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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以為你憑什麼身份跟我說話?”
皇帝?還是她的心上人?尤徵山無不鄙夷道:“你現在在她心裡什麼都不是,不然你怎麼會連她真名都不知道。”
“真名?難道說你又知道?哼!”
尤徵山無語。
她的真名?不是趙閒人麼?還有什麼?朱厚照看著舞臺上的女人,此時已換了裝束,一襲白紗,猶如落入凡塵的人間仙子,赤足上的紅繩和雪白的肌膚相襯,宛似白雪中的一抹紅花。更加襯得臺上的人兒靈動不已。
她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演唱會就在眾人的歡呼聲和臺上人兒的賣力演出中進入尾聲。
趙晨緣無不深情的說道,“感謝你們的支援與參與,下面我要為我的男朋友,送上一首歌曲,希望他會喜歡。”
臺上奏樂。站在通道上的朱厚照呆了,他不記得有這出啊?不是到這裡就該他們上場和她跳啥探哥嗎?
看著尤徵山同樣不解的目光和明顯嫉妒地眼神。朱厚照心裡莫由來地一爽。是的,在他看來是的,那絕對是嫉妒!
臺上人兒朱唇輕啟:
還沒好好的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顫抖,會更明白什麼是溫柔……
可是我有時候,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
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
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時候,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
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王菲的高音並不難唱,真假音高超的轉換,也讓這首歌顯得溫情無比。感動了臺下無數少婦的心,也有人在現場動情的握住旁邊愛人的手,不斷地衝著臺上揮著握緊的雙手。周圍也受感染地很多,紛紛效仿。
趙晨緣內心其實是個極其感性地人,連日來的壓抑與甜蜜,都要在今夜結束。使得她也為之觸動,哽咽著聲音,宣佈著今晚的最後一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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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絕情探戈
女人那日的風情與決絕,一身利落瀟灑的背影,一直迴盪在朱厚照腦中,揮之不去。
“皇上,皇上……”耳邊小聲的詢問。
“嗯?”男人回過神來,“何事?”
這都是自安陸州回來,連日來的發呆,今天第十七次了,小泉子心裡那個著急,“皇上,禮部何大人問您,今年先皇的忌日群臣三日素縞,內閣幾位大臣節食三天麼?”
“今年就算了吧,內閣幾位大臣最小的也都年過半百了。免了,三日上朝素縞即可。”她不在了,什麼事情都顯得無趣,就連每年老頭子的忌日也不好玩了。
群臣都在下面交換眼神,這位,這幾天到底是怎麼了,不但對群臣態度反常,就連平日最愛玩的先皇忌日讓內閣老餓肚子的事兒,都不玩兒了,難道說,他又想出什麼新花招了?天吶!想到這層,不明所以的群臣紛紛擦汗。
反觀內閣首輔大臣楊廷和楊大人,一臉輕鬆。興王果然高明。
先是送一個女子給他,然後再等他陷進去了以後,發動朝臣紛紛指責女人耽誤朝政,再安排那女子離開,這樣他為了那女子必然發奮。雖然現在效果不是很明顯,但對群臣態度已轉變,不再是妄加指責,這也是一個不錯的開始,不是麼。
看著楊廷和一臉興奮地看著自己,朱祐杬心裡苦笑不已,他也沒想到女人會做得這麼絕,當初自己只是告訴她勾引朱厚照即可,剩下的交由自己。可她竟然為了擺脫自己下了一劑狠藥。
當天晚上他也在劇院,女人和臺上男人配合地天衣無縫,仿似已跳過無數次。他不知為何當時心中很煩悶,直到女人找上自己,說已跟男人分手了,他不知道她說的分手確切的意思,但女人說,一切都結束了,要自己歸還小竹子和他母親,自己才知道,原來這個女人一直以來都是想擺脫自己的,但卻由始至終都是平靜的,他問過女人。
“你不恨我麼?”
“沒有愛,哪來的恨。”
第二天女人消失了,事後半個月裡,他瘋狂地派人找過,整個湖廣,江西,京城,一切有可能的地方。到現在都沒有她的訊息,她名下的產業都像實現計劃好的一樣,一律緘口不語,與朝廷合作的條件也是要籤合同才行的什麼合作平等關係。
那時的朱祐杬才知道,自己贏了棋子,卻輸了局勢。他知道女人一定會回來。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