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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輕嘆,低頭吃了幾口飯菜,放下碗筷,良久,囁嚅道:“是不是男人都很介意自己的妻子被玷汙?”
令狐薄鳳目盯著她,淡淡地道:“清君,不要去想那些未發生的事,旁人是旁人,咱們是咱們。”
何清君不解:“有什麼區別?”
令狐薄凝視她,“對有些男人,女人如衣服,自然越多越好,越華麗越好,若是衣服壞了髒了,扔掉便是,但對本王而言,你佔據了整個心臟,誰會扔掉自己的心臟?”
何清君不確定地看著他,她明白他的意思,他對她愛極,堪比心臟,沒了心臟,哪還有命活?她爽朗一笑,是她自己鑽牛角尖了,他說的不錯,沒有發生的事情,想了也無用,她就權當他難得說一次甜言蜜語吧。
“千歲大老爺,我想等回門後去瞧瞧義嫂。”
令狐薄輕笑:“好,清君不必這般客氣,薄王府本王說了算,但我們夫妻之間,你說了算。”
何清君“噗哧”笑出聲來:“六王爺果然懼內呢!只是,我們夫妻,你是攝政王,我是護衛,似乎還是你說了算!”
令狐薄唇角綻出那絕代風華的笑容,摸摸下巴,“令狐薄和何清君之間,何清君說了算。”
何清君格格嬌笑起來,咱們的千歲大老爺脫了冷峻的偽裝,還是很有趣的。“那白老夫人呢?”
令狐薄淡淡地喚小順子進來,讓小順子給她講述白老夫人的情形。
原來昨日一早,小順子便到白府通知白家去亂葬崗救人,並且跟著他們一起去,白峰帶著家丁趕到亂葬崗,發現了被捆成粽子狀的白劉氏,白老夫人倒是命大,既未被野狗啃食,也未嚇死,不過卻嚇得丟了半條命,嘴裡唸叨著“鬼,鬼……有鬼”,高燒抽搐不停。
白峰請了大夫為她看病,仍無濟於事,她嘴裡除了唸叨“鬼、鬼”,便是罵紀芙忘恩負義,賤人!
小順子道:“王妃,你是沒看見剛找白老夫人時的樣子,她在一堆腐爛的白骨中呻吟著,滿嘴胡話,一身的惡臭,嘖嘖……喲,那樣子太嚇人了,就跟個女鬼似的,除了大聲叫鬼,就是叫罵紀芙,汙言穢語喲,又悽慘,又可憐。”
何清君表情倒沒多大變化,她能想像得到那種情形,白劉氏一生爭強好勝,絕容不得府內任何人忤逆,如今卻被她親自挑的媳婦給扔到亂葬崗,在亂葬崗過了一天一夜,那心中的恐懼害怕可想而知,也必會更加憎恨紀芙,只怕白劉氏精神都快崩潰了吧?
若白逸揚知道,他曾經的兩位夫人,一個將自己的親孃丟在亂葬崗,一個明知卻故意晚了一夜去救,該做何感想,會不會恨起她來呢?想到此處,輕嘆一聲,愛又如何,恨又如何,她和他如今路歸路橋歸橋,再無關係。若真的恨她倒好,對現下的他來說,恨她比愛她更好受些。
令狐薄似笑非笑地睇著她,心下微微不快,既使她已經嫁給他,白逸揚仍然可以影響她,她此刻心裡必定在想著白逸揚。
何清君抬目,見令狐薄表情怪異,暗叫不妙,難道她無意中又惹到他了?她將碗筷往前一推,故意掩唇打了個哈欠,佯裝困極,嘟嚕道:“不行了,困死了,回床補眠去。”
令狐薄示意小順子將剩飯剩菜放進食盒拿走,將房門關好,然後緩步走到床旁,鳳目一瞬不眨地床上那個女子,喃喃道:“你還有心思想那些不該想的人,瞧來應是還有力氣……”
那言下之意是什麼,何清君豈能聽不明白?當即直挺挺坐起,連連搖手,口裡求饒:“千歲大老爺,我錯了,我錯了,不該想起不該想的人,求千歲大老爺,莫要跟我一樣的見識。”
令狐薄瞪視她片刻,心下十二萬個想爬上床,與她一起再赴巫山風雲,但終於還是敗在了不忍上,於是冷哼一聲,轉身離開,“睡罷,回頭再收拾你。”
何清君如獲大赦,抹抹額間細汗,她就說嘛,他們夫妻之間,永遠是他說了算,因為他有致勝法寶,便是討他歡心可以收拾她,惹他心裡不舒服,照樣可以收拾她。
她身為新婚的嫡王妃,原本是要在第二日進宮拜見地皇上,太后,皇后等人的,但是因為令狐薄攝政王的身份,皇宮中現下又只有十四歲的小皇帝一人,既未親政,更無半個妃嬪在身邊,太后因失德進了皇家寺院修行,因此才得免此禮,讓她成為南宛開國以來,第一位大婚兩日還賴在床上補眠的王妃。
呃……只不過補眠的下場是,夜裡仍舊未擺脫被吃的命運,好在那隻狼忌憚著次日要回門,只啃食了一輪,便大方地放過她,讓她感激涕零,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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