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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見人了,她真的沒法見人了!她怎地忘記帝王之家,就算房事……外間必也有人伺候著,被令狐薄恩愛得太重,敏感的她在忘情之下,大腦早就一片空白……似乎一直未壓抑住嬌吟之聲——外面的下人肯定都聽到了!
她真的無顏見人了!偷偷抬頭四下瞧著,目光落在了床邊的簾幔上,準備伸手扯下——還是上吊了去罷,省得見人了!
令狐薄過來按住她的光裸的手臂,唇角綻出風華絕代的笑容:“清君,夫妻燕好再正常不過,何必覺得羞於見人,外面伺候的那人是個太監,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何清君悲憤地看他,太監他也是個人!伸手掩面,不,就算外面是隻狗,被它聽了幾個時辰,她都想殺了它!何況外面還是個人!何況他們還不是夫妻!
令狐薄忍俊不禁:“清君放心,以後咱們……不讓人在外面伺候就是。”
“本來就不該讓人在外面伺候,他一定聽見了……”
令狐薄笑道:“清君莫羞,本王保證,外面那人聽不到你的聲音。”說著眸裡閃過情慾,壓低聲道:“你呻吟的聲音,只有本王聽到,本王愛極了。”
“……”何清君將頭重重埋入軟被中。
“王爺,熱水來了。”外間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令狐薄將床幔放下,掩住床內的春光,輕笑著走到門口開門,“擱在門口罷。”
那太監疑惑地看一眼,問道:“王爺,不用抬進去麼?”
令狐薄揮手示意他帶著六名下人下去,關好外室的房門。他笑著將那隻大大的浴桶抱進寢房,然後將熱水一桶桶提進去,然後倒到浴桶裡,伸手試了試水溫,微微有些燙,正好解乏。他走到床旁掛起床幔,直接抱了那個仍在埋頭後悔的赤裸女子,輕輕放進浴桶裡。
“要本王幫你洗嗎?”他眼裡閃著熱切的渴望。
何清君恨恨地輕喝:“走開!”他幫她洗?那是將她連皮帶骨頭直接送到他嘴裡!
令狐薄也不著惱,唇畔掛著輕笑,卻除掉了外衣,徑直跳進了浴桶!
“你、你……”何清君瞪大了眼,他怎麼可以這般無恥?
令狐薄唇角頓時綻出那風華絕代的笑容,失了人前的冷酷睿智,眸裡只剩下熾熱的情慾,傾身抱住她……
何清君欲哭無淚,她沐浴變成了洗鴛鴦浴,鴛鴦浴變成了水中纏綿……咳咳,一直纏綿到床上去……
待令狐薄終於肯放過她時,她雙腿微微顫抖著,渾身宛若在馬上顛了三天三夜般,無處不痛,無處不酸,下床時幾乎站立不穩,費了半天的勁才穿上衣袍。
此時天色已經由早上轉到黃昏,幸虧雪一直在下著,天也一直在陰著,分不清早晨還是黃昏,厚厚的積雪也阻擋了不少人出行。
豈知她一踏出房門,就聽見齊刷刷的聲音高聲道:“恭祝六王爺新年快樂!恭祝六王妃新年快樂!”
何清君頓時石化,然後自己聽到“喀嚓”一聲迸裂的聲音——他們不會是從早晨就一直站在門口等著給令狐薄拜年吧?不會吧?
劉伯跺著腳搓著手道:“王爺,咱們為了新年第一天的紅包,可是站在冰天雪地的門外等了一整天了,虧得中間去吃了點熱飯,不然都要凍僵在門外了。”
何清君身體晃了晃扶門撐住身體,事實證明,是會的!
經劉伯提醒,令狐薄才想起,往年他確實要包紅包給眾位辛苦了一年的管事家臣,今年沉溺在溫柔鄉里,竟給忘了,但是他作為攝政王,豈能說因為沉溺情愛中,便忘記給這些老家臣準備紅包?
他睨他們一眼,這些老家臣也並非就真的眼巴巴地站在門外等紅包,拜年是掩飾,想見識一下他這鐵樹開花能折騰多久才是真的。既然他們冒著風寒站在外面枯等,自然是想到他絕未給他們準備紅包。
他一笑,淡定地道:“本王剛平定了南家叛亂,心情大好,所以今年的紅包比往年大了些,本王就決定不包紅包,你們直接去庫房簽字領取,每人兩千兩。”
眾家將歡呼謝恩。何清君倒抽了一口冷氣,千歲大老爺啊,過年分個彩頭都要每人兩千兩,哪她呢?
她摸了摸鼻子,看他:“千歲大老爺,我的紅包呢?”
他笑:“你也要紅包?”
“屬下是護衛來著!”某女抽著鼻子陳明事實。
令狐薄嗤地笑出聲來:“但你是本王的女人,讓本王發紅包像什麼話。”
“原來做攝政王的女人還不如護衛來錢,那我還是隻當護衛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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