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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數,不像有些江湖狂徒,以為武功高家世好,便不將岳家的人放在心上。
令狐薄帶著何清君拜別了師孃林秀映,出了雲鶴居,便直奔德玉莊。
劉伯趕忙出來將兩人迎進內室,並命其子劉平春為兩人端上茶水,然後讓劉平春到外間店裡看著夥計們幹活。
待大家坐定,劉伯先迫不及待地問何清君:“那消疤美肌膏,何姑娘可有天天抹?”
何清君囧了,乾咳兩聲,俏臉微紅,低下頭去。
令狐薄不解地問道:“什麼消疤美肌膏?”
劉伯疑惑看向何清君,轉回頭來,道:“故名思義,自然是消疤美肌用的藥。何姑娘沒告訴六王爺嗎?”
令狐薄也轉向了何清君,“清君,消疤美肌膏是怎麼回事?”
何清君眼見逃不過去了,只得抬起已經紅得快滴出血的臉,再幹咳兩聲,囁嚅道:“就是消疤美肌用的……”咬一下牙,道:“是劉伯託慎空和尚向藥王老人討要的,上回去百藥山莊,藥王老人要我轉交給絕塵公子。”
令狐薄被她說得暈頭轉向,“本王幾時要過消疤美肌膏?本王要那東西什麼?”
何清君看向劉伯,讓他自己解釋。
劉伯這會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老臉微紅,呵呵訕笑著,好一會兒,才道:“上回何姑娘受傷來德玉莊包紮,老奴見那傷口挺深,何姑娘又一副不愛惜身體的樣子,渾不在乎臂上留不留疤……老奴心裡著急,便託慎空和尚向藥王老人討了這消疤美肌膏給她…。並非是為王爺討要的……”
令狐薄“嗯”地一聲,“受傷了,自然會留疤,姑娘家總是愛俏的,留下傷疤,是不好看。”
劉伯見他這般說,立即順杆爬著:“就是,一個姑娘家不愛惜髮膚,像什麼話,上回何姑娘自己說,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不下十來處,還掉過懸崖什麼的,老奴就在想啊,一個姑娘家身上這麼多傷疤,將來嫁給咱們王爺,這……”
劉伯突然住口,不好意思說了。
何清君卻介面,咬牙切齒地道:“是劉伯怕他們的王爺婚後看見自己老婆身上這麼多傷疤,影響情緒……不幸福!”
令狐薄眼角連抽數下:“……”睨她,她還掉過懸崖?什麼時候的事?
劉伯眉開眼笑,連連點頭:“……”原來何姑娘領會到他的意思了呀,害他每次見她都得彆彆扭扭老半天才問得出口。
“劉伯。”令狐薄淡定地道:“你想得很周到。”
劉伯那張老臉笑成了一朵菊花,“我們做奴才的自然要考慮得週週到到,才能為主子分憂。”
“劉伯,以後莫要再問她了,她若愛抹那藥,自然會抹的,她若不愛抹,本王也不在乎,豈會被幾條小小的疤痕影響了情緒。”
何清君連連附和點頭:“就是就是,咱們攝政王英勇神武,怎麼會沒有情緒……”說完她自己先囧了,她這是說得什麼話?抹抹汗,馬屁果然是不能亂拍的,拍不好便容易出醜!一抬頭,果然,對面的某位“英勇神武”的攝政王嘴角連連抽搐,看樣子都快抽筋了,那位劉伯也是表情古怪地瞪著她……
她頓時聽見一群烏鴉從唱著“我很衰我很衰”的歌聲飛過……
對面那尊“英勇神武”的王爺發話了:“清君,你試過?”
“砰”地一聲,何清君趴到桌子上,真的沒法見人了,這下連烏鴉都不稀罕光顧了,因為她腦袋磕在桌上,磕得眼前直冒金星!
半晌,劉伯“呃”地一聲拖著長長的尾音:“老奴發現何姑娘每次來,都喜歡磕桌子。”然後嚴肅地道:“姑娘若是喜歡,老奴即刻給姑娘送進宮去便是。”
何清君:“……”誰見過這種喜歡法的?
令狐薄突然道:“今天早朝,皇上已經為本王與清君賜婚,只等禮部挑個最近的吉日,我們便成親,所以劉伯該改口稱她為薄王妃了。”
劉伯聞言先是一怔,六王爺竟真的要娶她做嫡妃?還請小皇帝賜婚?唉,都結髮錦袋了,請小皇帝賜婚,不過是為了給這位下堂的護衛抬高身份而已,事到如今,他心裡還有何可糾結的?念及此處,心下又一喜,好歹他們的主子是要成親了,只要新娘子是個女的就行。
當即離座,向何清君跪拜,“老奴叩見王妃。”
何清君瞪令狐薄一眼,算了,不過半天的時間,她對“王妃”二字已經習慣了,急忙伸手扶起劉伯道:“劉伯不必多禮,我還不未與攝政王成親來著!”
令狐薄卻道:“雖尚未成親,但是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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