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即便床榻足夠結實,此刻也泛開了霏糜的“咯吱咯吱”作響。
上官雲軒仰躺著,迎合著若兮腰間動作,因著那速度越發加快,只覺一股力道即刻便要將自己整個兒吸入一般眩暈。
不行,不可以這麼快……該死的女人,我要你,要你更多……
黑暗中上官雲軒修長的手指摸索著,握上了若兮胸前使勁亂顫的兩顆飽滿,那精悍的腰身一挺,整個兒便坐了起來,瞬間攬過若兮壓在身下:“女人……你便是隻妖精……”
上官雲軒沉吟著,嗓音沙澀低迷,滾燙的唇在若兮胸前粉紅上用力吮吸,那修長的手臂忽然抬起若兮蛇般細膩柔滑的雙腿,精悍的腰身便跟著昂揚物事暢快扭轉。
一觸一觸的酥麻,安若兮頓時一陣飛天般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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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燭火下,東水閣裡某張暗破圖風上兩具緊密貼合的年輕身體勾畫著誘人波浪。窗外蟬鳴聲聲,夜色漸深,天空露白。
一向慵懶散慢的潘府上下一大早卻沸騰了。偌大的廳堂裡擠了滿滿一屋子的姨娘小妾,因瞅見上頭老爺夫人表情黑白變換,便是連聲咳嗽都不敢有。
老潘家獨子,潘仁貴的寶貝兒子遭了綁票!
肚子溜圓的潘仁貴掂著一張薄紙,連心尖尖都在顫抖。
“老子近日手頭緊,請了公子家中坐。若要公子平安歸,銀票萬兩老槐樹下埋。”潦草幾句,毫不押韻,怕便是那山中匪寇粗俗之語。
那末了血跡斑斑的幾個大字“若要報官立刻撕票”,怕不就是自家兒子被割了手指頭畫上的麼?乖乖,我那可憐的寶貝兒喂——
潘仁貴想到此連腿彎彎都開始打顫,自家兒子一向見了血便要暈的,乖乖,這可不得受慘了罪喲!當下哆嗦著兩手掂著薄紙看向身側,滿眼眶來不及洗去的眼屎:“夫、夫人……這可如何是好啊……哎、哎喲,我的兒喂~~造孽啊——”
潘夫人一向穩重,見此便將那字條奪了過來。寥寥幾行,白紙紅字,字型歪斜,一眼看著便知是故意用左手寫出。
想了想便皺眉道:“老爺,辰兒昨日出去,那胖墩和瘦猴可還沒回來呢,莫不是無聊之人敲詐也未必……不若等上些許時候再看看。”
“等?媽了個巴子的,咱兒子的保命符都被那強盜送來了,還打聽個毛球?!”潘仁貴怎料得到的是這答案,掂著小潘少自小不離身的開光玉墜,腦袋一懵便朝一向畏懼的夫人大聲怒吼,那噴湧的口水濺得潘夫人一臉。
潘夫人幾時被大聲說過話,臉色一暗便拂了袖子回後院。
見夫人離開,潘仁貴桃花眼一翻,肥厚的手掌又使勁朝膝蓋上掄開:“唉喲,我可憐的寶貝兒喂——造孽喲,挨千刀下油鍋的強盜崽子……”
“老、老爺……不、不然還是報官吧……”管家林蒲見自家老爺渾身顫抖,嚇得一哆嗦跪在地上。
為了造子,自家老爺這輩子可沒少娶婆娘,豈知這老潘家一府上下二十來個女人,竟一個也未能生養,三十好幾了才從夫人處得此一子,如今又遭了綁票,那不是要了老爺的命麼?
“混賬東西!不是你兒子你不心疼!報官了老子兒子還能活麼?能活麼?!”潘仁貴肥厚的手掌朝林蒲臉上捋了一掌,又疼得咧嘴直叫喚。聽聞近日城中命案甚多,那採花大盜若要好個男風,豈不把自己那美人般的兒子給J奸了。
想到此,心尖尖又劇烈抽疼開,兩腿軟趴趴一彎,那碩大的肚子便要往地面墜去。
“老、老爺……老爺,不好了”門外家丁們揪著兩嘍囉踉蹌跑來,老遠便叫喚開。
胖墩和瘦猴被眾家丁一屁股摔在地上,頓時沒命般磕開了頭:“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奴才們冤枉啊……”
“冤?冤你個鳥蛋!一群人出去,如今少爺被虜了,你們倒還有臉活著回來!來人哪,先拉下去給老子打個五十大板子。”潘仁貴朝瘦猴那乾柴般身板上狠狠踹了一腳。
瘦猴嚇得渾身一抖,有腥臭的尿液從褲/襠裡溢了出來。
沒用的死驢。身旁胖墩白了一眼,忙從懷中掏出一紙信箋:“老爺,老爺饒命啊老爺。昨日那上官家二姨奶奶給咱們少爺遞了情詩,少爺這才偷了梯子去約會……怕那小娘子面子薄,叫奴才們在牆外守著,哪知奴才們守著守著,少爺就沒了影子……嗚嗚,奴才們尋思著,準是那上官家混老三心裡嫉妒,合謀著盜匪將咱少爺禍害了……老爺,老爺您得替少爺討個公道啊老爺……”胖墩說著,那巨大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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