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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皇上既已賜婚,便是定下了名分,成親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該少的,清君,你既註定要嫁與我,這些尊寵總是脫不了的。”
何清君無語,心下卻有些惴惴不安,這雖是一種尊寵,卻也一種負累,若整日讓她接受一幫足以給她當爹的老人的跪拜,她怕她會折壽。
令狐薄轉頭對劉伯道:“本王與何清君既然名分已定,你們也該計劃一下,將本王名下產業,轉一半給王妃,否則她總是要和本王分清界線,絕不願動用本王的錢財。”
劉伯登時石化,半晌才答道:“……是。”
何清君皺眉道:“千歲大老爺,我已經花了你不少錢財了……轉產業,根本沒必要吧?”
令狐薄吩咐劉伯道:“你只管去做,她一向見識短,你不用管她的意見。”
劉伯心下一樂,促狹地看一眼何清君,心想他們這些老奴都不糾結了,她還在糾結什麼,就算給了她又如何,她還能帶著這些產業跑了不成,還不是連人帶財都是他們六王爺的,這才是真正的肥水未流外人田!
何清君實在不知該說什麼,憋了半天道:“千歲大老爺,你這是何必,若咱們真成了親,本就不分什麼你我,這樣做是多此一舉吧?”
劉伯贊同地點頭,他也覺得多此一舉。
第一百二十章 命懸一線
令狐薄一副看豬的表情,注視她半晌,才道:“說你見識短,還真沒冤枉你。舒嘜鎷灞癹”
何清君急著要爭辯,冤枉她了,真的冤枉她了。卻聽他道:“你與白逸揚成親兩年,感情不謂不好,你曾愛他更甚於愛本王?”
此言一出,何清君低下頭,他這般說,倒教她覺得更加愧疚他了,當初她白逸揚確實是全心全意地愛著,感情半點不摻假,而她對他,從初始的萬般抗拒,到現在也不過開始接受,開始去愛他而已,怎比得上當初對白逸揚愛得那般深?
令狐薄轉頭示意劉伯先下去,並關上房門,才輕嘆一聲道:“清君不必覺得愧對於本王,本王當然希望你能像當初愛他一般愛本王,可是本王也知道,本王與他遇見你的時機不同,是本王晚了他一步,你已經失了愛人的勇氣,所以本王自然吃虧些,不過本王有信 ,終有一天你心裡會滿滿的都是愛本王的。”
何清君輕輕擦拭眼角,她的眼窩子怎地越來越淺了,動輒就流下眼淚,他只不過說幾句話,她便想流淚,其實他說得不但一點都不動聽,而且語氣裡透著濃濃的無奈和失落,誰不希望深愛的人同樣能深愛著自己,他雖曾說過,如果這輩子等不到,下輩子會繼續等,下一世等不到,大不了再等一世,可是誰願意這般看不到希望地慢慢等待?
“令狐薄,會的,一定會的。”
令狐薄淡淡一笑,道:“本王自然知道會的,清君,本王提起此事,並非是徒增你的煩惱,而是要告訴你,你自己的性格,你與白逸揚感情那般好,可是師門那麼多的債務,竟然咬牙撐著不向他求助,你以為是因為師父不許你向求助,可是你想想,就算你師父願意你向他求助,你會求助於他麼?”
何清君愣住,認真思考他的假設,若是師父真的希望她求助於白逸揚,她會求他幫樂山還債嗎?她沉默半晌,搖了搖頭,她絕不會求助於他,在她的潛意識裡,這些都是她自己的事,實在無法厚著臉皮向夫家求助。
見她搖頭,令狐薄道:“這便是了,既使你們那般…。你仍然不肯向他求助,可見就算本王認為本王的一切都是你的,你還是要跟本王分你我,那萬一以後你師門中再有什麼事,你又不肯向本王求助,你怎麼辦?本王原本是打算將本王的印章給你,這樣你便不用再顧忌,可是你拒不接受,本王只這用這個法子給你個保障。”
不待她張口說話,便接著道:“清君,本王這麼做,還有另一層意思,萬一本王哪日遭了旁人暗算,不幸身亡,就算皇室有些狼子野心的宗親想收了本王留下的財產,將你掃地出門,卻斷不能收了你名下的財產,有了這些財產,你的後半生才有保障。”
何清君鼻子一酸,流下眼淚來:“你怎地淨打算些不好的事情,難道你不想跟我白頭到老麼?”
聽到“白頭到老”四個字,令狐薄心中一動,凝視她好一會兒,她願跟他白頭至老,他自然求之不得,正因為如此,他才更要好好為她打算,唇角綻出淡淡的笑容,道:“清君,本王為你打算,自是有道理的,本王這些年既經商又闖蕩江湖,這種夫亡被宗族婆家收了財產掃地出門的事,見過不是一次兩次,有些事情往壞裡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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