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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來說為皇位所付出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在先皇后去世以後,皇兄本來就是不愛與人說笑的性子越發叫人難以捉摸起來。即使是同住在母后的慶和宮,也不見他跟什麼說話。後來移居太子宮,每日給皇父母后請按的時候,說話的次數數都能數得出來。至於在太傅家是怎樣一番情形一般人沒有去,自然是無法知道。
記得皇兄剛登記的時候對於太傅是何等依賴信任,甚至可以用孺慕之思來形容那種情形。其實皇兄心底對於很多東西是極其渴望的,只是刻意的收斂性情甚至是隱藏住自己真實的心緒才是唯一可以保全自己的方法。唯有這樣才不會讓人抓住短處,也只有這樣才會讓人覺得天子是上天之子不是人間飲食男女的凡人,或許這就是把君王稱之為孤家寡人最簡單而又最恰當的註腳。
“樂輝慡,總有一天我會知道你做什麼處處躲著我。你等值,我早晚會知道的。”龍瑄蕤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似乎這種笑意來得很自然,這是做有人都不知道的從心底泛起的一絲征服欲。皇室子弟從來就沒有到不了手的東西,尤其是對於他來說除了皇位什麼都是手到擒來的東西。皇位註定是屬於皇太子的,皇兄以為皇父會因為他生母過世所以才會把皇位傳給他。
對於皇帝來說有什麼事註定虧欠的,從來只有是別人欠他的他絕對是不會虧欠別人。皇帝只會是將皇位傳給最適合做皇帝的人,她能秉承先帝意志並能夠將老大帝國傳承千秋萬代,這就是作為皇帝最大的責任。可是自己從小就沒有這個志向,雖說自己是皇子只是作為最小的皇子皇父並沒有像培養前面幾位皇子一樣將很多莫須有的東西加諸在自己身上。所以養成了被皇兄生氣時罵做好逸惡勞的性子,也就是說自己不過是個聲色犬馬的藩王。想要做出別的讓人為之側目的事情恐怕也只是會出現在自己的私生活上了。
樂輝慡真的是一個很有趣的人,對他油然而生的一種莫名意趣叫人難以捉摸。難道自己真的有了龍陽之趣,只是樂輝慡長得並不夠俊俏。而且生就了一張冷漠的面孔,看起來就是難以親近的人,還沒到弱冠之年恐怕皇兄一時半會想不到要給自己納王妃的。這時候能偶股有個人跟自己逗逗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只有如此北疆的歲月才不會顯得異常難熬。
倘或樂輝慡知道自己這樣一番心情會不會最後答應自己?要是他真的是作為皇兄眼線來監視自己在,自己荒淫無道真的是件叫皇兄莫可奈何的事情。皇兄好女色,那麼多宮妃環繞身邊爭奇鬥研是他的福氣。不過自己對於女人可從來沒有多餘的興趣,那些給自己作為啟蒙的女人最後都是被自己趕出了寢宮的。那時候就有人說自己是好男色,其實也沒有了除了跟人開開無傷大雅的玩笑之外還真是沒做過什麼將人說不出口的事情。皇兄那張臉每日在眼前掠過就是警告自己不要做出太出格的事情。而今出了皇兄掣肘的京城,還有什麼事情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樂輝慡你逃不掉的,註定你會是本王的人。就好像你妹妹註定會成為皇后一樣,命中註定的事情還是不要強扭的好!
越是這樣想,龍瑄蕤的笑容就越是燦爛莫名。絲毫沒有注意到外面的風雪越來越大。大有鋪天蓋地之勢,似乎要將這個邊遠之地變得雪白一片才肯善罷甘休。呼嘯的北風不時從耳邊刮過,彷彿一群北疆的雪狼在風中嚎叫,讓初來咋到的人不由得寒從心起。這樣子的暴風雪到什麼時候才算是開始,又將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都是未知之數。
第六章 番外2 樂輝慡和龍瑄蕤3
來勢洶洶的暴風雪將北疆泣麼個彈丸蘭地圍了個嚴嚴實實,尋常人家衣食如何很難預料,因為安王府的存糧也不是很多了。樂輝慡這幾日絲毫顧忌不到龍瑄蕤會對自己有什麼心思,只是擔心要是這一場暴風雪究竟是要持續多久,如果駛入過餘遷延只怕會是來年大災。那時候怎樣安撫百姓就必須是自己不得不想的事情,來北疆好多年都是在這種週而復始的安撫然後成災再安撫的歲月中渡過。似乎已經成為自己每年的必修課之一,至少很多北疆的百姓看到他都會是心悅誠服地稱呼一聲樂將軍。興許這些百姓心中會有這樣一個念頭,只要樂輝慡在雪災或是風以後走上街頭,就是預示著朝廷避讓會有恩遇來給這些生活在位於帝國最為邊遠疆域的邊民。
籠著一件厚實的黑狐裘回了王府,外面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被厚厚積雪所掩埋。沒有了往日的人聲鼎沸,也看到那種沸沸揚揚接踵摩肩的市井熱鬧。只有一片令人發自內心的雪白,彷彿這人間都已經是白色。
龍瑄蕤站在另外一側的迴廊上看著匆匆回來的人影,冷肅而剛毅的五官像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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