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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倒是從未聽說有妾氏不算計嫡子嫡女的……”
何清君一怔,不解地目光落在他臉上,想從他眼底探出幾分用意,是她多想了麼?為何她竟覺得令狐簫似乎在提醒她什麼?若說是提醒她,卻又是為何?再說李鳳香與何清茹還是他帶進宮裡的,他究竟想做什麼?對他,她總有種似敵非友的感覺,但他卻在她以為他是敵人時,似乎他又會有意提醒暗示她一下,玉簪的事如此,姨娘的事又如此。
令狐薄溫潤淺笑著,那清潤的眸子,怎麼看都不像包藏著權力野心,可是,很多事情卻又跟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實在令人費解。
何清君見他不像是要走的樣子,靜靜地看著她,似乎在等著她發問。
她沉吟片刻,索性抬頭盯著他問道:“五王爺,屬下有一事,想請教一下,不知五王爺願不願意為屬下解惑?”
令狐薄笑吟吟地點頭,道:“何護衛但說無妨,本王定然知無不言。”
何清君微一猶豫,道:“若有冒犯之處,請王爺不要見怪。”令狐簫笑著點頭,示意她只管問。
“五王爺,那日有幸得五王爺邀請入府,曾見過安側妃頭上戴了一支玉簪,像極雪瑩郡主丟失的那支,卻又不是那支……五王爺是否知道安側妃頭上的玉簪是從哪兒買的?”
令狐簫聞言垂目,似是在思索,喃喃道:“玉簪,那日容兒頭上戴了支玉簪麼?”
(www。99down。net:看書吧)何清君耐心等著,做戲總要做全,他若立時就想起那玉簪倒越發顯得他別有用心了。
'書'“……呃,本王似乎隱約記得,那日容兒髮間那支玉簪,應是本王找人為其打的吧。”令狐簫終於確定的抬眼,“嗯,是那支。本王曾在玉飾店見過這麼一支玉簪,覺得極為好看,便找人為本王的側妃打了同樣一支,原來竟跟雪瑩郡主丟的那支一樣嗎?”
'99down'何清君做驚訝狀:“在玉飾店見過?五王爺可否告訴屬下,在哪個店裡見過嗎?”
令狐簫一臉笑容,眼底帶著一絲戲謔:“本王忘記了,總而言之是一個玉飾店。”
何清君擺出一副可憐相,坦誠道:“五王爺,這支玉簪是從屬下手裡丟的,屬下到現在一直揹著個竊罪的黑鍋,而且,這玉簪裡有個重要秘密,若是找不到,屬下這腦袋很難保住,屬下求五王爺仔細想想是哪個玉飾店,救救屬下。”
令狐簫“噗”地輕笑,眸中閃過嘲弄之意:“何護衛,你不用這般裝可憐,就算六弟會摘了本王這顆腦袋,也絕計不會砍了你的腦袋的,你擔心什麼?”
何清君微微臉紅,乾咳一聲,索性厚臉皮到底了,“五王爺既然有意暗示屬下,何不索性告訴屬下,那玉簪究竟藏在哪裡,簪裡有何秘密?”
令狐簫負手繞她轉了一圈,似笑非笑地睨她,答非所問地道:“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看來何護衛並未將本王放在心上啊。”說完竟徑直向養義宮去了。
何清君愣愣地望著他的背影,喃喃唸叨: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他什麼意思?說著拍拍頭,這個殺千刀的五王爺倒底在向自己暗示什麼?殺了她她都不信五王爺是用這兩句詩表達情意,可是他暗示什麼呢?
她搔著額頭出宮去,直奔清音閣去。
到了清音閣大門外,才想起自己一身女裝,不便進清音閣。這天色尚早,更不便去蘇盛府上探查。於是索性便咬牙去了附近一間成衣坊,抱著放血的心態,掏出七兩銀子,買了套男裝,險些淚奔,她吹一個月的曲子才二兩包銀,這一套衣服,她得吹四個月曲子才能買得起。
然後將那隻玉環取下,將原本就簡單束起的頭髮,重新束成男人的髮髻。然後大搖大擺地進了清音閣,那迎賓的女子應是似乎是對她有了印象,笑吟吟地迎上來問道:“公子今兒個可是還要點紫煙姑娘?”
何清君大窘,紅著臉道:“其實我只是仰慕紫煙姑娘的簫技,並非……”
那迎賓女子笑而不語,一副她什麼都明白的表情,直把何清君窘得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公子請微等會,紫煙姑娘正有客人……要不公子點其他人試試?”
何清君擺擺手,不好意思地笑道:“不用了,那我就等會吧。”
那迎賓女子引她到大廳一旁的桌邊坐下,又讓人為她上了茶水和糕點,微笑著施禮請她稍等,然後退出去。
何清君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在想著五王爺那句“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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