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候,人已經去的遠了,是個好手,是不是對著我們來的,是小賊還是什麼的不清楚,以防萬一,就在這裡看著你我比較放心。”
夭紅很驚異,真的嗎,完全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呢。傳說中的輕功果然名不虛傳,可惜沒有親眼看到呢。
等等!
“只有你自己發現追出去了?”
“他們當然也發現了,畢竟是師承名門,身手怎麼也差不到哪裡去,當然也會發現啊。”
哈,連沒有聲音的都發現得了,這麼明目張膽的還能不知道?
“你這傢伙——”夭紅有氣無力,“還真是不把姑娘我的名節當一回事啊——”
“名節?”司空圖翻白眼,“你不要告訴我你很在意這種東西。”
夭紅挑眉。
“名節是很重要的東西嗎?我記得娘說過,爹每次出征的時候都會告訴娘,如果他回不來了,就再找一個好人嫁了吧,只要他對你好,對空兒好,就和他過完這一輩子吧,不要守著他的牌位,無論娘是記得還是忘了他,他都會很開心的。”司空圖半合著眼睛,淡淡的說,很慢的很慢的,沉浸在遙遠的回憶裡。
“爹不希望娘因為他耽誤了幸福,娘怕爹惦記她耽誤了戰機。結果…他們誰也沒有耽誤了誰……”
是的,在生死麵前,一切都失去了重量。
可是,被這樣的男人愛過,還有誰能被放進心裡呢?
哪怕一直忍受著寂寞,作為一個女人,她也已經得到幸福了。
夭紅微笑了,鼻翼有些微的酸楚。
椅子上的司空圖,長長的睫毛低垂著,在燭火中落下纖長的暗影。那張俊美的臉上混合著孩子的純真脆弱和男人的堅決剛硬,有種讓人移不開眼睛的奇異的美感。
無論如何都要守護著我嗎?
有一種飽滿的感覺湧上來,呼吸平靜,血液和緩,輕軟安穩的,進入睡眠。
一室安寧,只有燈燭偶爾爆出細小的聲音,搖曳暈黃的光,映著兩張酣美的睡顏。
近在咫尺兩間客房裡,悄無聲息,或者有低低的嘆息,也被壓抑的,幾乎不聞————
久等了的44~~
車輪咕嚕咕嚕的滾動著,間或碾過地上的枯枝,發出乾脆的斷裂聲。
夭紅伸手拿過茶杯,喝了一口濃郁的藥茶,舒了一口氣,倚回背後的軟墊上,用杯子的溫度暖著手。
行進的速度明顯快了起來,變成了名副其實的“趕路”。悠閒的氣氛裡也隱隱的透出緊張的味道來,儘管那幾個人都掩藏得很好。
如果真的有人存心針對他們或者他們中的某一個人的話,夭紅笑笑,她不認為這世界上有哪裡是真正安全的。有些時候,反而是那些“安全”的地方,才真正的危險。
但是,夭紅什麼也不說,只是安靜的跟隨著他們的腳步。
幸福安定飽受寵愛的生活可以讓任何堅強銳利的人變得柔和。
她開始學著像所有的女人一樣,享受著被保護和被寵愛的特權,盡一個女人的義務,嬌弱柔軟的變成男人們捧在懷裡珍貴包袱。
捧在懷裡的,背在肩上的,想甩甩不掉的,最終被甩掉的。
女人的境遇無非如此。
能被捧在懷裡,是幸福。
能被背在肩上,是幸運。
能讓人想甩甩不掉,是有本事。
最終被甩掉,只能說她既不幸運又沒有本事了。
本以為能被人揹在肩上就足矣,現在有人願意把自己捧在懷裡,惜福都來不及。
“不要只是拿著,藥茶冷了,效果就會減弱,快點趁熱喝下去。”
夭紅抬頭,爭不過一臉嚴正的白碧宇,只得低頭一口一口的把杯中的藥茶喝下去。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君子的白碧宇也開始拋卻了以往的種種謙和有禮,開始會像這樣直接的責備和……親近……
接過被喝空的杯子,很自然的握了一下夭紅略顯寒涼的手,白碧宇皺了皺眉頭,輕輕拿住夭紅的腕脈,試探的輸一點真氣過去。
夭紅只覺得有一道溫熱的柔和的力量流進身體,沿著經脈流入四肢百骸,很快的頰邊被烘出了淡淡的紅暈。
收回了真氣,白碧宇略略舒展了皺起的眉,心裡琢磨著把現在的方子再改進得更加完美一些。
“不要那麼著急,欲速則不達,身體這東西,也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調養好的事情,慢慢來就好了,反正也沒有什麼大問題不是嗎?”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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