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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急不緩地朝那深深皺著眉頭看著她的汪永昭開了口,“夫君,可有我們母子的飯食?”
她這話一出,驚神不定的汪韓氏氣得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抖著手對著外面此時過來的僕人說,“快,快把這兩妖孽拖出去,拖出去……”
這時,外面的文婆子和聞管家的全擁了進來,伸出四隻大手要拉張小碗。
張小碗隨他們拉了她出門,然後用眼神示意小老虎跟上。
小老虎沉默地跟在了她的身後,只是在走之前,他把那幾個女眷的樣子,還有那幾個沉默看著他的那幾個男人全都深深地記在腦海裡。
他要記得,他娘曾為了他在這些人面前受過什麼樣的侮辱。
汪觀琪,汪永昭帶著那幾個年輕男子第二天似有事出門了,張小碗抱著小老虎在那間原本是她的好房間裡坐著,聽著這些人在走前時似有什麼爭吵。
這天,汪家的人並沒有給他們飯吃,只有文婆子過來說,夫人說她的血氣衝了在肚子裡的汪家子孫,讓她在屋中閉門思過兩天。
說是思過,他們沒有給水,也沒有給吃的過來。
當天晚上,張小碗開啟了窗戶,讓小老虎跑了出去。
第二天上午,汪家去趕集買什物的家人回來了,汪家堂屋裡又是一片雞飛狗跳。
原來那聞管家的去集上,聽聞了不少閒言碎語,個個都在說那被汪家趕到鄉下的正妻是個可憐的媳婦,因婆婆喜(www。99down。net…提供下載)歡她那個本是她外甥女的妾,把正妻打發到了鄉下,這不眼下家裡一蒙難,一家人就帶著小妾來吃這媳婦的糧,穿這媳婦的衣,住這媳婦的衣了,聽說昨個兒那媳婦從山裡找吃的回來,他們一家人還把這媳婦打了,像是要活活打死,那血衣都漂了一河的血水。
而更有難聽的是這附近幾個村的小兒在集上唱了首歌謠,唱得很是難聽。
汪韓氏聽了前面的話本是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了,聽了那管家說的歌謠,她生生嚥了在喉嚨口的血,問:“唱的是什麼?”
聞叔白著一張臉看她,不敢說。
“說。”汪韓氏眼前一片發黑,連聲音都小了很多,只是嘴裡咬牙切齒的狠毒味並沒有因此減少一點。
“唱的是,汪家婦,真可憐,婆婆惡,夫君毒,寵妾滅妻沒法度,一家來把婦人磨。”聞管家的小聲地說法,佝僂著腰不敢再站起。
汪韓氏聽得眼前黑得看不見人影了,她抖著手指著前方好一會都說不出話來,待到鎮定了一點,她閉了閉眼,一字一句地對著聞管家的說,“去把那惡婦帶來。”
張小碗被找,本不想帶小老虎過去,但他非要跟,她就讓他跟了。
他見的已經夠多的了,再多點也不過如此了。
臨出門時,張小碗看著兒子那張沉著得不像個小孩的臉,心裡有點哀傷,但很快她就把此掩了過去,(www。kanshuba。org)看書吧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沉穩地跟著那低著頭不看她的管家往那堂屋走。
她一進門,就聽汪韓氏對著她笑,笑得極為冷酷,狠毒,“我倒還真真是小看了你。”
張小碗朝她福了一福,“媳婦不知您的意思。”
“你昨天穿的那身衣裳呢?”
“沾了血,扔了。”
“你這沒出門,誰幫你扔的?”
“扔在了窗外。”
“呵,我怎麼聽說,這衣裳出現在了那村頭的河裡?”
“是嗎?”張小碗偏偏頭思索了一下,“許是那野狗叼去的,媳婦也並不清楚。”
汪韓氏這時的牙也咬得咔咔作響,她盯著張小碗,死死地盯著她好一會,才慢慢說道,“你真是好大的本事。”
張小碗笑了笑,對她也慢慢地說道,“既然您找了我來,媳婦也想跟你商量個事。”
汪韓氏聽了哈哈大笑出聲,笑得眼角的眼淚都掉了出來,好一會,她拿著帕子抹了眼角笑出來的淚,“你倒是說說,我倒還真的要看看,你能不能鬥得過我這個當你婆婆的。”
張小碗微微一笑,依舊不緊不慢地說,“您也知道,我從汪家出來時,您跟我說過讓我拿著這地契房契去鄉下過一輩子,休得再回汪家礙你們的眼,媳婦一向聽從婆婆的吩咐,一直未回去礙過您和汪家的眼,只是這地契房契到底是歸了我,不知婆婆如今給我個什麼說法?”
看著汪韓氏那突然瞪大的眼睛,還有往桌上去摸杯子的手,張小碗善意地朝她一笑,輕描淡寫地說,“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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