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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一曲呢?”
什麼叫最後一曲啊?李念今天的話怎麼聽起來都那麼奇怪?為姐夫唱歌,她當然樂意啦。真是便宜了像金國富這樣的人。“不知道這裡有沒有琴呢?”
“有。”李晉忙命人搬了一把琴過來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柳文悅起身,向琴桌走去,怎麼感覺到背後有一道灼熱的目光?待她走到琴桌旁,回過身來看的時候,那道目光卻怎麼也找不到了。究竟會是誰?難道是她的錯覺?
柳文悅看了看那把琴,皺了皺眉,那琴比起她們家的那幾把名琴差了不知道多少截呢。算了吧,將就一點吧。
坐下,雙手剛觸到琴絃,正要開始唱歌,卻聽到凌藍的叫聲“小心!”她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凌藍一個劍步衝過來,把她拽到了一邊。與此同時,她聽見“嗖”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她面前飛過。難道是暗器?她急忙朝月皓那裡看過去。要知道,剛才她坐的位置正對著月皓,要是暗器的話,她躲過去了,那月皓豈不危險?
可是柳文悅忘了月皓也會武功。只見他先是推開身邊的李念,然後微微一側身,那暗器就從他旁邊飛過,深深的插進了他身後的柱子裡。原來是一把小飛刀。
這下,人群可就亂了。“有刺客!”李晉還有眾多的人幾乎同時喊了出來。而這時卻從外面跳出來十幾個黑衣人,個個手裡持刀。其中幾個二話不說,直朝著月皓而去。剩下的就對著其他在場的人下手。場面亂成了一鍋粥。
這群人裡面也有會兩下子的,就同那些刺客打了起來。其中就包括柳元崇。“藍,保護小姐先走!”柳元崇一邊收拾朝他攻過來的黑衣人,一邊朝凌藍喊。
“走!”凌藍一手拉著柳文悅,一手拔出隨身攜帶的軟劍,將面前的黑衣人一下擊斃。凌藍抱起柳文悅,縱身一躍,跳到附近的小船上。
“藍,不要管我,去救爹爹和皓哥哥。他們還在船上呢。”柳文悅焦急地望向大船之上。十幾個刺客此時還剩下七個。只見有四個人同時圍攻月皓,把月皓一步步逼到了船的邊緣。而柳元崇也正全力以赴的對付著面前的人。李念一掌將其中一個人打下了水,又去對付剩下的那個。其他的客人則在官兵的保護下,跳上週圍的小船,正往岸邊逃走。
“把她交給我吧。”正當凌藍猶豫不決的時候,李連囿竟然划著一條小船過來了。柳文悅為了讓凌藍放心,就自己跳到了李連囿的船上。
“李連囿,小姐出什麼事的話,我拿你是問!”凌藍說完,深深地看了一眼柳文悅,就縱身飛回到了大船之上。
李連囿划著槳,眼睛卻一直在看柳文悅。“不用擔心啦,憑凌藍和月皓兩人聯手,還擺不平那幾個跳樑小醜?”
“你當然不擔心了,他們又不是你的親人。”柳文悅還是擔心的望著船上,雖然越來越遠,越來越看不清船上的狀況,可還是不能停止擔心。
“誰說不是了,李念不是我堂兄?”李連囿反駁,“擔心也沒用啊,你又幫不上忙。還不如先保護好自己,讓他們專心對付刺客呢。”難得李連囿竟然能說出這樣有道理的話,不得不讓柳文悅另眼相看了。今天的李連囿也很不一樣。不過,此時的柳文悅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思考這個問題。
到了渡口,柳文悅上了岸,卻站在那兒不肯離開,李連囿只好在一旁陪著她。等了好久,隱隱約約地看見兩條小船緩緩地朝這邊划過來。船上的正是他們四個人。柳文悅興奮地朝他們揮手,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閃過的一抹寒光。
“小心!”那黑衣人揮刀砍向柳文悅,李連囿卻及時把她推開,替她擋了那一刀。
“李連囿,你怎麼樣?”柳文悅反應過來,只見李連囿已經到在了地上,而那個黑衣人正舉起刀,朝她過來。“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哼哼,死人還有必要知道那麼多嗎?”黑衣人一刀朝她砍了過來,一道白晃晃的寒光讓柳文悅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她卻聽見了一聲悽慘的喊叫。睜開眼看時,卻是凌藍和月皓兩人同時給了黑衣人一劍一掌,那刺客登時命喪當場。
“沒事吧?”凌藍月皓幾乎同時問道。而月皓更是擔心地一把將柳文悅抱在懷裡,撫摸著她長髮的手在微微顫抖。
“沒事。”柳文悅對於月皓的舉動既感到歡喜,又有些不知所措。猛然間想起李連囿為了救她受了傷,趕緊推開月皓,道:“李連囿受傷了!”這才發現凌藍已經將李連囿扶起,交給了趕到這裡的一隊官兵。
“小悅,你沒事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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