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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相熟,並且有過節…。若僅是那老者和天晉使團的任一人,他都可暗中除掉他們,不留任何蛛絲馬跡,但此人是晉望之,此事反倒有些棘手了,晉望之無論如何不能死在南宛。
但若不除掉他們,他擔心,何清君知道吳山銀礦之事會為她帶來不測,若她落在那老者手裡,就算晉望之有心護她,都護不住她,何況,他不認為晉望之會為一個女子損害身為太子的利益。
那老者睨他一眼,幾不可聞的冷哼一聲,未置可否,反而道:“那個丫頭武功極高,假以時日,武學成就不在劉勻澤之下……”只露在外面的那雙眼睛眯了眯。
因他是側身,令狐薄看不清他眼裡的情緒,但聽得出他言下絕無好意,此人務必得除之。
“來,老夫帶你去內室療傷。”
令狐薄身形一晃,如鬼魅般閃出紫毓宮。卻瞧見紫毓宮外一條人影隱入旁邊高牆的拐彎處,他忍不住勾了下唇角,身形微晃,飄出十餘丈,然後偷偷返回,躲在暗處。
只見何清君鬼鬼祟祟地從暗處跳起,躍上宮牆,蹲在門樓旁側靜候著……令狐薄眼角抽了一下,精神可嘉,姿勢太不雅。
此時宮牆門樓上的何清君哪管自己姿勢雅不雅,正抓頭撓腮地著急著呢,心裡琢磨著,自己是不是失算了,難道那老者真不在紫毓宮?但她瞧著晉望之……像是受傷了吧?她後來省起,那老者武功遠高於她,若他在房內,壓低呼吸的話,她自然聽不到,所以不如到紫毓宮外守株待兔。
她等啊等,等了半個時辰又半個時辰……終於蹲到雙腳發麻,乾脆騎在牆頭坐著,坐了一會,她自己囧了,她這是在演牆頭記嗎?趕緊將雙腿縮回,背倚門樓,雙腿都規矩盤在牆頭上。
令狐薄則在對面宮牆上倚牆抱臂小寐,暗忖,他這個護衛,還真是難得一見的好耐性,就是不知她在搞什麼名堂,卻又怕她遇上那老者吃了虧,只好在此陪著。天氣雖冷,好在他二人俱有內功護體,不怕寒氣侵體。
又過了不知多久,忽見一條人影從紫毓宮竄出,速度極快,何清君精神一振,倏地拔起,大喝一聲:“梨花暴雨針!”跟著手裡的暗器筒:“砰”地暴開,無數細針如梨花暴雨般射向那條人影。
令狐薄直起身子,望向何清君,梨花暴雨針?
那老者聞聽“梨花暴雨針”這五個字,立時揮劍舞成一團劍氣罩,將那暴雨針擋在劍氣罩外。
令狐薄正在納悶,這“梨花暴雨針”雖然極為厲害,但想制住那老者,本就不太可能,她竟還先向他通報一聲,她要用“梨花暴雨針”。她這是打得什麼主意,正想著,卻聽何清君囂張地叫一聲:“倒!”
果然那老者迎聲倒下,“撲通”掉下宮牆。
何清君囂張大笑著跳下宮牆,負起已經失去知覺的老者,朝紫毓宮大叫一聲:“太子殿下,有刺客夜闖紫毓宮,已被屬下拿下,請太子殿下安心就寢!”
語畢,負著那老者發足便奔,嘴裡還唸叨,“莫道我卑鄙,是你們先卑鄙用磷火祝融的,嘿嘿,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那老者為晉望之運功療傷後,便趁夜出宮,讓晉望之自己在在屋內打坐,再運功調理一會,卻突然聽見何清君大喊一聲,登時氣得吐血,竟無法自行出來。
令狐薄待何清君負著老者走遠,縱身跳上紫毓宮的宮牆,只見紫毓宮內一片安靜,似乎適才的一切都未發生。不禁勾唇一笑,何清君講究使了什麼手段,竟令武功那般厲害的那老者一頭載下宮牆?
提氣疾縱,回到養義宮,卻見何清君早將那老者五花大綁的丟在養義宮的正廳地上。見他回來,興沖沖地迎到門口:“千歲大老爺,你去哪裡了?屬下正找你呢。”
令狐薄忍俊不禁,緩緩走到堂上坐下,看來今夜不用睡了。“你去了哪裡,本王便去了哪裡。”眸光落在仍在昏迷中的老者身上,問道:“你使了什麼手段令他載了這般大的跟頭?”
何清君嘴邊掛著熟悉的得意笑容,“我在梨花暴雨針上淬了鍾師妹給我的暈裡香,雖然是香,卻是無色無味,威力無比,只需在丈餘外聞一下,便會失去知覺,就算他內力再高,半個時辰內,也決計醒不過來。這老者只顧運劍抵禦梨花暴雨針,卻未想到暴雨針是虛,其上的暈裡香才是實,他劍氣越厲害,催動暈裡香越快。哈哈!”
令狐薄無語,她確實挺卑鄙的,連這種江湖不入流的手段都用上了。
“千歲大老爺,如何處置他?”
令狐薄起身,扯下老者臉上的面巾,只見老者約摸五十多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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