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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朝著床塌亦步亦趨,邊為自己寬衣,隨手便將自己的衣物褪卻在地上。只著一身寢衣,掀開被子躺在了卿君身側。他故意動作粗野幅度過大,為的便是吵醒她,可她仍面朝裡間,紋絲不動。
他忍耐的許久,又大聲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繼而又誇張翻了個身,卿君依舊紋絲不動。
他又忍耐了許久,重複了一邊之前的舉措,卿君依舊紋絲不動。連呼吸也不曾凌亂。
是可忍孰不可忍?夜無儔又翻了個身,朝向卿君一側,無奈道:“你要裝到什麼時候?”
蕭卿君耐力極為持久,依舊紋絲不動。
夜無儔當機立斷決定換招。他朝卿君一側更近一步,見她沒反應又近一步,直至自己整個兒前胸貼緊了卿君後背,對方還穩若泰山巋然不動,他決心不再手下留情。
他先是隔著卿君的寢衣亂摸了一通,覺著如同“隔靴搔癢”般不痛快,試探著朝卿君領口尋摸而去。
“沉睡”的卿君關鍵時刻“醒”了,抓住自己胸前的爪子,故作惺忪睡態的問夜無儔:“你幹嘛呢?”
夜無儔訕訕笑著:“剛從外邊回來,手涼,找個地兒暖暖手。”
“哦,那我傳子衿給爺打盆熱水洗洗……”卿君說著,便起身欲喚外間的子衿,卻被夜無儔一把上前堵住了嘴。這夜無儔用來堵住卿君嘴的,不是別的,而是他自己的嘴。
可憐卿君的呼喊尚未出口,才初初啟唇擺好口型,便遭遇**滾燙的突襲。防不勝防。她想防禦,奈何他的舌已長驅直入,滑入她齒關;她想逃離,他似乎早已洞悉她心思套路,適時用掌抵住她後腦勺,豈容她逃遁!
難道今日便要被吃幹抹淨?難道當真要入鄉隨俗同旁人分享一個丈夫?遲早是要走的,先前這夜無儔便弄的自己心緒難寧,若是有了身體痴纏,到時還會不會走得瀟灑?
“你難道不知道,做這種事情要專注縱情嗎?”夜無儔鬆開了她被吻的紅腫的唇,對她的心不在焉表示抗議。
卿君回過神來方覺察到自己嘴唇火辣辣的疼,害怕自己變成香腸嘴,她忿忿對肇事者無理道:“怎麼,在bitch那兒沒吃飽?還要加餐?”
“你……在吃醋?”
第五章 潰不成軍
正當卿君轉溜著眼珠尋摸著什麼話題打岔的時候,那人迷離著雙眼,張牙舞爪又朝她撲來。
既來之,則安之。不是說生活就像內什麼嗎?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罷!
給自己做了一番思想動員之後,卿君閉起眼,帶著視死如歸的心情,凜然慷慨服刑——來吧。
卿君被撲倒隨即便又被一通亂啃。啃完她嘴巴接著啃她耳垂,要命的是還哼哧哼哧喘著粗氣,男人的氣息,那是不可一世的卿君上一世惟獨不曾領略過的滋味——酥癢難耐。
“爺對每個女人都這般如狼似虎嗎?”
“爺只對阿卿如狼似虎……”
“爺對每個女人都這般奉承討好嗎?”
“爺只對阿卿奉承討好……”
“唔……嗯……爺對每個女人都會動情嗎?”
“爺只對阿卿動情……”
分明是赤果果不負責任的甜言蜜語,奈何此刻卿君卻聽的很受用。
夜無儔果然是個中高手,各個前戲環節都掌握的恰到好處。卿君無奈的想:那是被多少女人調教出來的熟稔!
卿君一邊欲拒還迎,一邊暗爽享受著最原始的歡愉。
就在撲倒與反撲倒的拉鋸戰即將進入尾聲,卿君即將繳械投降之際,喜房的門外響起了煮鶴清冷的聲線在滿室曖昧的空氣裡迴盪:“爺……”
卿君初初放開一點,猛地被人一提醒,她又開始拘謹了起來。
她嬌羞的推開正埋在她脖頸處啃的正歡的夜無儔,指了指羅帳之外,然則夜無儔此刻正在動情之時,哪裡顧得了?
夜無儔一把拽過卿君,已然雲裡霧裡的卿君被他這般生猛一拽,便覆到了夜無儔之上。衣衫已然被撕扯得如同虛設,長髮也凌亂如同卿君此刻心境。雙腿被夜無儔擺成屈辱的姿態,跨坐在夜無儔身上,她分明感受到他**滾燙的牴觸。
她嬌羞似醉的模樣讓夜無儔邪魅如狂。反身將卿君帶入懷中又是一頓啃。
大掌流連在她的嬌軀,這滋味果真是好。宛轉嚶嚀,一室旖旎。
“爺……碧……”煮鶴的聲音在沉寂了片刻之後又一次響起。
“滾!”夜無儔如同困獸般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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