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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迎接皇上來遲,罪該萬死,請皇上見諒。”朱祐杬的聲音從兩人背後響起,彷彿算準了她會走一樣,“娘娘你在王府曾經也住過些時日,想必是怕日後到了京城會過於想念,才會這麼急著走吧?還是娘娘不願意見到我?”
“興王客氣了,只是我與皇上約好要去劇院看音樂劇,時間快趕不上了,這才匆匆就走的,興王不要多心。”現在她看見朱祐杬心裡就是煩。
“難道娘娘連小竹子和熜兒也不願意見見就走?”不等趙晨緣回答,又說,“既然不願意見也罷,娘娘應該自有道理,不過我這裡又娘娘你剛來時的東西,娘娘不想要嗎?”
剛來時的東西?難道是。遭了!不知道他有沒有開啟看過。
“那就隨王爺前去拿吧。”
見一直拉著她的朱厚照也要去,朱祐杬出聲阻止:“放東西的地方時臣的書房,有段時間沒有打掃了,什麼灰塵都沾染了,皇上龍體緊要,還望皇上體諒,和王叔一同在大廳等候罷。”隨即吩咐身後隨從,“霍流,你帶娘娘去取罷。”
聽朱祐杬說他不跟去,趙晨緣也鬆了口氣,當下跟隨霍流到了書房。
書房並沒有他說得那樣佈滿灰塵,雜亂不堪的樣子。反而是常常有人在打掃,一切顯得整潔有序。進門後霍流就告訴她東西在書桌後面的供休息的塌上。然後告退,只她一人在房裡。
走去一看,果然是自己穿來的登山包。先進的高密度防水防火的質材,讓它即使長期處於水下活火種都無法被銷燬。因為這一特性也早就了它堅硬的特質,現代一般普通的冷兵器也是奈何不了它一分。這也這是她在美國黑市上從一個猶太人手裡花高價買的,據他說這是美國航空員專用的。
上面的密碼暗鎖也還沒有動過,應該是沒有被開啟看過。
輸入密碼,拉開包口往裡面一看,都還在。
一本簡略明史,一瓶“誅殺令”,一把瑞士軍刀,一支鋼筆,一個隨身素描本和一個隨記本,一個打火機,一個太陽能充電的手機和MP4。
最後還有一個壓縮包,裡面是幾套換洗內衣褲和幾包衛生巾。
當然還有一打避孕套和一盒緊急避孕藥,這是她在美國學到的第一件事,在這樣一個性開放的國家,又時激情會讓你防不勝防,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儘管她沒有那麼開放,但是還是準備完全為好。隨即又壞心地想到,那天被朱祐杬上了以後又和朱厚照做,這樣亂下來的孩子,如果生下來,不知道是誰的,如果自己硬要說是他朱祐杬,估計不敢認吧。哼!冷笑。
利落拉上包,向門外走去。
正欲踏出門,眼角處晃到書桌上有什麼東西,轉身走過去一看,是一幅畫。
畫上的人,在一片翠綠的竹林撫琴輕唱,一襲白色面紗卻擋不住華美地輪廓,淡淡地月眉下卻是閃著星光的俏皮眼神,像一個林中仙子。
這一看就是她啦,她一直就覺得自己長得不賴,但不記得什麼時候有這麼美過。
下面還有一副畫,女子雙足嫩白,踏足在滿山片野間,歡快的長髮隨風飄舞,纏繞在髮間的梅花瓣,使得女子天真卻風情十足。旁邊提著一首詩:
風雨送春歸 飛雪迎春到 憶是縣崖百丈冰 猶有花枝俏
俏也不爭春 只把春來報 待到山花爛漫時 她在叢中笑
竟是她在王府當奶媽,閒暇時候在自己房間裡默寫的一首,澤東同志的《卜運算元,詠梅》
“對本王的畫還算滿意麼?”
朱祐杬他什麼時候來的?不是在大廳和朱厚照在一起嗎?
仿似知道她的疑惑,男人說道:“他在前廳等你。”
“那你呢?”他來這裡幹嘛?想要說什麼?
“你不覺得這樣對你的合作者,太不應該了嗎?”溼熱的氣息停駐在她耳邊。
“你如果當我是合作者,就不要用這種態度對我,我的態度取決於你的態度。”趙晨緣說罷退開一步,“想要我幫你做事情,就不要一副施捨者的態度。你所說的事情我會一一做到,但是我也希望你答應我的事情也要做到。小竹子的命先寄存在你這裡,”總有一天她會加倍收回。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朱某隻能說定會信守承諾。不過你要記住,切忌不可愛上他,不然吃虧的可是你自己。”朱祐杬無不惡毒道,“你也知道,事情完成過後,你是要回到你該回的地方去的吧?”
“既然已經決定要讓我離開這個世界,那麼在這個世界上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