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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從良卻不再答話,他知道,他的時機來了。勢力越大越好!這十里洋場間,又有幾個是清的。
沈卓航,哦不,這路雲霄先生將會是他的貴人,他不僅可以清了債務,更是能夠過上人上人的日子。此生,不必再看人臉色。
仔細的收起了那張報紙。神態終是恢復了平日裡自若的模樣。
衷心的對著秦溢文道謝。
如此鄭重其事,秦溢文倒是有些不習慣了。他失笑著問道:“胡老師為何突然對這位副廳長如此感興趣?”
“今日在路上見到,好大的氣勢。”他豔羨道。
胡從良腦中盡是路先生那對人分明不可一世的模樣,他也盼望自己有朝一日是那樣的。
“沒想到胡老師也如此關心時事。不過聽聞這位路先生早年是**出身,想來也如同所有的貪官汙吏一樣,做著欺詐良民的勾當。這上海灘又是那麼大一塊油膏。哎,真真是要不得啊。”
秦溢文皺眉感嘆道。他空有抱負,卻只能化作言語,又酸又苦,最終只有惹得自己不痛快。
胡從良看了他一眼,淡笑,不再說話。
晚上,他並沒有留在學校的宿舍,而是回到了家裡。
老人早就入眠,只有今早的婦人依舊在做著最後的忙碌。
見到胡從良回來,她大喜著找了塊乾淨的布擦手。滿帶著笑,給他倒茶,又是怕弄髒了他的袍子,用手絹使勁的擦了擦凳子,這才讓他坐下。
“大姐,你辛苦了。”
胡從良說著,邀他坐到身側。
“說的哪裡的話。吃了嗎?我給你去做點。”婦人笑著說。雙手摩搓著,有些侷促,久久不願坐下。
胡從良要她不用忙活,自己已經吃過了。又是拍了拍身邊的座椅,道:“你坐下,我只想跟你說說話。”
就這麼看著的看著她,她額間不知何時多出的白髮,胡從良伸手撫了撫,輕聲道:“最近可勞累?”
婦人提起茶壺給自己也倒了杯茶,道:“哪兒的話,不累。倒是你,是不是沒休息好?臉色好差呀,怎麼就大半夜的回來了。”
話語中既是指責,又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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