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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過門兒哩,你叫得倒親熱。”回來便報與申氏知曉。
作者有話要說:八哥:秀恩愛的去死去死啊啊啊!我老婆只給我做鞋,不能拿出來往牆上蓋印TT
☆、第59章 準備
玉姐與九哥定親;兩家歡喜,雖有幾家原打量著搏一搏好與府君做親家的人不免腹內微酸,然申氏在此處做了好幾門親,便酸;也有幾個陪著一道被酸的。酈、洪兩家親事又是在洪謙中舉之後方大張旗鼓使官媒登門;彼時洪謙身份在這江州城裡也不算次了;倒少了些口舌是非。
厚德巷裡左鄰右舍不是與先前程老太公多少年老鄰居;便是紀主簿家這等後來陰差陽錯與洪謙、秀英夫婦說得投機的,都說程老太公餘澤;也是洪謙敦厚;方有此福報。趙家那處自從林氏死了,也與程、洪兩家添了些來往。玉姐與九哥定親後;各家娘子們不夠翻箱倒櫃;要尋些兒好首飾,預備著玉姐出門子前添妝使。
何氏尤其忙碌,秀英這些年待她家著實不薄,年節不消說,單是娥姐當年出嫁時秀英兩番相贈,便已是價值不匪。先前兩人處得再好,也是秀英帶著些兒巴結,如今恰掉了個個兒,洪謙已是舉人,紀主簿也不過是個舉人出身,且紀主簿恐晉身無望,洪謙來年赴京,不定就是個進士。紀主簿之升遷,也因與洪家處得好,得洪家親家酈府君之允,代為保薦,欠下了一個大大的人情。
旁人不說,這玉姐實是她眼裡看著長大的,雖說女人要靠著男人方好是“夫榮妻貴”,然妻賢夫少禍,玉姐那般人物,推著夫婿往上走也是情理之中。九哥是吳王親孫,日後前程未必不遠大。自定親後,九哥往常往洪宅裡去,顯是極重這門親事,玉姐日後在夫家,也是站得住的。
這些事兒全在何氏眼中看得分明,再不能似先前那般相處。又娥姐隨夫上京數年,與父母骨肉分離,每有書信至,雖是報喜不報憂,何氏也看得出來,這京中生活實比不得江州的。洪謙赴京,何氏還想著,至少也要託他捎封信去。
這麼想著,何氏便當成一件大事來辦,壓箱底兒的首飾都翻出來了,都嫌不好。咬咬牙,將攢下來的一匣子寶石拿出來,挑出幾顆大的紅寶石,又取一小包金子,僱乘轎兒,親去金銀匠人那裡,訂下全副的金頭面來。回來路上停住了轎兒買幾匣上好的細點,往洪宅去尋秀英說話。
秀英正在那裡算賬,玉姐定了親,少往外走,叫她拘在家裡或做針線或寫字兒,間或為金哥發矇,姐弟兩個都有事做,秀英便有功夫處置家務。聽說何氏來,忙叫迎了進來,那頭何氏進來,寒暄兩句便叫“春蘭”。春蘭上來將手中細點匣子放下,何氏道:“卻才我往那街上去,冷不丁兒見著這點心鋪子,記著是你們家裡*吃的,便買了些兒來。”
秀英道:“嫂子忒客氣,到我這裡,與在家是一樣的,哪用帶這些來哩。”何氏道:“又不值什麼!拿與金哥吃,淡淡嘴兒。”又問玉姐和金哥。秀英道:“玉姐教她兄弟識字哩。”何氏便不說要見。只說今年之考語已下,酈府君與紀主簿寫了優評,又有薦書等,估摸著不日便有公文下來,界時不定洪謙是不是已經在京中高就了,是以年前紀家在泰豐樓訂了席面,要請洪家吃酒。
秀英道:“且是府君出力,與我們有何相干?”何氏道:“不是你們,府君怎就知道他哩?應該的。”秀英道:“這些年嫂子看顧我們這許多,有甚謝不謝的?”兩人客氣許久,秀英方應了:“我與我們家那口子去。”何氏笑道:“那可好,”又問秀英,“大姐兒已定了親事了,何時過門兒?”
秀英道:“那家裡九哥上頭還有三四個哥哥的親事未辦哩,他家六哥定的是京裡吏部孫尚書的孫女兒,完婚也要到京裡,便拖住了。正正好兒,我也不捨得玉姐這般小便要嫁人,多養她二年,總也養得起。”
何氏笑著介面道:“過了年,你家洪兄弟再中個進士,大姐兒出門子時也好看——嫁妝備得怎樣了?既然妯娌是尚書家的孫女兒,嫁妝想不會次了,大姐兒這副嫁妝可不敢輕了。看府君家九哥兒也是相貌堂堂,一副有福的模樣兒,將來怕不有大出息哩。”
秀英道:“我正算來。原沒想她嫁到那家的,如今看,卻要多備些兒哩。我阿婆也曾與玉姐一份子嫁資,與我當年的相仿,在這裡也算很不少了。卻不好閨女出門子爹孃不與嫁妝,倒拿曾外祖母的錢不是?嫂子幫我想想,可還要添些甚好哩?”
秀英問何氏,也是有個緣故的,她與林老安人商議,便是林老安人勻出的那一份嫁資不算,秀英再添一份等值的,湊作了七十二抬的嫁妝,縱嫁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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