算耍混耍瘋。
葉甚蒙那麼孬,哪裡有什麼久經沙場的機會和經驗,他是本性流露外加孽欲太深,在酒的催眠作用下,便想不管不顧趁機放縱一把再說。
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感到緊張。
哪怕是借酒裝瘋,他也怕,怕傅寒拒絕哪怕是他上趕著的也許別人都不要。他只是提前找好一條退路,拒絕了話,那就是他醉了,都忘光了。
其實如果不拒絕,他更怕。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那樣的傅寒,和那樣的他自己。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葉甚蒙衝了個澡,但是酒勁兒卻好像越來越厲害,頭有點發沉,四肢也有點發軟,但注意力卻空前的集中,他就想著他要辦一件事。
傅寒聽著鄭振傳達的資訊,整個晚上的不快就像指數函式一般往上飆升。他差點想直接走了,但剛出了大廳還是折返了回來上了樓。
他很清楚這頓飯的目的,之所以來也是想親自掂量一下恆豐的狀況,和合作的可能性。包括鄭振和葉甚蒙之間的關係是到了哪種程度,他都希望有個直觀的瞭解。不過飯局仍然比他想的更加令人厭煩。
傅寒敲門的時候想,如果葉甚蒙醉了就算了,如果還算清醒就直接告訴他這個專案沒他的份了。
但等門開啟了,傅寒卻靜默了。
葉甚懞直視著傅寒的臉,但那張該死的臉上卻什麼表情都看不出來。唯一能讓他感受到的資訊就是沉默,這比任何一種反應都更加糟糕也更加讓他喪失信心,即便是在發熱的酒精助力下也讓他心寒。
他看了一會兒,房間裡很暗,但是外面走廊透進的光卻讓他能看清傅寒的整個臉龐,不過始終是背光,神色都籠罩在淺淺的黑暗裡,高大的身影幾乎把門口的縫隙都堵完了,像個巨大的黑色石頭。
葉甚蒙垂下頭,沒敢再看對方的眼神。但他走得更近了一些,快要貼著對方的胸口。
他的肩膀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像是恐懼又像是興奮,這種顫抖迅速的在身體上擴散開來,他連手指都開始發起抖來,神經變得遲鈍又僵硬。
葉甚蒙的雙手撩起傅寒的西裝外套,伸到對方的皮帶上,試圖解開緊實的皮扣,但他的手抖得厲害,動作得有些困難。
他更加深埋下頭,這一次連同身體一起半跪了下去。他的目光落到那條皮帶上,手指重新摸索起來。
傅寒一把按住腰間的手,“你幹什麼。”
葉甚蒙愣了下,覺得這話比晚風還冷,吹在身上凍得骨頭都痛了。
他哆嗦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
赤身裸體,從傅寒身體的縫隙間透進來的燈光有些留在了他的身上,映照出一片一片白色的肉體,連他自己也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滋味。
他從來沒有這樣幹過這種事,沒有過這種姿態。
他不知道傅寒會怎麼看他,其實能怎麼看呢?對方是穿戴整齊的大少爺,而他是主動脫掉任何遮蔽物的狗,他指望對方能怎麼看他呢?
可他越是抖得厲害,越是執意要解開那皮帶。
毫無遮蔽的不僅僅是身體,連心也是一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一章
皮質上佳的黑色皮雋帶似乎刻意和葉甚蒙作對,他越是急躁,那東西好像就越是難以分離。luo雋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一面是從門外透入的涼意,一面卻是身雋體裡燥發的熱意,這讓他更加緊張。
從褲縫間透進的光亮昭示著背後的長廊上隨時都會有服雋務生或者入住的房客經過。
葉甚蒙顫雋抖的手指摸上冰冷的金屬扣,他略有遲鈍的腦袋卻將全部的羞恥化為憤意,氣急敗壞的拽著那根腰帶想要扯下來。
“你幹什麼。”傅寒往前走了半步,側身帶過房門關了起來。他握住葉甚蒙拉扯著皮雋帶的手腕,稍微使了點力氣,但那雙手卻是幾近固執的抓著皮雋帶扣,以至於連抖動都漸漸趨於平緩下來。
這四個字太過平淡無奇又太過尖銳苛刻,葉甚蒙沒有話可以回答,他能說什麼呢?
請你上我?
他只是更加用雋力的拽著皮雋帶,終於將那金屬扣掰雋開。
葉甚蒙短暫的停頓了片刻,他的身雋體幾乎貼上了對方的大雋tui,西裝面料摩擦著他的腰部,有些尷尬,但更多的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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