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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均不再說那些掃興之事,當今四國的王孫大臣哪個成親像他這般熱鬧?
喜房內,紅燭火光挑動,兩人四目相對,對著對著,氣氛便曖昧了起來,令狐薄咕嚕一聲:“明明是洞房花燭夜,為什麼要忍著?”
何清君“嗯”地問道:“你……”唇瓣被堵,帳幔落下,她被他壓在了床上……
一陣悉嗦的解衣聲後,大紅喜衣一件一件從床幔內落到地上,男袍女袍……最後落在地上的是一件細繩斷開的紅色褻衣……
不多時帳幔內傳來粗喘嬌吟,身體撞擊和大床晃動的聲音……
大紅喜帳,一室春意,飄散著慾望的味道。
令狐薄不停地要著她,幾欲將她揉碎吃進肚裡,透過不停地寵愛她來證實自己擁有了真實的她,活生生的她,夢寐以求的她……
沒有了顧慮和禁錮的洞房花燭夜,令狐薄要她要得更為瘋狂,床第之間也更為誇張,渾沒有了平時的冷峻睿智,就像只色狼似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每次她體力尚未恢復,他卻興致勃勃地靠上來,深邃的鳳目盯著她,一本正經地說出讓她掩面撲地的話來:“小妖精,咱們再努力一下,說不定你肚裡就有了個小小的小妖精!”
何清君立時將頭埋進軟軟的錦被裡,伸纖臂出帳,撈啊撈啊,終於讓她撈到衣袋裡的白色汗巾,抖開,手捏白色汗巾朝令狐薄輕揮,無力地道:“敵軍已投降,根據四國協議,請善待俘擄!”
令狐薄失笑出聲,一把從她手裡扯走白色汗巾,扔到一側,骨節分明的一隻大手按住她那雙小手,伸出另一隻手修長的長指,在她唇間勾劃著她的唇形,鳳目凝視她,幽幽地道:“清君,可是厭煩本王了?”
語氣幽怨,可是眸光毫無幽怨,反而是赤裸裸的威脅,那意思很明確,敢說出厭煩兩字,就等著被他加倍地啃食吧,可是若搖頭,那就是喜歡……咳咳,還是擺脫不了被吃的命運。
她權衡利害,雖然同樣是被吃,但被加倍懲罰的滋味更不好,於是她果斷地搖頭,水眸閃著誠意:“沒有,屬下絕不敢。”
“是不敢厭煩,還是心裡喜歡?”鳳目緊緊逼著她。
何清君心下淚奔,千歲大老爺,你這分明是嚴刑逼供!她自信笑得十分誠懇,笑容可掬,雖然笑得有氣無力:“……當然是心裡喜歡。”
旁邊的某狼終於滿意點頭,精壯的身體覆在她身上,“既然心裡喜歡,本王自要加倍恩愛,務必生出個小小妖精出來。”說著身體用力頂了她一下。
何清君“呃——”地輕吟,心下狂淚,看吧看吧,她就知道橫豎是擺脫不了被吃的命運,身體被他晃動著,聲音有些發顫:“小小妖精……不太容易生出……我、我葵水剛走……據說這期間女子……不易受孕。”
令狐薄充耳不聞,只是賣力的寵愛著她,享受著這真真切切的幸福,他不是貪慾之人,卻因她變得貪慾起來,只因為她是他心中愛極的那個女子,唯有要她時,兩具身體契合在一起,身體充實著她,耳裡聽著她滿足的嬌吟,他心裡才覺得她完完全全屬於他,唯有此時此刻她的心裡才只盛著他一個人,不會再有白逸揚,劉勻澤還有何清宇這些閒雜人等……
……
明亮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她臉上,被陽光刺得無法再睡。
何清君艱難地睜開眼,手臂無力的抬起,揉著眼轉頭,見那採陰補陽的妖孽已不在身旁,不由得心下一喜,她終於解脫了。
經過洞房花燭夜,她才發現,同樣是被啃食,大年初一那天與洞房之夜比,根本就是小眼見大眼,沒得比!他花樣繁多的她要都懷疑他是不是與好多女子歡好過,豈知他淡定地開啟床頭牆壁裡的暗格,取出一卷精緻的絲帛製成的春宮秘戲圖,然後淡定地道,皇家子孫,十五歲便有專人教導男女歡好之事,這種春宮秘戲圖,每個王爺手裡都有一卷,他現在才用上,當然要身體力行,一一實踐了才行。
只不過他這一一實踐下來,竟將她困在喜床上一天兩夜未下床,被吃的連連骨頭渣都未剩。她渾身痠痛無比,實在懶得動彈,正想著再眯一會兒,忽聽門外腳步聲響,那腳步聲……她打個激靈,一個鯉魚打挺坐起,從床下胡亂撈著的衣服往身上套去,寧願乏死累死,也絕不能教他將她在床上困死!
豈知她雙腳剛伸進靴子裡,一隻大手按住了她穿鞋的小手,她抬眸,然後往床裡縮了下。
令狐薄將另一隻手裡的食盒放在几上,彎腰半蹲著,將她腳上的鞋子脫下,“嗤”地一笑,道:“放心,今日本王不會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