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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碧池姑娘被擄走……對方留信一封……約爺出面……否則撕票,這碰頭的時辰將近……”煮鶴斷斷續續撿著關鍵詞在外說道。
儘管夜無儔極力掩飾,卿君還是感受到了他漸漸渙散的專注力。正如他自己所說,做這種事情,自然是要心無旁騖、專注縱情的。
卿君瞧著夜無儔極力忍耐模樣,勉力挖苦道:“看來,爺的屬下們是鐵了心不讓爺**一刻……”
“勸你莫要招惹我……”夜無儔將卿君嬌嫩的臉頰攥在掌中摩挲。
待煮鶴說到“撕票……時辰將近……”之時,他幾乎是一躍而起,邊走路帶風往外走,邊迅速給自己穿上衣服。
沒想到他給自己脫衣服時動作利索,穿衣服時也同樣利索。不一會兒便穿戴整齊,衣冠楚楚。這喜房內方才放浪形骸之外的不羈與一室春光,隨著夜無儔的離去也一掃而光。
卿君聽見他焦急向煮鶴詢問著碧池被綁架的詳情以及商議營救方案。離去前,他對子衿說:“伺候你們主子先睡下。”
卿君淒涼的給自己穿上衣物,他既然來去自如,自己又何必動情?可是她分明在失望。
先前一個焚琴已然將自己擊敗的潰不成軍,如今一個碧池,印象中那個嬌俏、毒辣、驕奢的女子,又從時刻準備獻身的自己的喜榻上生生搶走了自己新婚夫婿!身和心皆被鞭撻的徹底。
碧池被綁架,面臨撕票的危險,她還拈酸吃醋,這心胸氣度是否太過狹隘了?可是要她入鄉隨俗同古代婦人一般同別人分享一個丈夫她是萬萬不能夠的。即便一個她不愛的人,若貼上她蕭卿君的標籤,便是她的私有物品,怎可同旁人分甘同味?這滋味怪異的緊!
這碧池,若不是夜無儔已然愛她入骨,便是她掌握了夜無儔最最核心的機密。拋卻他對卿君未必無情這一質疑,單單這原始衝動,並不是每個男人都可說忍耐便可忍耐的。
方才的情話言猶在耳,身邊卻荒蕪冰冷的肆意清晰。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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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奪命信箋
黑暗之中她靜坐了一陣,忽而房門被推啟,噢,是子衿,遵循了夜無儔方才的指示,她是進來伺候她休息的。可笑,這睡覺還需要人伺候?直接眼睛一閉不就完了?
看來,今晚他不會再回來了。憑他夜無儔,莫說一個被劫持的女人,即便是這江山,他也能手到擒來。英雄救美,之後便是,無以為報,以身相許了罷?
子衿走了過來,給失落的卿君擦身。她從前沒見識過小姐這等落魄形狀,不免有些擔憂。將盛著溫水的盆置於一旁的架子上,熟練的擰了塊帕子,小碎步走到榻旁,給卿君擦著脖頸。
“哎呀!”
子衿一聲驚叫,將正在神遊的卿君拽回了現實。循這子衿疑惑驚恐的目光望去,是自己青紫淤痕遍佈的身軀——脖頸、胸前、手臂……滿滿都是那人的印記。卿君想起方才的蝕骨纏綿,不由一陣赧然。
“小姐,這七王爺……都是用咬的嗎?”子衿一邊輕柔的擦拭著小姐傷痕累累的嬌軀,一邊心疼抱怨著。
卿君繼而臉頰越發紅潤了。她一把拽過自己的手臂,強勢給自己穿戴好,說道:“莫要擦了,擦也擦不乾淨了。”
子衿只得返身將帕子放入盆中。端起水盆朝外間踱步。忽而又這回,欲言又止。
“說。”卿君躺在榻上,單手支額,迷離著眼,朝子衿說道。
“小姐,有件事,不知……”子衿又將水盆放在近旁的茶桌上,徒身碎步走到卿君床榻旁,小心翼翼的措辭。
卿君已然不耐煩的打斷:“子衿,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介懷的?說罷!”
子衿被小姐此言所感化,放心大膽說了:“小姐,我方才在外間發現了這個……”
隨即子衿便將藏匿在袖籠裡的一張信箋掏出來,遞到卿君面前。
卿君見子衿神色微斂,貌似事態很嚴重的幹活,便起身,凝重開啟這張信箋。
“七王爺他們一行人走後,被一隻飛鏢釘在喜房外間的門框上的。”子衿補充道,“不知道,這七王爺……小姐,你要做什麼?”
卿君已然一躍而起,學著方才夜無儔的模樣迅速給自己穿戴好。沒有時間尋摸別的衣物了,只有接著披上這件絳紅色嫁衣。沒有理會子衿在身後的囉嗦詢問,她便迫切朝外面踱步而去。
那張信箋上所言,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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