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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那蒙面老者能破此陣,是不是師父的仇人 ?'…99down'他是哪一邊的人 ?'…99down'大魏的還是五王爺的,或是天晉國的?
她搖著頭,想不明白。
“清君,本王覺得那個蒙面老者的內功路子跟你有幾分相似。”令狐薄忽然蹙眉道。
何清君一愣住,喃喃道:“內功路子有幾分相似?怎麼樂山的內功心法普及天下了?還是說玄機劍法的內功心法洩露,走了天下大同的路子,人人都會上個三招五招的?”
令狐薄抿唇,“凡事太過巧合便有蹊蹺,本王倒覺得此人或許跟天晉太子有些關係。”
何清君猛然一拍大腿跳起,不錯,晉望之跟她師出同源,卻對師門諱莫如深,不肯透露半句,若非完全不知道,便是他們故意隱瞞什麼事情!
“攝政王以為呢?”
令狐薄道:“本王覺得那個老者或許是天晉授意夜探養義宮的,也或許,那老者不止今夜光臨養義宮的,他武功與本王不想上下,又熟知玲瓏陣,只要壓住呼吸,本王一般很難發覺他。”
何清君點頭,他說得有理。若那老者是天晉的什麼人,那麼至少說明天晉對吳山並未放棄!聯姻是誠意,但吳山銀礦卻是必爭之地。
卻聽令狐薄道:“今夜那年輕蒙面人已被本王打傷,明日咱們再訪天晉使團。”
何清君道:“不用明日,今夜吧,我去。”
令狐薄橫她一眼:“你不是那老者的對手,若那老者真是天晉的人,你一旦遭遇他必會吃大虧。”
何清君垂目想了會,道:“他們其中一人受內傷,他們必得療傷,或許紫毓宮和驛館都是個好地方,千歲大老爺,我們何不碰碰運氣呢?”
令狐薄唇角一扯,道:“不需要,時間太晚了,你回房休息,本王也要就寢了,那些事情不急。”說著起身走向內室,大有“我入寢,你隨意”的意思。
何清君訕訕摸著額頭起身,他這都下逐客令了,她怎地還好厚顏呆在這裡?只好也起身出殿。
她回房,坐著想了半天,還是覺得不安心,便換了身夜行衣,從櫃子裡找到下樂山時隨身帶來的包裹,取出鍾琳送的那瓶藥和暗器筒。她奸笑一聲,既然對方用磷火,大家便都不要講江湖道義,卑鄙手段一起使,就看誰的更高超卑鄙一些。
然後將黑色面巾揣入懷中,呃,這面巾蒙在臉上,呼吸不暢,故而,她每次都在到了目的地,才會繫上,她媳了燈燭,攝手攝腳地悄悄從自己的窗戶跳出,縱身飛上屋頂,辨明方向,朝紫毓宮奔去。
悄悄潛進紫毓宮,大多數房間都一片寂黑,只有四公主的房間燈是是亮的。她繫上面巾,躍至屋簷處,雙腳一勾,倒掛窗戶旁側,既不讓自己的影子映在窗戶上,又能聽到屋內動靜。
聽了半晌,只聽到屋內有兩個人的呼吸之聲,一男一女,再無其他聲音。
何清君皺眉,便從小心謹慎地從窗戶一角處,沾口水暈開一個小洞,探眼望去。只見四公主靜靜躺在床上,似是睡著了,床旁守著一人,正是天晉太子晉望之,似是困極了,身子不時前傾,像是在打磕睡。
皇室兄妹感情也會這般好?看了半晌,未看出異樣,她只好作罷,暗調內息,反身上房,打算離開紫毓宮,去驛館瞧瞧。
第一百零五章 捉住個燙手山芋
她前腳剛走,令狐薄便從旁邊花樹處現身,心下又好氣又好笑,他見她最近都累著,不願讓她再整夜折騰,才誑她去休息,豈知她終是按捺不住,跑了出來,她的內功修為雖極高,卻怎比得上那老者高深?他適才分明聽得四公主房間內有異響,應是那老者躲在四公主房內,她一出現,房內便只剩下四公主與晉望之兄妹的呼吸之聲,分明是那老者隱匿了自己的氣息。舒嘜鎷灞癹
他附身窗旁偷瞧,果然從櫃裡走出一人,正是那位老者,他依舊蒙著面,一身夜行衣的裝扮。
見他出來,晉望之轉頭,低聲問道:“她走了嗎?”令狐薄皺眉,燈光下瞧得極分明,晉望之臉色極為蒼白,難道真是他?
那老者點頭,走過去扶住他微微顫晃的身體,低聲道:“沒想到南宛的攝政王武功竟這般厲害,不在老夫之下……那個丫頭便是劉勻澤那老匹夫的徒弟?”
晉望之點頭,氣息越來越粗重,右手按在胸口:“她是如是說的,你……不要動她……”
令狐薄一怔,性命相關時,晉望之倒真是對她流露出幾分情意。英眉微蹙,聽那老者的口氣,他似乎與何清君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