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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奇怪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有一個好看的兒子。他的兒子李連囿是不是紈絝子弟暫且不論,可就樣貌來說,雖然比不上凌藍和月皓,可也還算是上乘的。把這兩個人擺在一起,任誰都不會覺得他們倆是父子。
雖然心裡把李晉給貶到了零點,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少的。“柳文悅見過太守大人。”
“好好,一家人,就不必多禮了。”李晉客氣道,隨即又轉向李念,“賢侄,快過去吧,靖南王爺已經早到了,怎麼能讓王爺等候呢?”
李念看了一眼柳文悅,便隨著李晉走了。
“悅妹妹,我們也過去吧。”李連囿湊到發愣的柳文悅面前,給了一個他的臉部大特寫。
柳文悅立即往後跳開一步,沒好氣地道:“誰要和你一起!”便自顧自地大踏步地離開了。看見這個傢伙就讓她覺得討厭。
柳文悅上了一條小船。李連囿剛才碰了釘子,也知趣地不再去糾纏她,上了另一條小船跟在她後面。
小船在湖面上緩緩移動,船槳與湖水相擊的聲音,讓柳文悅無法集中思緒好好想清楚方才李念的那番話。算了,不想了,該知道的時候總會知道的,何必自尋煩惱呢?柳文悅就是這麼一個看得開的人。
小船緩緩地靠近了中間的那艘大船。柳文悅提起裙裾,正要上船,眼前卻伸過來一隻手。她抬頭,月皓溫柔的眼神讓她不覺心裡一陣溫暖和甜蜜。自從姐姐出嫁那天匆匆見過一面後,就沒見過皓哥哥了呢。只不過五六天而已,為什麼感覺上像是過了好久,久到自己都不記得了,似乎只記得自己不停地想起他的一切。
“謝謝皓哥哥。”微紅著臉,把手遞給他。月皓輕輕一用力,將她拉了上去,另一隻手順勢扶著她的腰間,以防她跌倒。無意間的如此親近,讓柳文悅心裡的那隻小鹿又開始亂跳了起來,比上回月皓抱著她在湖面上飛的時候更加厲害。為了今天的宴會,柳文悅特地換了一身粉紅色的宮裝,粉色的輕紗更襯托了她雪白無瑕的肌膚。如今,再加上她微微泛紅的臉頰,更凸現出一種女兒的嬌美。
“大家都等著呢,快過去吧。”溫柔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柳文悅幾乎是無意識地在點頭。月皓放開她,二人走了進去。
一進去,月皓就被眾人簇擁著坐在了上座,畢竟他是這裡地位身份最高的。柳文悅看向月皓,觸到月皓含情而溫柔的眼光,臉上蕩起甜甜的笑容。她掃視了一圈,在離月皓很近的地方找到了她爹和凌藍,他們倆中間空了一個位子,應該是留給她的,便走過去坐下。
柳文悅最不喜歡參加這種無所謂的宴會,許多人湊在一起,要麼不知所云,要麼相互奉承。她只看見在座的一個個不住的站起來對李念和月皓說著話,卻完全沒有聽他們究竟說了些什麼,只顧自己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面前切好的水果,還有就是時不時地看月皓一眼。而她也注意到了月皓的目光也時不時地移到她這邊。
“喂。”凌藍偏過頭去,輕輕扯了扯她的一角,小聲地道,“注意影響。”
“什……什麼?”柳文悅從自己的半夢遊狀態回過神來。
“我是說,你的眼神把你出賣了。”凌藍衝她調皮的笑。
“藍,這裡好無聊啊,我都快睡著了。”
“其實,我也有同感呢。”
“原來你同我一樣的啊。”找到同盟軍了。
“還有我哦。”柳元崇壓低聲音,“這麼快就把老爹給忘了。”
“哈,原來爹也……”看來他們三個人還真是一家人,連不愛應酬、覺得宴會無聊這點都相同。
三個人正在神遊物外,就聽見似乎有人說起了柳文悅。三人朝那聲音看去,竟然是坐在對面的金國富。金家也是杭州城的富商之家,五十年前還是城裡的首富,而今雖然不如從前,也還是杭州城裡不容小覷的家族之一。而金國富就是現在金家的當家。
金國富笑眯眯地看著柳文悅。“聽說柳小姐精通音律,擅長作詞譜曲,今天大家高興,不知可否勞小姐大駕,為王爺、侯爺,還有在座諸位獻上一曲,助助興啊?”
什麼跟什麼嗎?為什麼要她唱歌?她又不是歌舞教坊裡的賣唱女,金國富你算哪根蔥哪根蒜,憑什麼叫她唱她就得唱啊?才不理你呢!柳文悅裝作沒聽見。而這時,幾乎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柳文悅這裡。尤其是月皓,灼熱的目光鎖在柳文悅身上,似乎要把她給看穿。
“妹妹,”李念及時打斷了有些尷尬的局面,“其實我也想再聽到妹妹的歌聲呢。不知道妹妹可願意為我唱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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