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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最後一句話,有人眼睛立即放出金光:“不用來真的?”
“演技夠好就行。”
“這沒問題。”拍拍胸脯以示自己有可能是下一屆影帝候選,“我知道你只有三週,時間緊迫,如果讓組織知道,我們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就太菜了。要耍心理戰術,我懂。”居然在這樣不利的條件下還能如此冷靜地分析問題,不簡單啊。
“那——準備好了?”費因斯輕輕攤開手臂,發揚友愛合作的國際精神。
犧牲小我成就大我……陳僅的目光猛地鎖定眼前這個男人,標準身型,端正五官,坦蕩神情,嗯,怎麼看也不像是猥瑣的壞胚子,情緒也漸漸平復下來,雖然對方不是十足的肌肉男,但橫看豎看都似乎更適合切磋拳頭而不是做愛。
“你對自己的表現有把握嗎?”一針見血地指出夥伴的弱點,關鍵時刻,費因斯可不口軟。
苦惱地抓了抓頭髮,重新坐進浴缸勇敢面對現實:“我怕會露餡!”
“你過來。”終於,老大的老大輕聲下令,並勾勾食指。
陳僅頓時感覺自己印堂發黑:“想、幹、嘛?”
“你需要先適應一下。”像一位循循善誘的良師,“來,你主動一點,就會發現其實有些事並沒有你想象得那麼難。”
“這麼說,還得感謝你賜教嘍?”主動就主動,老子在床上一向是主動慣的,可這是……水池啊,地方不對難免會影響水平發揮。
這回純屬趕鴨子上架,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撲上前,粗魯地用兩手撐住浴缸邊緣,兇巴巴地盯著費因斯,兩人這時的距離只有兩公分。
“你這叫什麼眼神,人家一看就知道你不行。”
“什麼叫我不行?注意用詞,費先生!”說歸說,不要隨便戳男人的痛處行不行!
“你起碼假裝投入一點,演戲不是不需要技巧的。”
“OK,OK!你教訓得是。”首先——深呼吸,重重一閉眼,用力一拍掌,然後再緩緩睜開眼……
老闆輕聲表揚他的成果:“似乎對頭了。”
用更輕的聲音回應:“那麼,然後呢?”
“吻我。”
“啊!”一接觸現實問題,立刻掛了,“哎哎,還是出去再演吧,我怕會笑場,養精蓄銳要緊。”是哭場才對吧?
感覺到身下水流一陣波動,一隻陌生但溫熱潮溼的手掌貼上他的後背,緩緩遊移,然後知悉一股熱氣無聲無息地噴到脖子上,帶著輕柔十足的挑逗,忽然,有一個溫潤的東西貼上耳廓,陳僅不由打一個寒噤,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紅燈!觸礁!警報——自己出乎意料的敏感,緊接著還被對方抱了個滿懷,肉體徹底的密合帶來異樣的壓迫與安撫味道,引起強烈的雙重官能體驗。
“喂喂……說了點到為止的。”陳僅低聲抗議,當時也有些懵了,兩隻手僵在了半空中,“這種事還是少練習為妙,對腸胃和心臟都……不太好。”
費因斯輕笑,“善解人意”地放開,他快速起身跨出浴缸圍上浴袍,驀地轉身宣佈:“可以啦,不用浪費時間了,來吧。”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
“程式知道了?”費因斯也跨出浴缸,平靜地公佈,“出去,你從背後抱住我,裝作挑逗我的樣子,然後上床,兩分鍾後,關燈,收場。”
另一個主角突然有點怯場,揮揮手果斷利落地點下頭:“又不是沒上過床,幹嘛說那麼清楚啊,爭取不砸場行了吧?”
費因斯隨意地在腰間圍了條白浴巾,向戰友投去鼓勵的一瞥,便拉開門踏進戰區。
留下陳僅站在原地,他的胸口瞬間如擂鼓般振起來,然後猛地想到兄弟陳碩,那小子跟那個鄭耀揚是怎麼……左思右想弄不明白,同樣是男人,有什麼搞頭啊,哪有漂亮美眉刺激。呼,今天豁出去一回,也冒冒險,對手級別比自己高,也不算太吃虧,人家都不怕,自己有什麼理由怕。
“唉!管他呢!”衝啊——
臥室的燈光並不是很亮,昏濁的,懷有一些迷離的暖。陳僅三兩步走上去,腦子根本沒醞釀就將長手臂伸出去圍住了費因斯赤裸的腰身和肩膀,對方的面板帶有一種灼人的高溫,差點驚得他脫手,但最後一分理智告訴他——圍緊再圍緊。
只有呼吸了,也只剩呼吸了。戲已開場,再也不能喊停。
費因斯並沒有轉身,而是慢慢將手中的威士忌一仰而盡,然後傾向陳僅,當嘴唇的弧度與身後那人的口鼻呈一個水平線時,一切認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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