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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瀚知道夏侯青最討厭男人矯情,今天他心情好,反正閒著無聊;就乾脆學著嬌滴滴的娘子口氣,一邊蹭著夏侯青一邊撒嬌賣乖,惹得夏侯青滿屋子打轉,笑的唐宋趴在桌子上起不來。
沉默的雅間裡頓時歡聲笑語,楚玉郎本來是圖個安靜,沒想到這幾個兔崽子半點不體諒人,反倒是嬉鬧成一團,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甩了甩衣袖,楚玉郎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粉紅的臉頰和迷霧一般的眼睛看著幾個狐朋狗友,唉聲嘆氣的長長舒了口氣;想著還是回府到小娘子的懷裡歇一會兒都比現在舒坦。
輕浮緩慢的步子被楚玉郎走的一搖一擺,候在門口等著主子的小廝貓兒看見自家爺出來,忙走上前攙扶,“爺,喝高了?”
“是啊,一不小心就多喝了兩杯。”楚玉郎靠在貓兒的肩上,打著酒嗝步履蹣跚的朝著樓下走著。
但誰知,剛走了幾步,就被一隊從樓下走上來的人擋住了去路。
“好狗不擋道。”一聲霸道的腔調從耳前傳來,楚玉郎晃晃悠悠的抬起頭,呦,是這孫子。
悅王慕樂是太后孃家的人,自小也是嬌生慣養,長大了更是囂張跋扈,在京城裡是出了名的小混混,更是和楚玉郎並駕齊驅的混世小魔王。
按理說這臭味相投便稱知己,可慕樂和楚玉郎卻是老死不相往來的死對頭,兩個人騎馬走在大街上,都能因為誰先讓道而爭吵起來,一言不合立馬開打的事情更是頻繁發生;這兩個小魔王碰在一起,常常惹得京城一眾百姓連活兒都不幹的前來看熱鬧,而保定帝和太后更是能躲則躲,管他誰把誰打傷了、誰把誰打殘了。
甚至都有人懷疑保定帝的沉默是不是也在變相預設著:兩個傢伙都不是好東西,早死一個少一個。
楚玉郎雖然喝高了,但這腦子卻清醒的緊,看著慕樂帶著他的羽翼出現在太白樓,嘿嘿笑著,乾脆叉在樓梯口,露出一副你咬我呀的表情,道:“讓道,好狗!”
慕樂怒急,瞧著楚玉郎那張微醉的臉就想掄拳頭,卻不想被身後的朋友拉住,兩個人頭湊著頭商量了一會兒,最後,就看著慕樂皮笑肉不笑的樂呵了兩聲,然後指了指太白樓外,叫器:“走,出去練練。”
貓兒看出悅王是想以多欺少,嚇得忙拉住自家王爺的玉白小手,阻止:“爺,別鬧了;還是趁早回府吧。”
慕樂看出這開口說話的狗腿子是個明白人,狠狠地瞪了一眼貓兒,喝聲:“主子們說話,奴才靠邊站。”
說完,慕樂身後就站出一個極為高大威猛的莽夫,朝著貓兒俏生生的小臉狠狠地揮了一巴掌,啪的一聲,貓兒應聲倒地,嘴角流出顫顫血漬。
楚玉郎本來就只是七分醉,現今被這一巴掌霎時驚醒,瞪大眼睛看著自家奴才被打了,一時間,怒氣中燒,踢著小細腿就朝著莽漢的跨中狠狠送一腳,連帶著罵罵咧咧的叫嚷立刻引來了樓中無數人的觀看。
“你他媽的打誰呢?爺滅了你這龜孫。”楚玉郎不是好惹的,尤其是在帶著微醉的酒氣時,更是一隻撒了歡的野驢,誰叫喚都沒用。
在雅間裡鬧著玩的三個人聽見樓下楚玉郎的聲音,相互對視一眼後,都收起歡笑飛速跑出來。
就瞧著樓梯口貓兒倒在地上捂著嘴大哭呼痛,而楚玉郎腳底下則踩著一個弓著腰捂著小腹的男子,延平王爺發威,小臉漲得紅彤彤,慕樂也是不甘示弱,對著楚玉郎樹了個大拇指,然後一百八十度慢慢朝下;眼神裡,挑釁的目光噼裡啪啦的一頓炸響。
明瀚:“玉郎,這是咋的啦?”
唐宋:“能咋的,打狗唄。”
夏侯青抽了抽忍笑的嘴角,倚在樓梯口不輕不淡的接了句:“兄弟,要哥幫忙不?”
楚玉郎抬眼,看著幾位損友那副看好戲的樣子,慢悠悠的伸出右手,又比了箇中指,說:“給爺速速的下來,滅了這孫子。”
☆、媳婦是禽獸 004:媳婦威武
慕樂本以為只有楚玉郎一個人在這裡買醉,卻不想遇見了這幾位閻王,咬了一口銀牙,轉過身,就朝著樓下走著,一邊走一邊喊罵:“楚玉郎,本王不怕你;來,大街上玩死你。”
楚玉郎一腳踹開還沒緩過勁的莽夫,扶起趴在地上的貓兒,帶著幾位兄弟就朝著樓下奔著,摸著下巴,神情自若的回話:“慕樂,今天爺心情不好,你撞槍口上了。”
長安大街上
本是車水馬龍,一派祥和安樂。
卻因太白樓中走出來兩夥兒人後;頓時,喧鬧的人群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