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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三秒鐘,緊接著,就看見無數街頭百姓抱著腦袋找地方躲藏起來看好戲,隨後,就看著幾個不怕死的地痞立馬脫了外衫,在衣衫上畫了兩個大圈圈鋪在地上,對著看好戲的京城百姓大聲吆喝:“來來來!壓莊了、壓莊了,賭誰輸誰贏啊誰輸誰贏!”
京城百姓已經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各個削尖了腦袋瓜子看著站在大街上的兩路人;貓兒捂著青紫的嘴角,小跑到地痞的寒顫賭攤上,從袖子裡掏出一錠銀子,對著自家爺的背影大喊一聲:“奴才賭咱爺贏。”
明瀚的小跟班小六也忙湊上前,將脖子上的傳家玉佩取下來,壓在那破破爛爛的外衫上,道:“奴才也賭咱爺贏。”
貓兒和小六達成一致,兩人相互點了點頭,就縮在一邊看著自家主子那英勇的背影。
慕樂扇著手裡的玉骨扇子看著對面走路都帶搖晃的楚玉郎,知道那小子沒本事,只是跟在楚玉郎身後的那幾位主子才有點真材實料。
招了招手,候在身邊的狗腿子湊上前,慕樂開啟摺扇,用扇角捂著嘴角,壓低聲音,說:“想辦法,把楚玉郎逼出來;別讓明瀚他們一幫子上來攪黃了。”
狗腿子知道自家王爺的意思,忙點頭哈腰;第一個衝上前,對著楚玉郎勾了勾手指,叫器著說:“王爺,京城所有人都知道昨天您大婚,想必昨夜您也累著了,要不您在這裡給我家王爺賠禮道歉,悅王大度,會原諒你的。”
楚玉郎聽見這話,拳頭攥的梆梆響,一雙清凌凌的大眼睛勾魂似的瞥著慕樂那張奸詐的臉,一把甩開身後兄弟的攙扶,走前幾步,指著慕樂那張欠抽的臉喝聲:“少在這裡給老子不要臉,慕樂,你以為爺會怕你?”
慕樂洋洋散散的走前幾步,看著楚玉郎伸出來的玉白手指,真想掰斷了。
“楚玉郎你當然不怕我咯,有一個上得了戰場的父王,聽說還有一個很會爬牆的王妃;有這兩位尊神護著,你會怕我嗎?”
慕樂這話一說出口,立刻引起圍觀人的嬉笑和附和。
楚玉郎聽出慕樂這話裡有話,他是在說他仗著父王的權勢胡作非為?仗著爬牆的媳婦狐假虎威嗎?
而且,這爬牆的意思不就是紅杏出牆嗎?
想到紅杏出牆,楚玉郎就想到了早上府裡的丫鬟婆子那一雙雙充滿了崇拜的眼神,很顯然,慕樂踩到了楚玉郎的痛腳。
長臂一揮,酒勁兒上來。
楚玉郎衝著喊著就朝著慕樂那細長的脖子掐去,但誰知慕樂從小學得些把式,合起手裡的摺扇側身閃過,身後,一個虎背熊腰的練家子幾步衝上來,一手揪住楚玉郎的腰帶,一手扛起楚玉郎的玉腿,登時,先才還站著的楚玉郎一把就被舉起來,打橫的身體被高高的拋起;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耳邊傳來驚呼。
明瀚色變:“死啦!這次玩大了。”
唐宋捂臉:“遭了,死定了。”
夏侯青二話不說,衝上去就要接住楚玉郎高拋的身體,可就在這裡,一個青色的影子更快飛來。
眼看著楚玉郎就要狠狠地栽到地上,摔成崩潰的小兔子時,就看見一個青色的影子在空中劃出了一道輕盈的影子;下一秒,喬羽抱著楚玉郎在空中翻了一個前滾翻,接著穩穩地站在地上;楚玉郎驚魂未定,單手勾著喬羽的脖子,一手拍著撲撲亂跳的小心口,抬頭一望是自家媳婦,頓時,滿腹的委屈迎面撲來。
瞧著懷中憋著嘴,眼睛睜得老大,水汪汪的看著她的楚玉郎,喬羽蹙眉,問:“怎麼了?”
楚玉郎倒是不客氣,纖纖手指指著對面的那堆兔崽子,脆生生的淬了口,委屈的嬌喊:“他們欺負人。”
喬羽順著楚玉郎的手指看向站在對面的那幫人,黑黝黝的眸子裡一瞬間變得暗沉,只覺得在這涼爽的下午,突然颳起了一陣勁風;吹的大街上的人搖搖晃晃、心生怯怕。
喬羽這個丫頭,除了性子悶了點,也就沒有什麼壞毛病,可跟在天狂老人身邊久了,也就慢慢養成了一個壞毛病:忒護短了點;這不,現在毛病又犯了。
自家相公在家裡,可是被她捧在手心中捂著,生怕一個用力夭折了;如今,兩人也就是小半天沒見著面,就有人欺負了他?
這不是故意給喬羽的找茬嗎?
就看喬羽不急不慢的放下懷裡哆嗦告狀的夫君,轉過身走到一個小攤子上,從懷裡掏出一顆金瓜子扔到攤販手裡,然後就只感覺一根寒風掃過,撐著遮掩傘的木棍啪的一聲斷成兩截。
楚玉郎只覺得心口噗通噗通一陣亂跳,他媳婦就站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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