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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是那麼沒節制的男人麼?”
何清君盯著神采奕奕的俊臉,暗罵一聲,倒底誰才是妖精?他分明就是個採陰補陽的妖孽!她重重點頭,毫不客氣地道:“其實千歲大老爺就是那麼沒節制的男人!”
令狐薄以拳掩唇,乾咳一聲,這一日兩夜,確實將她折騰得狠了點,虧得她是習武之人,身體底子厚,不然只怕她真難以吃得消。
“王妃息怒,本王以後必定節制便是。”令狐薄耳邊出現一輪紅暈,尷尬地笑笑。“你先吃點東西,然後再補會眠,等睡足了,明日好回門。”
何清君嘴角一抽,她說他怎麼這般好心放過她,原來是怕回門之日被師父他們恥笑啊。皺眉,她記得禮部特意交待她,說因為是帝王之家,他又是攝政王,是不用回門的,哪有主子去拜見臣子的道理,便是她成了薄王妃後,也就成了皇家宗族之人,也是主,只能接受臣子百姓的禮拜。
“禮部不是說,你是王爺,不能陪我回門嗎?”
令狐薄提了食盒放到桌上,將食盒內的飯菜一碟碟取出擺好,淡淡一笑道:“禮部說了不算,本王說了才算。”
何清君眼角微酸,他雖然說得霸道,她卻知道,他只是想給她最好的照顧,最大的尊重,最高的禮義尊榮。
“好,屬下就聽千歲大老爺的。”她趁著他轉身佈菜的功夫,將眼角的溼潤擦去,這個高高在上的攝政王,狂傲冷峻的薄王爺,不可一世的絕塵公子,卻親自提著食盒,親自將菜擺好,親自為她佈菜,他做得那般自然順手,仿似他合該就該這麼做!
這樣子服侍妻子的夫君,平頭百姓家也是極少見的吧,偏偏他就那麼自然的做了。
何清君趿著適才穿了一半又脫下的鞋子,去嗽了口,淨了手,便坐到桌旁。
令狐薄盛了碗肉粥遞給她,唇畔漾著滿足的笑容,道:“清君,雖然時辰有點晚,但這一餐可是我們大婚後的第一頓正式早膳,只有你和我。”
剛喝了一口肉粥,被饞蟲餓蟲一齊攻擊的何清君目光緊緊盯著桌上的粥和菜,點頭,道:“是我們的第一頓正式早膳。”可是那又怎樣?
“清君,以後就只有你和我一起用早膳,你絕不許跟第二個男人一起用早膳。”令狐薄有些霸道了。
何清君連忙點頭,“自然只能跟千歲大老爺一起用早膳,難道我還能跟第二男人一起用麼?”忽得想起白逸揚,他在他們之前,他不算……她與他成親兩年,在一起用早膳的時間不超過一個巴掌吧,那時因為有白老夫人在,白逸揚回京中的時間多數是陪母親一起用膳了。
想到此處,她臻首微昂,如宣誓般道:“自此以後我何清君只跟令狐薄共用早膳,絕不跟第二個男人一起用早膳!”
令狐薄眸裡閃過喜悅,算她識時務。“吃罷,再磨蹭一會兒該涼了。”
何清君無語,明明她早就餓透了的,倒底是誰在磨蹭害她不能吃飯?
令狐薄只喝了一碗肉粥,菜吃得不多,吃完便靜靜地看著她吃。不緊不慢地問道:“清君可想知道宋玉潔跟白老夫人的事情?”
何清君此時已吃了個半飽,聞言,便抬目瞧著他,其實她最想知道白老夫人的下場,可是卻怕引得他心中不快,以為她還在唸想著白逸揚,所以索性什麼不問,道:“千歲大老爺若是想說,我就聽,若是不想說,我也可以從旁人嘴裡打聽。”
令狐薄看得出她心中顧忌,不禁心下一喜,笑了一聲,她倒是越來越在意他的感受了,說明他在她心裡的位置越來越重了。
“柳夫人宋玉潔倒是救出來了,只不過已慘遭紀芙所在秘部中的一人給蹂躪,精神有些恍惚。”
何清君大駭,義嫂竟被……蹂躪?!這、這、這如何是好?此刻對義嫂所有的痛恨竟化成同情,她行走江湖這麼多年,見過不少女子因為慘遭惡霸蹂躪,無顏苟活於世上吊投河的,她最痛恨的就是那些男人恃強強暴柔弱女子,每每遇上強佔了良家女子之事,必出手斬了那男人的胯下之物!省得再去禍害別的女子。
當今四國,雖然風俗各異,但皆將女子清白看得極重,若失了清白之身,莫說嫁人,便是連活在世上的勇氣都沒有了。義嫂雖是成婚之人,但又有哪個男子可容忍自己妻子被他人侮辱?
何清君臉色有些難看,“令狐薄,你說柳大哥會不會休了義嫂?”
令狐薄明白她的意思,看她一眼,道:“若你義嫂不是大魏官妓,未殺了那個真正的宋玉潔,他或許不會休了你義嫂,但如今……”
何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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