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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既是克妻之命,又何必讓若兮跳下火坑?難道小戶女子性命便如此輕賤麼?”
“若兮心中早有所屬,奉勸公子再不要來攪擾。”
……呵呵,既是如此厭惡,最後又何必嫁了呢?自取羞辱麼?
夜半天氣微涼,上官雲軒只覺那發燙的身子又朝懷中緊了緊,便掖了掖被子將安若兮嬌小的身子又攬緊幾分。
可是這番嫁過來之後,他卻發覺這個女人似乎完全不同於往昔,脾性執拗古怪,時靜時動,但又少了先前那般扭擰造作。若不是身份具實,他倒要懷疑是否是另一女子了。
上官雲軒如是想著,忽然察覺胸前一觸溼滑,竟是安若兮一抹丁香小舌在舔咬著自己赤/裸前胸。那吻細膩柔軟,似乎是毫無意識般,只在自己脖頸沿至前胸胡亂蜿蜒,靈巧如蛇,一觸一觸在赤/裸的肌膚上帶起陣陣酥麻。
癢如蟲蟻噬咬,卻又讓人止不住繼續渴望。上官雲軒只覺身體一僵,有股闇火在下腹處漸漸升騰開來。
似是察覺到自己的異動,女子那發燙的光滑胴/體便跟著綿軟溼吻在自己懷中輕微蹭開,像只化為人形卻中了雄黃的蛇妖般,漸漸開始蠕動掙扎現出原形,有抑悶的呻/吟從一抹櫻櫻紅唇中溢位。
那呻/吟聲低迷壓抑,暖暖呼吸吹在赤/裸肌膚上,毫無遮掩的赤/裸/裸的誘惑。
上官雲軒忽然想起那夜巔峰之時安若兮糜/淫的原始吟唱,才升起的**登時開始灼灼燃燒。
當真要算起來,自那夜潘少辰下了毒之後,這女人便再沒讓自己好好動過身子,總是各種惡言狠話強打下自己興致。今夜竟然如此破天荒主動,上官雲軒即便不適應,心下卻不由自主泛開一汪莫名暖意。
當下便撫過安若兮柔滑的髮絲,將那張潮紅的臉攬過面前,滾燙的唇完全傾覆了上去。
安若兮昏睡得沒了意識,只覺口中乾渴難耐,因著身旁一股清爽乾淨的氣息,甚是好聞,那身體便不由自主貼了上去。
上官雲軒面板光滑,透著淡而沉穩的氣息,安若兮只覺唇齒髮癢,不受控制地便吮咬開。身體跟著舌間之吻來回蠕動,朦朧之下只覺下腹漸漸灼熱,騰起一抹無限空虛。像是迫切需要有物事來填補來擁緊似的,細膩光滑的胳膊便又攀著上官雲軒脖頸環了上去。
若兮口中津液清甜,似是很迫切般,那細膩靈巧的舌頭在上官雲軒口中肆意撩撥,深深吮吸。一雙綿軟小手只顧在那精悍的身體上毫無章法地亂撫輕彈,觸了這處下一秒便又移開到另一處,如孩童般的調皮與酥麻。
上官雲軒今夜本就隱隱渴望,當下被如此挑釁,只覺那一處的物事即刻間便迅速脹/大起來。
安若兮吻得迷亂,卻也知有杆硬物抵在下腹,那幽密處的空虛頓時加甚,兩道修長的腿便從上官雲軒束縛中掙出,跨坐在男子精悍的腰身上。
一向都是自己主動,上官雲軒從未感受過今夜迷亂下的安若兮竟是這般完全新鮮的美好。女子柔滑的手在身上肆意撫弄,如觸電般讓人顫慄,上官雲軒那胯/間之物越發不受控制地昂揚起來,將那薄薄褻/褲撐出好一片高聳的空間。
硬物的牴觸讓安若兮只覺呼吸一緊,一雙蔥白小手撫上後背,薄薄胸衣便掉落在上官雲軒小腹之上,兩隻鮮活的兔子登時被釋放開,頑皮地在暗夜中顫動。
胸衣輕微的觸感,讓上官雲軒一瞬間膨脹更甚,只覺那難忍的脹/大下一秒就要掙破一般,立刻便要挺身而起。若兮棉若無骨的手卻早已從褻褲裡伸了進去,握住了那杆大物輕輕撫動。
“唔……該死的女人……”那被握緊了上下撫弄的幸福與空虛讓上官雲軒瞬間醉死,口中不由溢位輕語。
昏迷中的安若兮只覺掌心一片灼燙,密林處早已淌開了泉水,空虛像被放大了數十倍般讓人沉淪,朦朧之中盈盈細腰一挺,整個兒便朝那物事上坐了下去。
昂揚之物毫無防備之下便直挺挺刺入身體最深處,瞬間脹/大和刺痛的極樂讓人愛到欲罷不能。安若兮只知自己想要的更多更多,更深還要深,那妖嬈細腰便完全不受大腦控制地扭動起來。
上官雲軒仰躺在涼蓆之上,那物事被滿滿包裹在女子溫熱幽密處,只覺有潺潺流水順著泉眼汩汩溢位,在女子腰身扭動下發出詭異的“啪啪”聲響。
“啊……要……還要……”半昏迷中的安若兮被幸福和痛苦膠著得像要死去,細腰一上一下劇烈震顫,在牆上打映著勾人曲線。只覺一股無法明說的快感陣陣襲來,那腰身扭得便越發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