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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浩定睛看她,痴呆了似的,眼珠子一動不動,喉結上下滾動。
拓跋泓亦看她跳舞,早已情潮湧動,掌心火熱。
她的手繼續往下,緩緩摩挲自己的側腰……接著,她雙腿微曲,慢慢跪在宮磚上,富有韻律地搖頭晃腦,使得長髮亂糟糟的,蒙著臉,更為魅惑……她時而跪著,時而坐著,以各種舞姿跳著勾魂奪魄的風情豔舞,讓兩國太子欲罷不能、慾火焚身……
沈昭、楚明軒看著她在兩國太子面前搔首弄姿,雖然見怪不怪,卻擔心她跳這支舞的後果。
然後,葉嫵轉移到御案前,看見馮嬌豔軟綿綿地掛在楚明鋒身上,拿著酒樽喂他飲酒,頓時,血氣上湧,氣不打一處來。
楚明鋒氣得全身僵硬,宛如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怒火燒得他行將失去了冷靜。所幸馮嬌豔不停地安撫他,勸他稍安勿躁,他才沒有發作。
她也沒想到葉嫵竟然跳這種古怪、***的豔舞,這不是對觀舞的男子說:來吧,來寵幸我吧?
葉嫵清冷地笑,跳得更起勁了,以從未有過的力道跳著,在宮磚上滾來滾去,做出各種曖昧、勾魂的舞姿……
楚明鋒,無論如何,我絕不會受你擺佈!
最後,她緩緩站起身,正要跳最後一組動作,忽然左胸劇烈地痛起來。這劇痛毫無預兆地侵襲而來,她軟倒在地。
楚明鋒大驚,立刻站起身,馮嬌豔眼疾手快地拽住他,低聲道:“陛下不能去。”
是啊,在外人眼裡,她是沈昭的二夫人,他怎能去?
於是,他眼睜睜地看著沈昭奔過去,扶抱著她。
葉嫵虛軟地靠著他的手臂,一口鮮血溢位嘴角,面色煞白,與嘴角的血跡相稱,分外的驚人。
兩國太子皆是震驚,問怎麼會這樣。
“內子舊疾復發,身子不適,今日獻舞實是勉強為之,還望二位太子海涵。”沈昭致歉道。
“無妨,無妨。”拓跋浩亦有些擔憂,“快傳太醫來瞧瞧。”
楚明鋒眼神滾熱,對宋雲道:“傳徐太醫。”
葉嫵捂著左胸,輕聲道:“不必了,謝陛下……我沒事……掃了二位太子的興致,是妾身的錯。”
他見她捂著左胸口,隱隱猜到,她之所以劇痛、吐血,想必是那日那一腳傷了她,沒有及時診治。今日跳舞,動作太大,牽動了左胸的隱傷,以致吐血。
拓跋浩大袖一揮,“千萬別這麼說。美人抱恙在身,還為本太子獻舞,本太子萬分榮幸。”
慕容焰笑道:“二夫人這支舞,本太子大開眼界。本太子喜歡!沈大人,你好福氣。”
沈昭淡淡一笑,扶她回到宴案,吩咐宮人斟一杯茶來。
葉嫵看向香濃,香濃站在一側,備受冷落,面色冷冷。
“二人同時跳舞,各有千秋。二位太子更喜歡誰的舞?”楚明軒閒淡地問。
“香濃的舞,本太子看得多了,沈二夫人的舞雖然古怪,但非常有趣,本太子喜歡。”拓跋浩別有深意的目光射向葉嫵。
“英雄所見略有,本太子也喜歡。”慕容焰的微笑也別有意味。
“那可否說,二夫人技高一籌?”楚明軒一笑,如夏夜碧湖裡的水月,波光粼粼,月影溶溶。
兩國太子不約而同地頷首,香濃眼見如此,美眸中的冷意與不甘更分明。
沈昭清潤道:“沈某倒覺得香濃姑娘舞藝不俗,不以古怪取勝,穩中見真功夫。”
楚明軒清朗道:“本王的想法與沈大人不謀而合,不知皇兄有何高見?”
楚明鋒正與馮嬌豔耳鬢廝磨,聽到這話,便舉眸看向香濃,似笑非笑道:“依朕看,香濃技高一籌。”
“陛下,為何?”馮嬌豔柔聲問道。
“香濃第一次聽這樂曲,跳得如此出色,著實不易。”他攬著她,將一小塊瓜果放入她口中。
葉嫵的心頭落滿了雪,倒不是因為他的“高見”,而是因為他與馮昭媛當眾卿卿我我。
楚明軒讓五個重臣說出各自的看法,最後,葉嫵比香濃多出兩票。
葉嫵並不想要這虛名,只想以這種方式氣楚明鋒——既然他要她獻舞,那麼,她就遵從聖旨,跳給別國太子看。
楚明軒朗聲道:“秦國太子說過,只要沈昭二夫人獻舞,太子就獻上一份重禮,不知這份重禮有何驚喜之處?”
慕容焰深深地笑,“本太子不是言而無信之人。”他身邊的侍從退出大殿,很快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