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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一邊隨意的拍打著蒙了塵的乾淨衣衫,一邊撿起地上被她單腿掃斷的木棍;拿在手裡三百六十度的轉了幾個武花;掃眼,冷冷的看向站在對面的慕樂眾人。
右手慢慢抬起手裡的木棍,薄唇微微張啟,面無表情:“單打還是群毆?”
慕樂被喬羽的架勢嚇住,但是想到對方只有一個人叫陣有什麼好懼的;再講,大街上這麼多人看著,如果臨陣退縮——
好像有點窩囊?!
壯著膽氣的慕樂顫顫巍巍的扇著手裡的摺扇,喉頭滾動,眼神左右飄閃不定的問:“單打如何?群毆又如何?”
喬羽眨了下眼睛,將身後的夫君護得嚴嚴實實,頎長的身子紋絲不動,雖然現在只有她孤身一人叫陣,但身上隱隱滲漏出來的魄力卻讓絲毫不輸陣仗。
“單打,你們打我一個;群毆,我打你們一波。”
清冷的嗓音,宛若那夾雜著寒風刺骨的冰碴子,狠狠地戳在慕樂一窩人的心裡;一個個都不爭氣的雙腳發軟,面帶懼色的看向那宛若戰將的俊美公子。
明瀚站在後頭,看著突然蹦躂出來的英勇美少年,胳膊肘捅了捅唐宋的胸,問:“這位公子是誰?”
唐宋託著下巴,深思了一會兒,給出答案:“不認識,八成是玉郎剛結交上的朋友。”
“臨危不亂、膽氣過人;真英雄。”夏侯青給予總結性的一句話,尤其是在看見楚玉郎躲在少年身後的模樣,頓時覺得他這位兄弟惹禍是一流,闖禍後開溜更是一流。
楚玉郎沒聽見朋友們的對話,只是站在喬羽身後,一臉憧憬的看著自家媳婦。
我的親孃!這麼悍。
怪不得老爺子喜歡喬羽,原來倆人是臭味相投,都是愛耍大棍的一路貨色。
“怎麼?不敢嗎?”喬羽覺得站在大街上與人鬥毆有點有失水準,可是想到剛才楚玉郎被扔出來的那一幕,心裡的熊熊烈火就灼燒起來了。
她的丈夫,哪有被人提溜起來亂扔的道理。
慕樂合起摺扇,輕輕地敲著手臂,就看從身後又走出兩個大漢,一個手拿流星錘,一個手拿寬葉刀。
喬羽冷笑,看著唐宋一干人,說:“麻煩照顧一下我男人。”
話音剛落,楚玉郎還未反應過來;唐宋就快步走來,一把抓住楚玉郎的手踝,將這隻乍毛的小野驢藏在身後。
空氣中,青葉飛舞。
安靜的長安大街上,喬羽單手持棒,穩健的下盤死穩穩地紮在地上,看著走過來的兩個大漢。
大喊一聲,頭上青筋顯現;接著,棍棒如雨、飛身彈腿;看準那百十來斤重的流星錘,狠狠地掃了一棍,就看鐵鏈被長棍纏住,接著,手腕使力,大漢被這兇悍的力道拉的跌跌撞撞,眼看著就要撲倒在地上時,喬羽猛地一拽長棍,啪的一聲脆響,鐵鏈借力斷成兩截;飛起來的流星錘,一個飛向看熱鬧的人群,一個一口砸在大漢的胸口,頓時,鮮血如爆破的噴泉,直流而上,染紅了青色的地面。
另一個大漢看見同伴被傷,虎虎生風的耍著寬葉刀就朝著喬羽揮來,長棍迎面而上,但可惜木頭比不過寶刀,很快,在噼噼啪啪的砍聲中,長棍斷成數截,木屑一片狼藉的掉在地上;大漢欣喜,瞧著喬羽手裡的長棍變成了短棍,大喝一聲就朝著喬羽的面門劈來;楚玉郎嚇得子哇一聲亂叫,揪著唐宋的衣袖害怕的閉上眼睛。
喬羽冷眼抬眉,飛身而起之際,就聽見一聲沉痛的悶叫從大漢嘴裡叫出來;接著,長腿朝著大漢的手腕踢去,呼痛聲,寬葉刀飛落的聲音,夾雜一片。
喬羽青衣浮動,從空中緩緩降落;而一雙有力的大手中,一手拿著一根短棍,一手拿著剛被踢到空中的寬葉刀,威風凌厲、叱吒風雲。
墨髮、錦帶、華服、俊顏,如此‘男兒’霎時迷煞了長安大街上無數觀看的兒郎少女。
喬羽似乎沒有聽見人們的驚呼,只是側身站在地上,青色的緞面長靴隨著揮擺得衣襬隱隱乍現,持著寬葉刀的左手,慢慢舉起;刀鋒陰冷,但她臉上的笑更是毫無感情。
“老子從小是玩刀長大的。”
瀟灑的音調,帶著震撼人心的魄力;劍眉冷目輕輕地在慕樂的臉上一掃,登時,慕樂手中的玉骨折扇啪的一聲落地,一臉慘白的看著那一手持棍,一手持刀的英美少年。
高手,真他媽是高手。
☆、媳婦是禽獸 005:王爺嫁人了
喬羽一把扔了手裡的木棍,冷眼俊眉,緊抿的嘴唇抿出了一個“一”字,對著發抖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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