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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叨,東拉西扯,發現他酒倒是喝了不少。
池春樹也不勸他少喝點,任他左一杯,右一杯自斟自飲,他坐那裡就是充當聽眾來了。
這已經是第二瓶酒,而且下去了大半,我看著龍鬚川進滿臉通紅的樣子,開始擔心——一個喝醉酒的傢伙難保鬧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我伸出手去拿酒瓶,龍鬚川進立即抓住我的手不讓我動那瓶酒,“我的王,高高在上的王,你不會把我當成他們的是嗎?我跟他們不一樣,對不對?”他吐著酒氣問我,下巴抬向剛才掀翻了桌子的那幫鬼子。
池春樹並不阻止他,任由龍鬚川進抓住我的手。“他心裡不好受,拾伊,你原諒他吧。”他輕聲勸我。
我白了他一眼——什麼話?心裡不好受便可以放肆嗎?但他看上去好像很興奮,不似春樹說的不好受啊。
“拾伊,回答我!我跟他們不一樣!”龍鬚川進焦躁地看著我,嘴依然咧開了像在笑。
“你想聽真心話還是謊言?”我有些惱火,用力回抽被他控制了的手,卻被他又捉了回去,抓得更緊。
“當然是真心話!”他嚴肅地看著我說道,這才鬆開我的手,轉過臉又對池春樹說道:“喂,可不可以幫我買一袋炒花生來?”
池春樹拍拍他的肩膀,點點頭,站起來,朝樓下走。
“喂——”我看著池春樹離去的背影心想他怎麼這麼聽話?他讓他去買,他就去啊。什麼時候這兩個人變得這麼默契?
池春樹回過頭朝我微笑著,滿臉的輕鬆。“別讓他喝多了。”他囑咐道,走下樓梯。
“好了,你可以說真話了。”龍鬚川進正襟危坐,像在等候某種宣判。
我不得不正式一點,也坐端正。“自從來了你們這些日本兵,我們這片土地便變成了活生生的人間地獄。而你,雖然跟他們不太相同,但畢竟也是他們中的一份子,惡魔的幫兇,侵略者的一員。中日戰爭只要一日沒結束,你的身份就一天不會改變。
229、借酒澆愁愁更愁 。。。
如果用長度來比較,也就是跨出五十步和跨出一百步的區別,但既然跨出去了,距離就產生了,性質也就定下來了。所以,在我眼裡,你跟他們沒太大區別。”
雖然我的心告訴我他與其它鬼子還是有本質不同的,但他這身制服決定他跟他們是一類人——日本侵略者。
“可是,戰爭結束了,你對我的印象就會改變嗎?”他露出一絲苦澀的笑,閉上眼睛一會兒,又睜開,好像被某種感覺刺痛著,“我深刻體會到生不逢時的悲哀啊。”他說,大口吞下一整杯酒,直愣愣地看著我,眸中帶著無法言語的痛楚。
我想起他前天在江邊對我說過的話。那時的他充滿自信,霸氣十足,甚至帶著某種優越感。然而喝了酒的他卻是如此脆弱、迷茫。人啊,也許只有在不太清醒的時刻才是真實的自我吧。
我阻止了又拿起酒瓶的龍鬚川進——蓋住他的酒杯。“你不能再喝了。”真的擔心起來。他拂開我的手,不讓我碰他的酒杯。
“非要我用王的身份命令你停下嗎?”我再次抓住酒瓶,他想灌醉自己可不行。
“有區別嗎?我的王!”他身體前傾,靠近我的臉,然後搖搖頭,“神會告訴我喝多了沒有?現在神還保持沉默,而王的命令只能讓我痛苦。我需要它,請收回王的命令。”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生蛋節啊!
祝親們哈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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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和平鴿掛墜 。。。
他真的喝多了,決不能再碰酒。我堅決地搖搖頭,兩隻手都用上了,緊緊抓住酒瓶。
池春樹正拎著一袋花生過來。我立即朝他求助:“春樹,他喝多了,你送他回去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龍鬚川進站了起來,“外面有一個小隊的人保護我,我怕什麼?就算八路來襲擊,也打不著我。我有王的庇護,刀槍不入,嗝~刀槍不入……”他搖搖晃晃,說話有些大舌頭,但我很佩服他喝醉酒居然也能把中文說這麼好。
“這裡只有可能出現新四軍,八路不可能打到這一帶。”池春樹認真地對他說道,架住他,卻被他猛地推開。“八嘎!我自己能走!”他粗聲粗氣地說道。
“春樹,那你把他送上車就行。”剛說完,龍鬚川進突然抓住我的肩膀。“不!我不要他送。他很想揍我一頓,我知道他一直想這麼做。我要你送我!”他看著我,目光有些渙散。他好像弄反了,明明是他想揍春樹吧。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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