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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吼大叫起來?
“你,你這是怎麼了?”龍瑄蕤支愣著手,雖然外面在起大風,可是也不至於冷到那種不堪的地步,再說自己也犯不著夜裡睡覺還要別人來管自己穿什麼衣服吧。這可是沒人說不許的,只好推推樂輝慡有些烏青的臉:“我可是沒有惹你的,你犯不著這樣子來吼我。”
“胡說什麼,還不快點穿上衣服。下大雪了,只怕會是一場無法收拾的暴風雪。”樂輝慡用力把他往屋裡推:“你要是不想被大雪堵在屋裡,就快點穿上衣服。這兒比不得京城,快點。”
“至於嗎!”龍瑄蕤被他吼了一頓,很是不服。只是樂輝慡這個樣子讓人說什麼都是硬不下心來反駁,從來沒有人發脾氣可以是讓人看著這麼賞心悅目的。手裡並沒有停頓下來,只是在一邊穿好自己的袍服和皮裘:“這樣子好了?”
“還少了些。”樂輝慡沒有絲毫可以商量的餘地:“把那件也穿上,這兒你穿得再多都沒人笑話你。”
龍瑄蕤黑線,難道穿上這麼多就不會受凍了?而且下雪一直是很多人都會覺得極其美妙的一件事,那麼多關於詠雪的詩篇可是從來閱讀過無數遍的。只是樂輝慡那張臉寫滿了叫自己無法拒絕的理由在上面,只好聽從樂輝慡的話將餘下的那件狐腋裘披上:“這總行了吧?”
“我擔心你會凍死,要不誰會這麼晚來找你。”樂輝慡看他這樣子,冷冷拋下一句話轉身就走。龍瑄蕤一把抓住他:“你把人從睡夢中吵醒就想這麼走了?”
“呃?”那雙白欺霜雪的手一旦攀上他的胳膊,樂輝慡的腦子已經開始打結。舌頭完全不聽自己使喚,有點唯恐避之不及的意味:“時候不早了,王爺還是早些安寢。”
龍瑄蕤愣了愣:“我怎麼又成王爺了?”不過樂輝慡那個神情還真是好笑,怎麼就跟活見了鬼似地。難道自己生得就是那麼難看?叫他看了自己躲都躲不過來:“誒,樂將軍本王有這麼難看,叫你躲都躲不及?”
“適才微臣言語冒犯,王爺恕罪。”樂輝慡只要縫上龍瑄蕤那張臉,未免就想起那次的事情。慌不迭地甩開龍瑄蕤的手,幾乎奪門想跑。
“是不是怕了本王?”龍瑄蕤笑著貼過去:“可從沒有人看到本王就這樣躲自己的,你還是第一個。我就鬧不明白,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犯得著這樣子?”
樂輝慡幾次想抽出自己的胳膊,看上去弱不禁風頗有著女人氣的龍瑄蕤怎麼會有這麼大力氣。讓自己幾乎無所遁形,那雙手居然被牢牢牽制住:“王爺這話從何說起,微臣不敢冒犯王爺。”
“哦,是這麼回事啊。”龍瑄蕤點頭一笑可手上的力氣越發大了:“你這麼晚闖進本王寢室,僅僅只是擔心本王會因為暴風雪到來而受凍?難道就不是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心思?”
“王爺好生安置,微臣告退。”那張臉越靠越近,樂輝慡快要窒息掉。那張臉粉嫩的彷彿是吹彈可破,明明一個男人做什麼生就出一個女人的面容。而且言行舉動還是讓自己避之不及卻又無法明言,實在是又是礙著君臣之分在裡面不敢有絲毫怠慢之心,這時候終於明白進退維谷是什麼一番心境。
“等等。”龍瑄蕤笑著鬆開他的手:“本王就是想問你一件事,你老老實實告訴本王也就是了。”
樂輝慡躲到一邊:“請王爺明示。”
“我是問你,我究竟是哪兒開罪你了叫你每次見了我都是避之不及?這兒沒有第三個人,你說出來我也不會說你是衝撞了我什麼的。”龍瑄蕤正色道:“你和我皇兄什麼關係我管不了,畢竟皇兄從小是在你們家長大的。就算是有什麼,那哦啊是要我的性命我也是無話可說。只是你不用這樣子跟我說話行事,我並沒有什麼忌諱。”
“這件事跟皇上和王爺無干。”樂輝慡倒退了一兩步:“王爺放心,微臣只是微感不適。等過兩日病好了也就無事了。”
“好,我等著你病好的一天。”龍瑄蕤笑著讓他出去,這個男人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尤其是面對自己的時候,總是不敢直抒己見。是不是自己有什麼事叫他這樣子見了自己就是這種面色,樂輝慡是這種膽小的人嗎?難道見到自己這樣一個親王就讓他大失章法,如果是這樣樂輝慡何堪大用?自己並無異心,就是做個藩王也只是想做個安安穩穩的藩王。畢竟做到皇帝位子也不是尋常人可以想象的,在自己這裡作為一個藩王能夠隨心所欲活上一輩確實一件好事。真是做皇帝坐到父皇那個地步倒也是不錯,只是目前皇兄那個樣子就不必仿效了。
皇兄新低的陰霾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明瞭的,畢竟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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