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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陳僅頂著他鼻子更正,“我可是為你這大人物著想,我自己是不足掛齒的。”
“那好,今晚做愛。”
“你想穿幫嗎?這種非常時期,你怎麼出去找女人!”
“你聽不懂嗎?是我跟你做愛。”
“啊?!”本能地往後跳開一步,驚恐地瞪著眼前這個“野獸”,身體緊貼上洗手檯旁邊的落地鏡子,“我心臟不好,你沒事別嚇我。”
“兩個男人,這不算什麼犧牲,不是讓你去擋子彈。”
某“純情男”已用雙臂護住胸口,眼睛越拉越長:“平時我雖然性趣很高,但我肯定我對男人沒有暗示行為。”
“我是雙性戀,我會照顧你的感覺的。”
“你們歐洲人是不是都這麼禽獸?”
“你有三分鍾時間考慮,再拖的話,他們會起懷疑。”
“如果是在你和蜈蚣之間選擇,我會選你,但在你和女人之間選擇,你一定出局。”陳僅很鄭重其事義正詞嚴地表明自己的立場,“我做不到的安德烈,就算是演戲,我也做不到,你還不如讓我去擋子彈。”
“你沒做怎麼知道做不到?”
“啊!天哪,這難道是老天對我風流成性的報復?”陳僅開始在鏡子前來回徘徊,“你怎麼知道蜈蚣會監視我們上床?這種事……太噁心了吧。”
“你難道沒發現,臥室只有一張床嗎?這只是為了測試我們的關係,如果他知道豪門連個手下都不願交換,自然不會傾力出手相助,他看上你了陳僅,這是癥結所在。”
“只有一張床就一定要做愛?”
“如果你和情人躺一張床,你會沒有反應?”
這個問題……略過,有待商榷。
“這招也太損了吧……”冷汗終於從額頭滴下來。
“不過是做戲,如果做不到,你可以把我想象成女人。”有人很無所謂很大度地建議。
“你還真……”抱住頭顱痛苦地呻吟,“你一米八幾的身板,渾身是毛,我怎麼把你當女人啊?”渾身是毛那是猩猩,這純屬誹謗。
“實在勉強就算了,也許真的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費因斯說著便要轉身出去,卻在這時被陳僅拉住。
媽的,豁出去了,幹嘛婆婆媽媽的,人家職位比我高都肯敬業獻身,我堂堂赤部老大也該有個當老大的氣魄,不就是……做愛嘛,反正是自己的強項。
“哎,好啦好啦,來就來吧,事先申明,我……”痛苦地舉白旗,“我要先洗澡放鬆一下。”
“好,一起。”費因斯表情淡淡,並沒有對屬下臨時改變主意顧全大局而表示出半分的欣喜和讚揚,真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你小子,我服了……這種人大概就是所謂的一根腸子到底、殺人眼都不眨一下、吃肉不吐骨頭的……狠角色,之前還真是沒看出來,差點兒被他涮了。
坐進浴缸,陳僅就開始嘮叨:“真不是人用的,設計一點都不合理。”對於浴缸專家來說,這話具有權威性。
費因斯一腳踩進來,陳僅緊張地一掙扎,水花四溢:“你你……幹嘛進來?”
對方只微微一笑:“培養一下情緒嘛,免得一會兒竄幫。”
“今天撞邪了。”無奈地挪出一半地方來,兩人面對面坐著,四腳相纏,弄得陳僅很尷尬,“喂,怎麼培養情緒?怎麼培養!我跟你說,一切點到為止。”
7
雙方倒都沒再有什麼動作,只是平靜地望著彼此。霧氣橫亙在身前有些迷眼,花灑兀自發出清流與地面撞擊的聲音,兩具誘人的雄性肌體在水色的映襯下顯得異常情色,氣氛頓時曖昧得不行……
陳僅咳嗽一聲避開對視的目光,費因斯也略微低下頭閉眼享受熱水的蒸騰,一時間只有水聲和緊張的呼吸。
這時,陳僅心裡唯一想的是:這回要完蛋了……
難道不算是一種變相的坐以待斃?說和做本來就是兩碼事,要怎麼掌握分寸才比較好,My God!這簡真是要命!
嘩啦一聲站起來,水花四濺氣勢驚人,一點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可能會擋住別人的視線:“呃……我知道現在說這話有點遜,但是我又不得不說:真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案了嗎?要是蜈蚣錄影做威脅怎麼辦?”
“他有把柄在豪門手裡,也很忌憚我,這次鬆一鬆,只是想讓他保持住心理平衡,另一方面也為保證我們的突入萬無一失。”費因斯一臉童叟無欺的表情,“其實,做做樣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