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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飢似渴的情慾,
……
何清君頓覺不妙,敢情自己這是自動送到狼窩裡來了?她不禁往床裡瑟縮著……
只聽旁邊的男人聲音沙啞如石礪打磨過:“清君,本王等不及洞房了……”話音甫落,便身體力行,一把掀開她身上的被子,翻身壓到她身上。
何清君掙扎了一陣,終於放棄,輕嘆,反正馬上便要成親,她註定逃不過他的手掌心了……她閉上眼,任由他的薄唇在她唇上蹂躪吮吸,然後一路親吻著她的雙目,她的鼻,她的耳邊,熱息噴在敏感的耳上,頓時引起她一陣戰慄,一聲嬌吟難以抑制地溢位口中。
就是這一聲嬌吟刺激了他的神經,引來他更深的攻城略地,薄唇順著頸項滑下,落在了胸前……(此處省略一百字)
他雙手插進她胸前衣襟,微微外分,露出圓滑光潔的兩個肩頭和紅色的褻衣,他左手在她胸前動作著,右手滑至她身後,摸到褻衣細帶,輕輕一扯,便扯散了褻衣細帶,露出了讓他渴望至極的圓潤,他喉頭忍不住上下滑動著,伏頭其間……
他大手下移,扯下她的褲子,置身她腿間……
“清君,我要你。”深邃的眸子盯著她。
“嗯。”事已至此,她早就無力阻攔。
令狐薄微微凝視她片刻,終於伏身上去……。皺眉,額上滑下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她有些太緊了…。
何清君難以抑制地微微弓起脊背迎向他……粗喘嬌吟……一室的情慾愛意…。
他在她身上馳騁著,享受著無法言表的莫名快感,就算早已與她結髮錦袋,就算她開始愛他,就算她昨夜與他頂著大雪“白頭”同行,都讓他狂喜之下,仍然心下存著不確定,她能跟他走到一起,全靠他步步算計,連帶強迫,在這場感情裡,他強勢,她被動,他算計,她中計……而他強勢算計的同時,心下卻小心翼翼,患得患失著,他想擁有她,恨不能將她揉進身體,嵌進骨頭裡,卻又怕她傷心落淚。
他日日對著這愛茲念茲的可人兒,夜夜輾轉,素來自負的剋制力在她面前漸漸垮陷,直到現在的潰不成軍,他剋制了一整夜,卻也是一夜無眠,心下下了一百個決心,他可以二十七年未碰女人,為何不能忍上一個月,只要一個月,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與她洞房了。
可是在她醒來那一刻,那惺鬆迷離的眸子望向他時,他所有的決心,所有的理智頃刻間煙消雲散,只想切切實實佔有她,烙上他的印記,讓她從此以後只屬於他一人!
他緊緊擁著她,有力的身體,在她身上這樣那樣著,胸膛裡是滿滿地喜悅,身體享受著難以言表的快感,腦裡卻只有一個念頭:她終於是他的了,她終於完完整整的成了他的女人……彷彿只有此時怕失去她的不安才會完全消失……
“小妖精…。”他滿足且無意識地喟嘆著。
恩愛過後,何清君累極,某隻初嘗情慾的妖孽卻不饜足,鳳目閃著赤裸裸的情慾盯著她,“清君……。”
何清君抬眸瞧他,被他眼裡的濃烈情慾給嚇得將身子縮成了蝦球,難道他還想要?她知道他體力極佳,身體極棒,雖然她是習武之人,身體底子也厚實,可是,情愛之事,也不能這般無節制吧?
“千歲大老爺,新、新年了,要拜年的……咱們該起了。”她聲音有些發顫,因為某隻妖孽已經按捺不住,正手嘴並用,在她身上到處點火,“本王不用拜年,只等他們給本王拜年…。”
“呃——”他正堵著她的唇啃噬,讓她無法說話,她雙手推著他的雙肩,他們給他拜年,一樣要起床啊。
可是身上那隻大力妖孽已經嚐到了恩愛的滋味,不吃飽了哪會滿足,不給她任何反抗推拒的機會,雙手將她一雙柔荑壓在手掌下,十指緊緊與她的十指相扣,身子微一用力,與她契合在一起,釋放著自己滿腔的愛意……
……
何清君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幽怨地瞪著旁邊的那隻妖孽,說是瞪還抬舉了她,她此時連瞪人的力氣都沒有了,所謂地瞪也不過是目光輕飄虛無地望著那隻妖孽,她後悔死了,她就不該給他開了這頭,一旦開了頭,那隻如狼妖孽便如個採陰補陽的妖精似的,沒完沒了……沒完沒了……恩愛了一遍又一遍……以致她精神萎靡,像極了霜後的茄子,而他卻神采弈弈,像極了吸食精氣的怪物。
令狐薄滿面饜足的披上衣袍,開門出去,吩咐下人抬熱水進寢房。
聽到那下人領命而去,何清君早已變成了一隻熟透的煮蝦,紅得燙手,將頭埋進被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