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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攢了一點力氣,睜開眼看著有些驚愣地看著他們母子,像是有點不相信自己真打了她的人說,“舅父是定要我們母子倆在這家受這份罪嗎?”
“你要是恭順守禮,豈會受罪?”劉二郎聞言立馬怒斥,滿臉的恨鐵不成鋼,“你以為你這正妻好當?你這目光短淺的,你不知永昭肯予你正妻身份,日後翻身你自會有你誥命加身,你那簡直就是一步登天,我為你們母子賠罪讓他們重新接納你,你以為我這為的是誰?誰家的媳婦好當?你這一點委屈都受不得?你還以為你是什麼金枝玉葉不成?”
說到這,他憤怒地走至門邊,又走了回來,恨恨地對著她道,“你給我聽好了,要是我聽得你還帶著小兒目無尊長,你看我……我……”
他揚起了手,竟似還要打過來。
這時小老虎猛地抬起頭,那目光就像毒蛇一樣地瞪向了劉二郎,這嚇了劉二郎好大的一跳,那揚在空中的手都忘了作勢揚下來。
“不知好歹的東西,我只能幫你到這步,以後自己自行好自為之!”最後,劉二郎見那小兒只瞪著他,並沒有撲過來,他揮袖扔下這句話氣勢洶洶地走了。
留下張小碗死死拉住小老虎的手,母子倆握著的兩手間,血流了一地。
“汪娘子,汪娘子……”那劉二郎走後,此時靜寂得沒有聲音的後院裡,突然傳來了幾聲低低的叫聲。
張小碗僵硬地轉過頭,在那門內油燈照不到的黑暗中,依稀看到了一個偷偷摸摸躲在房子後面的人影。
那人影見她看了過來,朝她招了招手。
張小碗眯了眯眼,等她猜到是誰時,立馬帶著小老虎走了過去。
小老虎走過去,一看到是胡九刀,他的牙齒頓時上下磕得咔咔作響,他從他孃的手裡把手抽出,就像抓到救生浮木一般抓住了胡九刀,抖著聲音道,“刀叔,他打我娘,他們欺負我娘,你幫幫我,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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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娘子……”這一聲;胡九刀都似要哭了。
果然是合得來的忘年之交;都同樣愛哭;張小碗苦笑了一下;抱起了小兒,看了看門那邊,確定這時沒什麼人;她小聲地說;“有一事想讓您幫一下……”
“您說您說……”胡九刀抬起袖子擦眼淚,他走後一步,眼睛不斷地看著抖著牙齒的小老虎,張小碗看到他那張憋著的臉;似乎下一刻他就要陪著小老虎哇哇哭了一樣。
張小碗看著他那張突然靠近放大的臉;小嚇了一跳,但這時容不得她浪費時間,她鎮定了下心神,小聲地在胡九刀耳邊說了一竄話。
說完,她抱著小老虎朝他福了福,“如有不妥,就當婦人妄言了,請您多擔待!”
“這兩點我必會辦到,請您放心!您靜待我的訊息!”胡九刀說話時牙都是咬著的,“這世上竟有此等不講禮法與道理的人家。”
張小碗不能再跟他多說下去,朝他恭敬地再福了福身,抱著小老虎走了。
她往門邊走時,在小老虎耳邊也輕說了幾句,然後看著他的眼睛問,“可懂?”
汪懷善看著他娘冷酷的眼,重重地點了下頭。
張小碗一笑,隨即一咬牙,讓血滲透得更多,慢慢地含了一口,然後,她看了看周圍,這時後面還是沒有人過來,她放下小老虎,對小老虎說,“不要怕?嗯?”
汪懷善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頭。
他不怕。
張小碗抽出放在腳裸的小刀,在手上劃了一下小刀,任它流出流了一手,這才牽著驚得連話都忘了說的孩子往那明顯人多的堂屋走去。
她一進去,堂屋內用飯的眾人看著嘴裡冒血,手裡滴血的她都全都驚呆了!
那坐在女眷一桌的兩個小婦人驚得都掉了手中的碗,那個懷著身孕的小婦人甚至對著地上強烈嘔吐了起來。
張小碗微微一下,放下小老虎,走到她面前,用帶著血的手扶起了她,不管她花容失色,臉上一片慘白,笑笑說了句,“妹妹小心。”
說著也不顧嚇得那小婦人抖得跌在了地上,她隨即朝著汪韓氏一福禮,“給婆婆請安。”
請完婆婆的安,公公那邊也免不了,說時遲這時快,張小碗一轉身就走到這時桌上有五個男眷,一老四年輕的人的桌前,首先對著汪觀琪一福禮,“給公公請安。”
她冷冷地直視了汪觀琪一眼,然後直視向汪永昭,“給夫君請安……”
那幾位年輕的,她不知道是誰,也朝他們的方向福了一福,然後在眾人都還在震驚中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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