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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相貌普通,他細細回憶了一番,好像並未在天晉使團見過此人。
“殺了罷。”
何清君愣住:“這就殺了?我好不容易才捉回來的,咱們至少等他醒了問幾句話吧?”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夜長夢多?他偷聽到你知道吳山銀礦之事,若不殺他,你便多一分危險。”
何清君先前也是這般擔心,此刻反而沒了那種擔擾,那老者既是天晉的人,那他必已將訊息透露給了晉望之,殺了他也無用,天晉只知吳山確切有礦,好在並不知道具體位置,自己只需防著天晉便暗招就好。
“屬下還想問問他,是如何破了這玲瓏陣……”
令狐薄不語,她畢竟是江湖中人,最看重師門,這老者分明與她師門有關,不讓她問個明白,她總是不會甘心。
“要問就快些弄醒他問。”
“是。”何清君走到桌旁,拿起那壺涼茶,倒了一杯,潑在那老者臉上。
那老者咂巴咂巴嘴,只是轉了一下頭,將臉轉向另一側。
她再倒一杯茶潑向他的臉,他仍是咂巴了兩下嘴,何清君“咦”地一聲,再連潑兩杯,他終於“唔”地一聲睜開眼,“好大的雨啊!”
何清君笑吟吟地湊過頭去,“是啊,好大的雨,前輩起來避避雨吧。”
那老者瞪著她片刻,忽地反應過來,一個鯉魚打挺,坐起。倒把何清君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仰。
令狐薄身形一晃,出手如電,一下點了他胸間穴道,令他再無法動彈。冷冷地對何清君道:“要問什麼快問!”
何清君看一眼令狐薄,訕笑:“前輩,晚輩只想問一下,你跟我師父劉勻澤,可有什麼關係?同門還是仇人 ?'…99down'”
那老者冷冷瞪著她:“仇人!”
“仇人 ?'…99down'什麼仇?”何清君忙問,他果然和師父有仇?是什麼樣的仇令師父矢口不提兩人之間的事?
“情仇!”老者倒是坦然,毫不隱瞞。
“……”何清君只覺額上滑下一滴冷汗,情仇?!真的假的?他兩人都這麼老了,居然……情仇?師父素來對師孃忠心不二,情仇……難道這老者竟與師父爭奪師母?還是師父年輕時另有所愛?
令狐薄嘴角也抽了一下,似乎想笑,卻終是沒笑出來。
“可否請教前輩尊姓大名?”她客氣地問著。
“你不配知道!”那老者也不客氣地回答。
何清君語窒,看一眼令狐薄,現如今的人們都不知道“口德”二字怎麼寫了嗎?憋了半天,道:“前輩再厲害,身份再高貴,現今還不是落在在我這低賤之人的手裡?前輩若覺得我不配知道也不要緊,你既是師父的仇敵,我殺了你,一了百了,師父他老人家一定會高興的。”
那老者輕蔑地睨她一眼:“你若殺了老夫,你師父必會自戕而死!”
此話一出,不止何清君,連令狐薄都驚得站了起來。何清君抱頭蹲到一邊去,師父啊,你這個萬人嫌的老頭子,到底惹了多少麻煩啊?師祖一定是被你活活給氣死的!
令狐薄冷聲道:“她若殺了你,不過是殺了一個無名刺客,她師父又怎知殺的是誰?”
這下輪到那老者語窒了。
何清君想為他鼓掌了,攝政王就是攝政王,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令那老者啞口無言。她暗哼一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拔劍向他走去。
令狐薄裝作未瞧見,將頭轉向一側。
那老者卻忽地道:“老夫劉勻松,乃劉勻澤的親生大哥!”
何清君雙足頓住,愣在當地。師父的親生兄弟?師父啊,你老人家幾時有過親生兄弟的?你老人家竟與親生兄弟是情敵?是那個女人這麼大魅力啊?難道你們兄弟是為了個女人反目的?
令狐薄微微一驚,心下不爽,若是她師父的親生兄弟,倒是不便出手殺他了。提起劉勻澤,那老者眼裡難掩仇恨,咬牙切齒地道:“當年他用卑鄙手段逼得老夫舍了心愛的女人,不得不背井離鄉,叛離師門……”
何清君喃喃低語:“就算是師父的親生兄弟,我便殺不得了嗎?”
劉勻松道:“你殺不得,你師父當年愧對於老夫,對老夫指天發誓,不管發生何事,樂山上下絕不殺老夫,若違誓言,他自戕謝罪。”
自戕謝罪,何清君面無人色:“……”心下淚奔,師父啊,你倒底使了多卑鄙的手段奪了他的女人啊?這是要她的命啊!
“當年老夫對此誓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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