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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朝地上猛磕。
“是、是、是……確是如此老爺。那小娘子一向愛慕我們家少爺美貌,三番五次找藉口邀我們少爺進去,若不是少爺心腸好,哪會上了那妖精的鳥當……”瘦猴暗暗感激胖墩機靈,竟忘了滿褲/襠的惡臭,步子一挪,又朝胖墩靠過去幾分,臭得胖墩險些要吐。
二人表情真切,潘仁貴橫了一眼,將那一紙信箋接過:“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短短几句短詩,潘仁貴再即便沒文化,卻也知這話大概意思,當下腦袋裡又浮現出安若兮一副盈盈笑貌。
媽了個巴子的,你個混小子倒比老子當年還混得開!
“老、老爺……老爺,做何如此表情?”瘦猴磕了半天腦袋不見回話,抬頭卻見自家老爺嘴角淌著哈喇,不由納悶。
“啊呸!老子還由得你操心?!”潘仁貴恍過神來,又覺丟人,朝瘦猴臉上狠狠踹了一腳:“來人哪!都給我操傢伙上,隨老子去那上官府尋人!”
第39章 大鬧上官府
一向清寂的上官府近來像是得罪了哪方神仙似的,但凡安靜上些時日便要鬧騰一番。上官鶴對此很是懊惱,本抱著好心給老二張羅一房媳婦,盼著早些添幾株香火,卻不想自那安家姑娘進了門,府上隔三差五就沒消停過。
這廂已把北院搗了個七零八落的潘家大老爺潘仁貴,戳著大號桃花扇,又一路殺將將往東水閣而來,碩大肚皮朝那半閉的茶色院門上一頂:“該死的瘦猴,我那寶貝兒昨夜在哪丟了,還不快給老子指出來——”
“是、是老爺,就在那小娘們洗澡的後窗上……”瘦猴搗著腦袋,顛著乾巴巴兩條細腿就往院子後頭溜,那步子邁得倒很是輕車熟路。
“狗/日的,哪兒來的一群龜孫子?”本在練著刀把式的大胡二胡抬頭便看到一群高矮胖瘦的嘍囉歪咧咧從外頭闖進,拎著大刀就要攔上前。
“混賬!貴客在此,不得無理!”緊跟而來的上官鶴慌忙叱責。這潘仁貴年輕時就是盛京一霸,如今宮裡恩寵正盛,越發輕易不可得罪。
當下忙好言好語勸道:“呵呵,潘賢弟少安毋躁,即便令郎真是在院裡頭丟了,也待老夫仔細問問軒兒不是……”
“啊呸!人證物證俱在,還問個毛球?怎麼……上官兄莫不是心疼銀子了?”好個吝嗇老頭,潘仁貴桃花眼朝上官鶴一剜:“咱大涼國誰不知道你上官家富可敵國,錢財多的流油?左右一萬兩銀子對兄臺也就是拔一小撮腋毛罷了……嘖嘖,怪不得人都說越是有錢越摳門。”
“賢弟說笑,老夫並非此意。若真是在府上丟的,老夫自當承起責任……只是令郎昨日並未進府,實在不知怎會在府上失蹤……”上官鶴眉峰一斂,一勁陪著笑臉。這些年上官家如此低調,怕的便是被人家議論什麼“富可敵國”。
“這、這兒,老爺。”那廂瘦猴已到了後窗下,指著窗上一個小洞吧唧道:“昨夜奴才和少爺就在這趴著,趴著趴著,眼看那娘們衣服都脫乾淨了,奴才只覺腦袋發暈,醒來咱少爺卻沒影子了……哎喲,嘶——”
瘦猴說著忽然咧嘴嚎叫,小眼睛一瞥,卻是被自家老爺在後頭狠狠擰了一把。
潘仁貴很覺丟人,沒出息的小兔崽子,竟幹起了老子當年的勾當!
瘦猴吃痛,慌忙改口:“不是,是……是那少奶奶說趁著洗澡時,讓、讓咱少爺從窗子裡頭爬進去,說那瞎子發現不了。可想少爺才剛攀上窗子,奴才就暈了,醒來少爺就不見了……嗚嗚,奴才私下想,莫不是那混三爺與小娘們合謀害了咱家少爺啊老爺……”
“奶奶個熊的,再胡說老子掀了你的皮!”一路跟來的大胡聽不下去了,舉著刀子便要砍下,慌得一眾奴才們頓時推搡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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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吵死人了……”一側臥房裡安若兮本睡得迷糊,只覺耳旁亂哄哄一片,皺著眉頭睜開雙眼。
“少奶奶醒了?”候在一旁的欣明見狀,忙端著洗漱盆子走到床邊,因見若兮胸前、後頸多處曖昧紅紫,小臉一紅慌忙垂下頭。
“欣明,外頭為何這般吵鬧?”安若兮腦袋昏重,渾身散了架般痠軟無力,依稀只記得昨夜洗澡昏厥,旁的事便再沒了印象。
因聽聞外頭一口一個“騷狐狸”、“偷人”,便皺起眉頭要下地,胸前被褥一滑,這才發現自己竟是寸褸未著,忙尷尬縮回榻上。
“公子吩咐,少奶奶今日疲累,留在屋中歇息即可。那外頭瑣碎,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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