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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令狐薄輕嘆,“何護衛。”
何清君只當他又有事,喟嘆站起來,看他。
“何護衛,過來。”
何清君不解地走到他身旁,卻見他起身,一臉肅然地凝視她,“何護衛,你若不採擷,只好本王採你了,放心,本王不要嫁妝。”話音甫落,他低頭吻上她的唇,左手扣住她的纖腰,右手按在她後腦勺上,將她緊緊扣向他寬厚的胸堂。
唇舌勾纏,口水相濡。何清君也從初始的掙扎,到漸漸放棄掙扎,最後索性閉目享受。因為她的舌頭剛受傷,他不敢用力,只是輕輕吮掃,總覺得不夠盡興。緊緊將她擁在懷裡,恨不得將她嵌進身體裡,永不分開!
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抹未退散的情慾,在她耳旁響起:“清君,快快嫁給本王吧!本王等不及了。”
何清君推開他,羞紅著臉瞪他,目光不經意地掃過他腰下,說道:“等不及便去納個侍妾紓解!”說完沒好氣地退開。
令狐薄順著她的目光尷尬地掃一眼腰下,彆扭側身,惱道:“本王不是那個意思!”
何清君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何清君!”令狐薄咬牙切齒地叫著她的名字。“總有一天,本王要將你這小妖精綁回家!”
“那就等到那一天再說吧。”
“何護衛,過會兒到書房來,本王有事跟你說。”
何清君回頭,見令狐薄又變回那個冷酷深沉的攝政王,忙答道:“是。”見令狐薄正用右手輕輕揉按著左臂處,不禁心中一抽,她竟忘記他左臂為護她受的燒傷了,想來是適才自己掙扎得狠了,碰痛了他灼傷之處。“令狐薄,你的傷,還好麼?”
令狐薄扯一下嘴唇,“沒事,已經結痂了,想來過不了幾天就會好。”
“令狐薄,對不起。”何清君低著頭,掩飾微溼的眼角,似乎她的眼窩子真的越來越淺了。
令狐薄微笑看著她,不語,他看得出,最近的何清君似乎總是覺得虧欠於他,雖然這不是他想要的,但若這樣能讓她加快步伐走向他,他倒是也不會排斥。
何清君回房,讓小秋重新為她準備了點飯菜,將適才未填飽的肚子填飽,又換下出宮時穿的便服,重新洗漱了一番,把自己收拾利索後,才去令狐薄的書房。
令狐薄早已等在書房,見她進來,示意她將書房的門關好,然後命她坐下。
第一百零七章 五王爺的暗示
何清君無意識地摸著腰間玉笛,紀芙竟真的沒死?這算什麼?好人活不長,遺害一萬年?能一路跟著大內侍衛到亂葬崗救人的,想必必是宮中的有心人。舒嘜鎷灞癹
“千歲大老爺覺得,會不會是蘇盛?”
“這倒也未必,紀紹恆在南宛為侍郎十餘年,不可能不在京中暗埋下自己的勢力。像上次國宴行刺天晉太子之事十之八九與紀紹恆有關。”
何清君心下犯了嘀咕,她一直以為蘇盛與國宴行刺一事,絕脫不了干係,難道竟真的是她猜錯了?卻聽令狐薄道:“如你所懷疑的,蘇盛未必與國宴行刺一事無關,本王已經派人混進慕月山莊,從那裡開始查,而五哥確實間接都與這些事有著蛛絲馬跡的聯絡,五哥打得什麼主意,本王一時猜不透,他既不像是要奪皇位,卻又不肯安於室。”
何清君問道:“那千歲大老爺的意思,可是,讓我緊盯著蘇盛?”
令狐薄搖頭,道:“本王會派暗探盯著,若需要你出手時,本王自然會吩咐你去。”頓了一頓,又道:“第二件事,便是南浩志已經在聯絡佈署謀反起事,恐怕會在上元燈節。”
何清君吃了一驚,“他還真打算近期謀反?”
令狐薄道:“南家暗中培植了多年勢力,怎麼可能輕而易舉放棄?加上本王不但未接受南家與本王聯姻的意願,更將南雪瑩指給天晉太子和親,他們自知本王是下了決心要剷除南家,逼得他們不得不殊死一搏。只是不知為何,最近太后與其兄南浩志意見分歧很大,經常爭吵。”
何清君聞言,不由得眼一亮,“他們意見分歧?是不是因為玉簪的事?”
令狐薄搖頭表示不知,“本王倒覺得太后未必同意其兄謀反起事。”
何清君不解,“為何這般說?太后不是一直幫著孃家培植勢力,恨不能立時架空小皇帝和你?難道不是為了南家稱皇?”
令狐薄看她一眼,低聲道:“南淑蘭畢竟是個母親,若南家謀反成功,小皇帝必死無疑,那麼她失兒子,若是起事不成,南家皆滿門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