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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也有軍政大事要忙,除非鳳仁玉有一相邀,一般也不留宿淺音宮的。
“為父,直到你母皇告知,才知道尋兒受了這樣的苦,心痛難當。必為尋兒將那些兇惡叛逆之徒揪出來,千刀萬剮,以儆效尤。”秦飛揚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愧疚地說道。
“當日,父親端了刺客巢穴的時候,可查清了他們的幕後指使是誰,為何目的而來?”鳳尋問道,秦飛揚聲稱已經剿滅乾淨了。可是日夏驛館的那一次,他又要作何打算呢。
“不過是個邪教罷了,所謂的幕後主使,也不過是個流寇,自認為得天命、順天應。認為尋兒奪了他的命格,所以要殺尋兒以歸正道。呵,真是荒謬之極,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情。”
話是這麼說,可是鳳尋覺得秦飛揚的眼神卻是試探多餘說笑。看來秦飛揚定是知道了些什麼,才會採用這個託詞,順便看看自己的反應,應證他的猜測。鳳尋豈會讓他如願,嗤笑一聲:“果然是不自量力。”
一話雙音。
“所以~”秦飛揚頓了一下,接著說,“為父方才才會奇怪,明明已經剿清了,那些刺客怎麼會又追去了日夏,妄圖傷害尋兒。”這話裡的意思,不外乎還是在求證鳳尋指證的真實度。
“或許,不止一人認為是本宮搶了他的命格,要殺本宮以歸正道呢。”鳳尋冷冷諷笑,極為不屑,“父親,你可要為尋兒做主,把那些翻騰的人都一個個……”血瞳陡亮,語氣陡冷,“殺、無、赦!”
挽鳳大政 第一百四十七章 父與子
第一百四十七章 父與子
秦飛揚震愕地看著陡轉妖冶嗜血的鳳尋。許久才回過神來,勉強地笑了起來,剛毅果斷地說道:“做父親的,自當不遺餘力。”
聽到這樣的回答,鳳尋不覺跟著笑了起來,似是滿足,似是嘲諷,冷酷的戾氣也消散無蹤。回覆到那個天真無邪的少女模樣,乾淨的如同出塵精靈,湊近秦飛揚的身邊,滿足自豪地抱著秦飛揚武人一樣的鐵臂,甜糯道:“有勞父親了。”
秦飛揚卻是如何也裝不出欣慰的樣子,連假意的附和都無法做到。這個依靠在自己身側的,他的女兒,經過了六國盟會,那種與生俱來的冷煞之氣越發強烈。如今的她,就像是一個獵人一樣,一個志得意滿的獵人,笑看自己的獵物。
也是,是個在地獄之門朝著自己微笑的修羅。
不!長滿老繭的手驀然收攏,秦飛揚剛毅而妖魅的臉龐變得冷硬。薄唇微微抿起。他怎麼會是他女兒的獵物,笑話。思定之後,黑眸望著身側的少女出神,眸底轉過各式各樣的色彩,只是不再說話。
到了分岔路口,鳳尋與秦飛揚簡單道別之後,就灑脫利落地緩步走往飛來閣,身影悠然搖曳,冷冷晃動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情和無心。
秦飛揚一身暗紫蟒袍在昏淡的宮燈下紋龍游走,張狂鬼魅。他長身駐步遙望,看著自己的女兒,對自己無聲的敵意,勢同水火的對峙。心中戒備層層疊加,待鳳尋冷然尖利的背影消失之後,才慢慢走向另一條道路。
回去之後,秦飛揚沉思了許久,最後更是決定深夜急招秦可淮。
秦可淮匆匆趕往將軍府,才踏進偏廳,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一個極重的耳光打得頭暈目眩。接著就聽到秦飛揚——他的父親,壓抑著濃濃的怒氣低斥:“跪下。”
秦可淮心中雖然委屈、迷茫,卻是立刻依言跪了下來,右頰的臉麻麻的,嘴裡瀰漫開鐵鏽的鹹甜味。垂手長跪,等候著父親的訓斥。這已經是多年來的習慣了,父子間的感情淡薄如水,平靜如水。除了那份天然的血緣。似乎沒有其他的聯絡了。
“我已經警告過你,不要擅作主張。尋兒畢竟是你的妹妹,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秦飛揚看到秦可淮不聲不響的樣子,以為他是預設,更是惡從膽邊生,一腳飛踹,直接將秦可淮踢到在地。
“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擅自動用武宣門!”轉而一想,冷笑一聲,“武宣門,我都忘了,因為你,已經完全毀了。”
秦可淮爬起來,繼續跪著。他以為父親是在秋後算賬,責備鳳尋南行之時,自己派了第二批武宣門的人對她下了殺手。只是有些疑惑,明明上一次父親就警告過了,怎麼還來算賬?雖然幾月前父親假裝把武宣門剷除了,可是分明有培植新的門人出來,父親這麼說,太失偏頗了。
“為什麼擅自調動武宣門的人去日夏暗害尋兒!”秦飛揚說。“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的膚淺,武宣門露出了蹤跡,一切都毀了。就在尋兒回朝的第三天。”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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