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2/4 頁)
下,敘述道,“我很渴,我想喝水!”
話畢,不知哪裡冒出一個青衣男子,端了一壺茶水和一個杯子放在歡歌面前的青石上,而不是那方小桌子上!
那意思再明瞭不過,那小桌子,也是千一的專屬物品!
喝了水,又將碟子裡的點心吃的精光,歡歌這才抬頭望著對面的千一道,“你真是大秦的祭司?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沒有自稱本宮,也沒有端起長公主的架子,潛意識覺得在這個男人面前自稱本宮就和小丑差不多!
“我見過長公主!”千一掏出一塊白色的錦帕,將被歡歌拿過的酒壺左右擦拭了一番後盯著被歡歌滿了酒的杯子,那剛剛給歡歌送茶水的青衣男子在這時出現,將歡歌拿過的酒杯直接扔在了一旁的湖水裡,然後將一個小盒子放在桌上打了開,裡面是白色的錦布,隨著一層層的錦布開啟,歡歌終於看到,裡面是一個和剛剛被扔掉的那個酒杯一模一樣的杯子!
不管是青衣或者是千一,做這兩件事的時候都沒有瞧過歡歌,更不會在意歡歌臉上一根一根的黑線!
至於麼,啊,至於麼!
好似她手上攜帶了什麼感染病一般。
歡歌對千一這男人的好感瞬間就破滅了!
重新給自己倒了酒,淺淺抿了一口後,千一不慌不忙的繼續對歡歌說道,“長公主剛出生的時候,我與我師父曾一起進宮見過長公主!”
歡歌忍著要抽搐的面頰抬眼問千一,“你師父是上一任祭司嗎?”
“不是,我師父是長生派掌門!”
“長生派?”這三個字可不是一般的如雷貫耳,長生派是一個比較神秘的門派,據說的據說,長生派門下的人都是輔佐帝王之才,歡歌記得司徒旭好像也是曾拜入過長生派門下,當年因為這事,父皇還曾大發雷霆。
思緒一拉到司徒旭,歡歌此刻便也不在意眼前人的身份背景,而是問另一個更讓她疑惑不解的問題,“皇帝哥哥讓你我前去柳川?為什麼讓我去?有聖旨嗎?怎麼也沒有提前和我說一聲,我都沒有來得及打包行李呢!”
“柳川有異象,長公主是最適合去柳川的人,這次長公主與我去柳川只有陛下知道!長公主的行李在後面那輛馬車上。”
歡歌問了這麼多的問題,千一卻是一個不漏的回答,他的聲音清越,抑揚起伏中卻沒有一點的情緒,就好像是在敘述,敘述一件事不關已的事情!他的聲音像帶著磁場般,說出的話讓人不會有半分的疑惑質疑!
“你什麼時候當的祭司?怎麼我這長公主從不曾聽說過?”大秦的祭司地位僅次於皇帝陛下,不過歡歌卻很少有聽過關於祭司的事情,似乎在很多重要的場合,比如父皇去世,比如皇帝哥哥登基都不曾見祭司有露臉,據說那位祭司已經出外遊歷了十多年了,連皇室皇位更換都不露臉,怎麼柳川小小的旱災就把這人炸出來了!
而且眼前這位,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遊歷十多年的祭司,尤其是這讓人受不了的BT般的潔癖,更加不像是個遊歷的人會有的!15077305
“忘了是什麼時候了!”千一回答。
無法刨根問底,歡歌倒也不急,她捋了捋思緒,大致明白,自己是被司徒旭送出宮的,聽千一這口氣,司徒旭一開始就打算讓她去柳川,唉,浪費了自己那日的一番唾沫星子啊,早知現在當時就不說那麼多了!
只怕那日皇太后給她下的禁令,也是司徒旭一手安排好的!
其實能出宮總歸是件好事,但是一想到被司徒旭設計的像個傻瓜般團團轉,歡歌就恨恨的咬牙切齒!
唯一遺憾的是,沒有在出宮前再見一見母妃,這次去柳川,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
吃飽喝足就要啟程,待歡歌無比艱難的手腳並用爬上馬車,身後悠然踱來的千一道,“長公主,那是我的馬車!”
“意思呢?”歡歌在轅座上僵然轉頭,瞪著千一。
“長公主的馬車在後面!”
“我方才明明也是坐的這輛馬車!”可能是受了茶杯的刺激,歡歌有些較勁。
“出城時候需要檢查,所以長公主才會睡在我的馬車裡,長公主坐過的馬車,青十已經將裡面全部換了,如今長公主已經清醒,便坐回你自己的馬車。”
歡歌伸手,顫顫巍巍的指一派正經的千一,顫顫巍巍的扶著轅座滑下馬車,就因為她睡了一下,馬車裡的東西竟然全部煥然一新,莫不是在這湖邊坐了這麼久就是因為要換馬車裡的物件?
生氣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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