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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還是回到主子身邊。況且五爺和五福晉待婉兒也是自來視若己出,算得上婉兒天生的福分。多了一雙父母疼愛,旁人自哪裡想來。”
“凡事不論好壞到了你嘴裡都變成了好事,這就是人常說的家和萬事興?”弘曆笑著把她擁在懷裡:“這件事我就當做不知道,日後有什麼不許瞞著我。凡事和我說,不許自己一個人扛著。記下了?”
“主子還要裝作不知道婉兒是自家的女兒?”嫻雅暗自忐忑:“還是生奴才的氣?”
“哪有那麼多氣生?”弘曆笑道:“婉兒已經是被寵上了天,這會兒是在外面要是知道這些還不越發是無法無天去。有什麼都等到回宮以後再說,還有件事需要重新計議。”
“莫不是為了那次蒙古王爺們跟主子說的和親的事兒?”嫻雅當時隱隱聽到這個,只是覺得女兒還小不會落在頭上。要是皇帝有了這個心思,可怎麼好?
“真是瞞不過你去,原本也想過是在婉兒還是和敬兩人中選一個。這會兒就是要好生斟酌了,大清國開國以來嫁到蒙古去的可都是掌上明珠金枝玉葉。”弘曆攬著她的肩:“你是婉兒的額娘,疼愛自己女兒是應當應份。我是她阿瑪,益發是不會虧待了她。”
“是。”嫻雅暗自吁了口氣。只要不是先著在和敬前面將女兒指婚就好,雖說女兒還小但是大有先指婚繼而在宮中待年的說法,不能是自己的女兒。虧欠她的不只是皇帝膝下的長公主,也不是什麼和碩公主的封號。而是從出生開始就沒有盡過一個母親的心,這是自己窮盡一生也要彌補給她的。
棄舟上岸,兩匹駿馬在前。婉兒有些不耐地坐在車中看著馳騁的馬屁便有些不高興起來:“格格,怎麼了?”雨芯陪著婉兒坐在後面的馬車上,前面的馬車裡坐的是嫻雅和安安。
“我也要騎馬。”婉兒嘟著嘴:“今兒兩位額娘都不理我,怎麼了?”
“格格,只怕不妥。”雨芯有點害怕婉格格了,不知道她那個腦子裡每天想的心思怎麼就是這麼多,任是誰都招架不住。
話音未落馬車戛然而止,婉兒撩起窗帷皇父的馬匹正在外面:“阿瑪?”
“婉兒,想不想下來?”弘曆看著女兒的小臉:“外面雖然冷,車裡悶了些坐著不爽快。”
“好。”婉兒一下子撩開車帷就往外面跳,弘曆下來將她接住:“這麼皮?”話沒說完已經將女兒抱上馬背:“這兒離著江南越來越近,只怕過兩天就到了。那兒可是比經歷暖和多了。”
“阿瑪,從前聖祖爺不是到了好多次江南的。”婉兒坐在弘曆面前:“江南有什麼好的?要是不好,聖祖怎麼會一次又一次的往江南走。”
“這江南是我大清最富庶的地方,又叫魚米之鄉。”弘曆摸著女兒的頭髮:“不是跟著你額娘念過不少書了,背首詩給阿瑪聽聽。”
婉兒想了想:“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
弘曆大笑:“你這是打哪兒聽來的?好的不學,就是學你五叔油嘴滑舌。要是個阿哥,阿瑪就叫你到了江南做神仙去。可惜是個格格。”
看上去簡潔之至實則是舒適的無以復加的馬車裡,妯娌兩個也聽到外面的笑聲:“這是說的什麼,笑成這樣子?”安安聽見了悄悄附在嫻雅耳邊問道。
“有件事我先時沒和你商量,前兒晚上跟皇上閒話的時候把婉兒事兒說給他聽了。”嫻雅在旁邊看著,也知道皇帝對於女兒的心思是跟從前不一樣了。若是從前的話,只怕又會疑心是自己跟弘晝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趕在這當口說出來正是為了給自己正名也是為了給弘晝夫婦洗去身上的最後一層嫌疑。
安安笑起來:“這話可是不用跟我商量,就是我們在背後也常說起這件事。總不能瞞過一輩子去,婉兒一天天大了總該有她應得的名分。不是一個親王女兒特旨封為和碩公主的名分,論出身論年紀都是皇上膝下最大的公主。不是說皇后生的不好,只是跟我們隔得太遠。再說三公主也不像個有大造化的,為人處世倒是跟她額娘好像。”
嫻雅滿是感激地看著安安:“這些年不止是委屈了婉兒,也委屈了你和五爺。總有一天,我會報答你們。”
“別說什麼報答不報答的話,咱們認識不是這一天兩天。好些年咱們就是這樣子一步步走過來,看在眼裡也知道委屈最大的就是你。你能好起來就是最好不過,說句大不敬的話。有一天等到大恩典的時候,我可是盼望著將來你能到慈寧宮的呢。”
嫻雅聞言一笑:“這可就是我想不來的事兒。宮裡的人宮裡的事兒,不是尋常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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