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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卻不做聲,仍然向我攻來,我閃過他幾招,瞅個空擋越過他,撒腿便跑,可是才沒跑出兩步,又被他截住,我心慌不已,難道我文亭郡主今日要死在此地?心裡一急,便大聲喊救命,才醒悟自己真蠢,一開始就可以喊救命了呀,只要驚動了書院或者崇真寺的人,我便不用束手待斃。
才喊了一聲,那人馬上欺身上來捂住我的嘴,在我耳邊輕聲說:“文亭莫喊,是我。”
第八章
王保山!他扯下蒙面巾,看著我笑。
我站在那裡氣喘吁吁,說不出話來,半天才指著他說:“人……嚇人,嚇死……人,你知道不……你,你……你幹嘛要……要,扮蒙面人打劫我。”
王保山向我作了一揖,說道:“我沒有打劫你啊,只是試一下你的功夫而已。”
我怒,等喘過氣來,惡狠狠地罵他:“有你這麼試的嗎,我要膽小一些,便被你嚇死了。”
王保山賠笑,上前拖起我的手說:“文亭莫惱,來來來,我給你壓驚賠禮。”說罷便拖著我走。
他竟然拖著我的手!
我被他拖著的那隻手好像麻了起來,一直要麻到心臟裡去,那裡還會生什麼氣!
來到院中涼亭坐下,石臺上竟已擺好了兩副酒杯和一壺酒,還有一些花生小食,看來他是有備而來。
我坐下,等他解釋。
王保山替我斟了一杯酒,又倒滿自己的酒杯,然後拿起酒杯對我說:“文亭,對不起,先給你賠禮。”說罷又作了一揖,然後仰頭把杯酒一飲而盡,含笑看著我。
這算什麼?我不作聲,只是看著他。
王保山說:“看你蹴鞠的身手,像是有武功之人,請問師承何處?”
我說:“哪裡是什麼門派武功,不過是姑姑教我的幾招防身之術。”
“我看你剛才也是奇怪,怎麼盡是閃避,從不還手?”
師傅都沒有教我攻擊還手的招數,我怎麼還手?
“姑姑沒有教我。”
王保山笑了:“你姑姑也是奇怪,怎麼教人武功,只教閃避,不教進攻的?”
我怎麼跟他說,難道說我是女的,反正也沒打算跟人打架,只要曉得逃,不要被人侵犯就是了?
我把嘴一嘟,說:“你要知道我有沒有武功,問不就得了,怎麼要這樣試法,剛才嚇死我了。”
王保山又作一揖,說:“實在是對不住,文亭。我少時也練過一陣武藝,看見似有同道之人,一時心癢,就想比試比試。直接和你說,又怕你不肯露出真功夫,所以才出此怪招,文亭莫怪。”
“你想比武,怎麼不找子建?他父親是鎮安王爺,虎父無犬子,他武藝想來應當超群。”其實我聽說羅恆喜文不愛武,所以不討鎮安王爺喜歡,我之所以這樣說,不過是想挑撥一下王保山,讓他下一下羅恆的面子。
“按說該是這樣的,可是從未見子建露過身手,不知他深淺。”
“要不要我替你下戰書?”我煽風點火。
王保山搖搖頭,說:“文亭,我與你親厚,才敢如此放肆無禮。子建為人高傲,不易相處,還是不要惹麻煩的好。”
我聽了這話心裡卻是樂滋滋的,他果然是待我與別人不同的!
我又問他:“是了,那你怎麼少時習武,現在又讀起四書五經來呢?”
王保山長嘆一口氣,說:“說來話長。說起來我父親還是鎮安王爺當年的部下,有份跟隨王爺抗擊匈奴的。父親行伍出身,自然希望子承父業,於是從小便請高手教我武功,後來更是親自抽空教我。只可惜在我十歲那年,父親在邊境巡邏,遇到流寇,不幸殉職。
“接到父親犧牲的訊息,孃親十分悲慟,因為只有我一個獨子,她便無論如何也不肯讓我從軍繼承父業,於是便送我到書院,希望我讀書出人頭地。”
我看著他,心裡充滿同情,原來我十歲沒了娘,他也是十歲沒了爹,我們是同命相憐之人了。
“那麼你孃親如今一個人在家,豈不是寂寞?”我要趁此機會,打聽清楚他的家世,菩薩保佑,千萬不要告訴我他已娶了妻子!
“家裡也還有叔叔嬸母可以依傍的。只希望我能夠早日成就家業,就可以接母親來跟前盡孝了。”王保山一邊說,一邊低頭把玩著手中紙扇上的玉墜,臉色柔和,有期待之意。
那他是還沒有娶妻子了?我盯著他手上的玉墜,經常看見他拿出來把玩,什麼時候哄他給了我,作為信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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