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第2/4 頁)
斬,那麼她失孃家。對她而言,孃家坐擁朝廷大權,兒子當皇帝,她當太后,或許便是最理想的平衡。”
“不過,他們兄妹意見不合,那支玉簪未必不是其中原因之一,玉簪內藏有的東西,必是跟南家有關的機密。既然玉簪出現在四王府,贗品卻出現在五王府,那麼五哥可能已經知道了些什麼,故意用贗品暗示你。清君,五王府的線索不能斷。”
何清君點頭,“五王府的事,我來打探。對了,千歲大老爺,那清音閣與五王爺可有關係?”
令狐薄“嗯”了一聲,道:“本王派人去查了清音閣閣主玉婉兒,表面上看起來,清音閣的房契地契都是閣主玉婉兒的,但是這玉婉兒,年紀不過二十五六歲,若是家中有財有勢,一個美麗端莊的女子絕不會開這種風月場所,若是家中無財無勢,哪裡來的房產和背景開這清音閣?因此她背後必是有人,本王已派人去查玉婉兒的底細去了。”
何清君秀眉蹙起,咱們南宛的五王爺倒底打得什麼主意?
令狐薄道:“本王最近忙著暗中調動佈署朝裡的兵力,有些事情可能顧及不到,你便多費下心,盯緊李宗禪,五王爺和蘇盛,紀芙那裡,你也小心些。”說著從懷裡取出一枚碧玉扳指,道:“這是調動本王暗衛的信物。若是有事便可憑此班指調遣本王的暗衛,本王會吩咐下去,加上此信物,他們必會視你為主。”
“啊?”何清君驚呼,他竟將如此重要的信物交給她?他倒是放心。
令狐薄將扳指放進她手心,道:“這些暗衛,只是本王的暗衛,無關朝廷,是師父生前為本王訓練的暗衛。”
何清君“嗯”了一聲攥緊扳指,抬眸望他:“你師父到底是哪位高人啊?”
令狐薄一笑:“我師父啊……十幾年前,江湖中有位狂魅劍客,打遍天下無敵手,甚至你師父玄機老人,也敗於他劍下,你可聽說過?”
何清君攥著扳指驚訝站起:“邪魅狂人蔡北劍?!”
令狐薄笑著點頭。
震驚之下,她竟合不上嘴了,那位邪魅狂人,一手無形劍氣,無人能敵,是師父唯一佩服的人,當年邪魅狂人找師父挑戰,師父用盡平生所學,卻還是敗於蔡北劍的絕妙無形劍氣下,師父佩服之餘,那是慚愧地痛哭一夜啊——當然不是真哭,只是一邊喝酒,一邊拉著當時只有十一歲的她乾嚎而已。
這蔡北劍既是師父唯一佩服的人,卻是師父心中永遠的遺憾,自大敗於邪魅狂人劍下後,師父畢生最大的願望就是找到師孃後,再找那位狂人大戰上三天三夜,只可惜,後來聽說那位邪魅狂人被人暗害,中毒而亡。
何清君看他,是啊,邪魅狂人中毒而亡,令狐薄的師父不就是中毒死的嗎?她記得他說過他師父死於極樂見佛之毒,而且應該是代他而死。邪魅狂人曾對師父說過,師父武學上的成就,已是世所罕見,他對師父極為佩服,只不過師父吃虧在內功略遜他一疇,當時他還嘲笑師父是敗於女色呢,把師父氣得險些如潑婦般跳腳罵街……師父一向只對師孃鍾情,哪兒來的女色一說?
現下想來,那邪魅狂人,根本就一生未娶!說不定至死都是童子身!這樣想著,不由得看向令狐薄,他為練武功,年至二十六歲,還是童子身……雖然令人欽佩,卻離他師父是差遠了。
令狐薄看她表情便知她心中所想,不由得耳廓泛紅,“本王習武原本只為能在皇宮這種吃人的地方自保,並未想著要去稱霸武林,故而師父說守得二十年童子身足矣。”
何清君促狹地笑笑:“當然足矣,練了二十年,雖比不上令師那般成就,但已是世上少有敵手,令師終身‘守身如玉’,也不過比你略高一疇,可見千歲大老爺比令師有天賦多了。”
令狐薄睨她一眼,明明聽起來是稱讚之意,為何他就是覺得她不懷好意呢?她那是什麼笑?忽地省起,她這是拐著彎兒嘲諷他想女人了,所以不願再守童子身!
他咬牙,正欲將她捉過來好好懲罰她一番,卻見她“嗖”地跳起,從窗戶上竄出去。
又過了兩日,何清君出了養義宮,打算順著蘇盛這條線索,去查一下五王爺,卻正巧遇見五王爺令狐簫。
令狐簫溫潤地笑著走向養義宮方向,瞧見何清君出來,頓足,笑道:“何護衛這是要出宮?”
何清忙朝他行了一禮,含糊地答道:“呃,出去瞧瞧我姨娘和六妹。”
令狐簫似笑非笑地瞧她,狀似不經意地道:“何護衛看上去跟姨娘關係很好啊。”說著似乎輕嘆了一聲,幾近低喃地說了一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