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第3/4 頁)
想的那樣。在民間,小門小戶的多半都是兄弟妯娌大家為了些蠅頭小利爭吵不休。在宮裡卻是不見血的刀,殺的人從裡到位都疼。還有好些事好些人,就被藏在那紅牆黃瓦黑陰溝裡。”
“對了,我聽五爺昨晚上說起來一件事。”安安拉著嫻雅的手:“魏鶯兒只怕等皇上回宮就會有冊封了。”
嫻雅扭過頭看著她:“冊封,憑的是什麼?有寵?有子?”
“照料和敬公主有功,而且魏鶯兒也有伺候過皇上。”安安壓低了聲音:“皇后命敬事房寫來的奏本摺子裡面提到這件事。”
嫻雅愣了愣:“在長春宮伺候皇上還是養心殿?皇后也幹起這麼保媒拉線的事兒來,怨不得皇上提起皇后就是滿口稱讚她賢惠呢。”
“這件事先時王爺已經跟皇太后說過,皇太后只是一笑:皇帝沒這個毛病的,要是慣出來的毛病日後還是皇后受氣。這是皇太后原話,王爺聽見這個也就不說什麼了。”安安低啞一笑:“皇太后原是比咱們瞧得明白,那個魏鶯兒我見過。只怕將來皇后還真要受點她的氣才得好些。”
嫻雅抿嘴一笑:“若是這樣子的話,想來也是沒有怨言的。要不也不會叫人這樣子留意伺候了,至少這賢德的名聲就不是別人會有的。說不定日後皇上念著她的好處,就是到了賜諡號的時候還有個好的給她留著呢。”
“這話也只有你才能說出來,換了別人都覺得是忌諱也是洩憤。其實這些年咱們看著她一步步走過來,若是心思不壞的話也是為難了些。可是那心思就是叫人說不出口,那麼多事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安安靠在車廂板上:“那時候咱們一塊兒進宮,都沒想到過會有日後到底是怎樣的,只是那時候額娘疼你說什麼也該給你一個好的去處。就是一個親王福晉也算不得什麼,怎麼後來……”
“額娘想得夠多了,也跟我說過很多別的話。能到今兒這一步,也不算是辜負了額娘。”嫻雅拿起手邊的蜜餞遞給安安:“我這人只有這麼點微末本事,論貌比不得貴妃,論才德
也比不得皇后賢惠。所以就是如今這樣子最好。“
安安搖頭一笑:“這話我說了不算,你自己個兒說的也不算。是非自有公論,日後也是都能看到的。”
嫻雅沒說話,只是看著安安,目光中滿是猶疑或是無法言喻的苦惱。
好像很多年都是在尋找自己要的地位甚至只是為了在屋簷下求得自己的容身之處,畢竟在深宮裡有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夠左右的。面對那些帶著笑容和溫言軟語的對手們,不是力不從心也不是自己無知。只是壓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個什麼,皇帝對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思就算過去這麼些年自己還是在懵懂中找夜裡那盞燈,也好照亮自己腳下的路。安安的一席話卻是在無形中點醒了自己,什麼才是自己所要的。這可是自己曾經偷偷想過卻不敢真心想的,如今自己唯有真的站起來才算是自己日後唯一的出路。為了女兒為了兒子更是為了自己一輩子都在深宮裡立於不敗之地。
大家投粉紅吧,今天努力雙更。
正文 第三卷 貴妃生涯 第十六章 婉兒失蹤
第三卷 貴妃生涯 第十六章 婉兒失蹤
“婉兒呢?”弘曆才在客棧住了腳就開始四處找尋女兒的影子,弘晝和安安去自己的房間安置東西。遠遠看見嫻雅始終是攜著女兒的手的,這幾天總是覺得有人在離自己不遠處窺視著一行人的舉動。
“主子,格格方才還在嫻主兒身邊的。”王慶跟了皇帝好些年都沒看見皇帝會對和親王的大格格緊張得比先時皇后身邊的二阿哥更甚。
“嗯。”弘曆依舊是一副閒適公子的打扮,身上披了件烏黑油亮的狐裘披風。厚實的狐腋裘也不是尋常人家能夠置辦得起的,還好自己叫人說出去的身份是旗下子弟要不可是真就說不清楚了。
嫻雅換了身雪狐裘衣從後面出來,天又冷了。本來預備的灰鼠貂褂有些單薄,只怕女兒身上那件袍子也該換換了,要是把小丫頭凍壞了可是捨不得。
“婉兒呢?”弘曆看見嫻雅出來:“王慶說跟你一處的。”
嫻雅愣了愣:“不是瞧見婉兒跟著您一處騎馬來著,我還讓雨芯過來接她到後面換了衣裳的。王慶瞧見婉兒跟我一處,怕是早間出門的時候。”
弘曆微微變了臉色:“王慶”聲音都有些跟從前不一樣,王慶聽見叫喚又是這樣子變聲變調的聲氣越發嚇得魂都掉了。慌不迭從裡面跑出來:“主子爺,奴才在這兒。”
“什麼時候瞧見婉兒跟主子在一起的?”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