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是驅逐遮蔽的陽光。只想時刻提醒自己也提醒別人,要努力的去遠離悲傷,要用盡所有的去愛那些愛著我們的人。
然而,只有幸福,才是驅趕悲傷最好的武器!
夜,你知道嗎?這一刻,我是如此迫切地希望,你能幸福。
第二十五章 險入天牢
有些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惡意的巧合。
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我要麼住在小院子,要麼就住延春閣,好像是很自由的被軟禁一樣,對於射手座超級追尋自由的我,令人頭疼又無奈的打擊,莫過於此。
“能聞鐘鳴,此地去都城應是不遠罷?”黑暗之中,夜望著遠方的點點燈火。
“嗯……鐘聲?”我茫然,努力回憶鍾和大都有什麼關係,靈光一閃:“對,那裡有個寫著‘中心之臺’的石碑!鍾在有個什麼什麼樓上!”
“……是齊政樓,”夜若有所思的口吻變得很無言:“乃都城之麗譙也。”
從來沒什麼機會在外走過,像這樣說起地名路線什麼的情形,我一概是一問三不知。在夜看來,我是一個分不清大都東南西北的地道“大都人”,夜從雲南初次到此,除了能說出幾個成達經常掛在口上的地名,說到路和方向,也是一頭霧水。
我無恥地認為與她是半斤與八兩,誰也不比誰少路痴。然而越是心急還越是沒辦法,腦裡總回放出臨走前的那句話——夜站在迴廊下,一襲黑衣與周遭的白雪把她清秀的面容襯托得更為凜冽,寒風呼嘯中,她的話語像寒刺冷入我心:“公主回都,屬下自當誓死奉陪。然則世間沒有永遠的相聚,卻是有永遠的別離,還請公主深明大義,待完事之後儘快返還。”
是啊,“古來征戰幾人回”,孟恩的北上,畢竟是要與高麗兵刃相見的。不知道是不是陷入感情中的男女,腦筋都會莫名其妙少一根,我總在孟恩的潛移默化下,把這個事情想得太簡單。我的腦海裡只有過雲朗風清,卻不曾有馬革裹屍;他的希冀裡只有光輝凱旋,並不想倉皇逃回……我們的天真蓬勃到可憐,那種無知不比襁褓中的嬰孩少,總是想當然的,卻沒有半點閱歷。
哎,事已至此,還能如何呢?我只能於此徘徊,默默祈禱,無聊地在宅子裡晃悠了不知多少圈,又繞到馬廄旁看夜餵馬。薩仁自那次受了夜一番口笛的訓導,性格似乎成熟很多,對旁人再沒使過性子,對夜更是言聽計從。除了沒衝夜打響鼻,那種親暱的姿態馬上就快超過過去與我!我看著這偌大的馬廄裡,一匹精神抖擻的小白馬,煢煢孑立卻並未形影相弔,那種氣氛,就像她倆在交流一般神奇。
一馬一人,目露暖意,那是在寒冷之中恰倒好處的和諧。
想到過去在書上看過有和狼交談的“狼孩”,有用蕭笛之聲與小鳥合音的奇人等等,不免好奇問道:“夜姐姐莫非真是有與馬兒溝通的靈力,或是有精通馬術的師傅教導?我看這驕橫的薩仁,漸漸都轉了性子了。”
“除了屬下爹孃留下的口笛,再無人傳授他法。”夜的語氣淡淡,卻沒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傲慢。
說到她早逝的家人不是什麼好話題,不便再問,我只是心領神會地點頭。夜仍是耐心地調整著馬的掛飾與韁繩,並沒有什麼話要說。沉默之餘,卻聽“吱呀”一聲大門自動一開,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是愛猷識理達臘還是什麼不速之客?若真是愛猷識理達臘,又會帶來什麼訊息?任我思緒煩雜難紓,那門卻只是開了一半,便再無動靜。我惶惶望向夜,夜只做了一個“不要說話不要動”的手勢,然後擋在我前,探步向大門走近。離門板約有十寸距離時便站定,稍爾一個縱身,輕輕躍於圍牆之上。看得我那是一個目瞪口呆: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麼?!
夜在圍牆一瞥,就轉身躍下,從容向我的方向走來。我心中滿是莫名其妙卻不敢開口問,一眼疑惑也在那冷豔的臉蛋裡得不到回應,鬱悶之餘只聽見一陣拍手之聲離耳愈來愈近,和著那肆無忌憚的聲音:“夜姑娘果然好本事,智勇雙全,小王佩服佩服……”
自大狂!又是該死的自大狂在搞鬼!怪不得夜從圍牆上躍下後滿臉的表情只寫著兩個字——無言。這種非常時刻居然被人惡搞,而且還是哪個討厭的自大狂!管他是太子還是太陽,我現在寄人籬下,卻只能做敢怒不敢言的小白兔:“我說太子殿下真有雅興,今日有何賜教呢?”
其實畫外音是在嘮叨:“我說自大狂,你在本公主前你小樣耍什麼花招,你自作聰明,你無不無聊啊你……”
那稜角分明的臉玩味般一挑眉頭:“看阿蓋公主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