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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不知道的是,到那時,他輸的就不止是一場遊戲的結局,而是一場人生的淪陷。
乾清宮內。
“皇上,您……”小泉子苦口婆心道,“您,多少吃點吧,待娘娘回來,看見皇上您這樣,也會心疼的,您忍心讓娘娘心疼嗎?”他小泉子打小就進宮,做了十多年的太監,從和皇上一塊玩兒到大的劉瑾公公被他親自下旨賜死以後,就再也沒看見皇上失神過的樣子了。
“朕不忍心讓她心疼,所以她就捨得讓朕難過麼?”
自繼位這五六年開始,他什麼樣的事情沒經歷過,但這樣的事情,偏偏要在他做皇帝的時候發生,他到底做錯什麼事情,父皇丟給自己一個表面光鮮的皇位就撒手歸去,那些個大臣什麼時候把自己放在眼裡過,都是明著聽他的,實則聽王叔的。
自己不止一次說過要把這王位讓給他,他卻一次又一次的拒絕,讓自己難堪。這個皇帝當得真的是無趣。
可一切都在遇見了那個有趣的人兒開始,變得不同。
他開始慶幸自己是個皇帝,可以正大光明的從王叔身邊搶走她,而王叔也和小時候一樣,自然是什麼好的都讓與他,這次他沒有覺得王叔的退讓有什麼反感的地方,反而他欣喜王叔的退讓。
可是女人在那天表演結束後卻對自己說什麼分手,好聚好散之類的混賬話。
“我們之間就到此結束,分手吧。”
“什麼分手?”
“就是從此以後,你是你,我是我。”,
“為什麼?”他感到呼吸有點不順暢。
女人面無表情,平靜道:“沒有什麼事永垂不朽的,我的歌唱得很清楚,我們之間到此結束了。”
“不是要陪我看細水長流嗎?都是謊話?”作為男人作為皇帝的尊嚴,讓他嘴硬,“你不是和我在一起就是為了榮華富貴嗎?要我弱水三千,獨寵你一人嗎?就快要成功了,為什麼不做了?還是你發現王叔比我更有做皇帝的潛質?”
本以為女人會憤怒,只見女人,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眼睛,仍是淡淡的口吻說道:“把你的羞辱留到你做到朱祐杬那樣的時候吧。你什麼時候做到他那樣的聲望與手腕,我什麼時候就來攀附你,要你給我榮華富貴,求你獨寵我一人。”說完利落地迴轉過身,高挑消瘦的背影顯得女人堅定絕情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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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東起朝鮮,西據吐番,南包安南,北距大磧,東西一萬一千七百五十里,南北一萬零九百四里。1100萬平方公里。南海的“千里長沙,萬里石塘”盡入版圖。其聲教所訖,歲時納貢,而非命吏置籍,侯尉羈縻者,不在此數。嗚呼盛矣!(《明史·地理志》)
想不到她穿越前在這地攤上買的簡略明史,今天竟是用上了,薄薄的二十多頁紙把明朝起始興盛,衰落滅亡,全數囊括其中。
正打算跳頁,翻到現在的正德年間,耳邊聽見有人走來,利索地把書藏進揹包裡。執起枕邊的李夢陽詩集看著。
一個丫鬟端著銅盆在門外停駐。
“先生,起了麼,翠銀來服侍先生梳洗。”
“嗯,進來吧。”靠著身後的床柱仍是不動,任由丫鬟進來忙這忙那。
“放下吧,我自己來就行了。”
“是。請先生洗漱完畢到內廳一去,少爺有事相告。”一屈膝,“翠銀告退。”
梳洗完畢,一身幹練的灰色男裝。藏好登山包往內廳走去。
“閒人,來了。”男人仿似等待已久,放下茶蓋,就著杯沿喝茶,絲毫不顯粗魯,卻別有一番風情。
“現在起,叫我陳元就好。”看著他喝完茶以後習慣性的用手背一抹嘴,趙晨緣翻了一個白眼,“不是這兒的人就不要裝這兒的處。”
“喂!”男人不滿了,“好歹我也是幫你的人誒,給點面子好不好。我喝茶的方式哪裡不對啦?”
“喝茶和喝酒是不同地,再者,把你身上的奶香藏起來先,我的小王子。”
那天晚上剛得知尤徵山是韃靼的小王子時,趙晨緣心裡還是小小地吃了一驚。和朱厚照分手後,她周邊諸事都提前計劃好了,卻獨獨忘了自己的去處,選來選去還是尤徵山比較可靠,當晚就達成協議。
以前在他身上的奶香就猜到他可能不是中原人,不過當親自聽到他告訴自己說是王子的時候,還是不免替他擔心。
外國首要領導人,化妝成他國公民,期間還略次辱罵該國當政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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